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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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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又回到他身旁,问:“你做什么不来”

福长安道:“那个不见不行的人是你朋友,而我与他素不相识,纵然见了也没甚趣味。何况这本是你的私事,没有我掺和的道理。”

小燕子听了,看着福长安道:“可是在其他人看来,你已经掺和进来了呀。”

福长安奇怪道:“那又怎样”

小燕子皱着眉急道:“你跟我一起走到这里,已然担了干系。你若说自己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谁也不会相信的万一以后我出个什么差错牵连到你,你什么都不清楚,岂不连个备案也没有”

福长安一翻眼皮,懒得说话。

小燕子看他这样,自己反倒低头闷了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岂不枉担了虚名。”

福长安笑了,说道:“我对自己交代的过去。”

又拍拍小燕子肩膀,道:“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器量的,也不是为了你。实在是我对掺和别人那些只能关起门来躲着人悄悄商量的破事不感兴趣,光是想想就犯恶心。”

小燕子听他这样说,也就笑了,还问他:“那啥事儿才能让你有兴趣”

福长安做出一副唱大戏的脸,夸张地咏叹道:“啊有趣的人们有趣的事情啊美丽的东西美丽的人”

小燕子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用同样的腔调感叹道:“原来我竟是个美人儿。”

福长安连眼皮都懒得夹她,只哼道:“也就不丑而已。”

小燕子笑着“切”了一声,对他挥挥手,自己骑着马朝胡同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这个早晨,乾隆在朝堂上被烦透了。大小金川就似一块医不好的烂疮,好容易消停几年,刚可以把它抛诸脑后,它就立刻又疼又痒的折腾起来。好在今日早朝的结果还不算太差,总算商议出个暂行对策。

回到养心殿,看到书案上摊着几张纸,拿起来一看,满纸的大字就跟狗爪子爬出来的一样。不禁摇头一笑。

小福子上来道:“万岁爷步步都算着了。还珠格格苦着脸写完一百个大字才走了。”

乾隆想象了一下小燕子当时的表情,刚要笑,一块阴云就堆上心来。

他不自觉地板上脸来,对小福子道:“早上就让你去傅府传福康安进宫,怎么这会子也不见人”

小福子忙道:“奴才早就派人去了,他们府上的人说,今儿天刚亮福康安就出去了,不让人跟着,也没说去哪儿。”

乾隆听他这样讲,心内一动。昨天傍晚福康安进宫,说事情的眉目已经清楚,一、二日内必有准信。今早必是做那件事去了。

小福子小心打量着乾隆的脸色,却看不出阴晴,只得硬着头皮道:“万岁爷吩咐的浓茶已经煮好了,奴才现在去端来”

乾隆点头允了。他这几日失眠的厉害,白天精神不济,早吩咐养心殿的茶房不许断火,时刻烹茶备用。

令妃本要去养心殿的,但半路上听说今日朝堂之上不太顺利,就改了主意,转而问福尔康在哪里当值,遣人去请他过来。

昨晚她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福伦福晋的信儿,多少有些牵肠挂肚。

不一会儿功夫,尔康就来了。他先是打了个千,令妃笑着让他免礼。

二人也不去延禧宫,就在荷花池畔边走边聊天。

令妃见四周无人,便问道:“昨日之事可有什么线索没有”

尔康低声道:“娘娘恕罪。奴才实不知要如何跟娘娘交代。”

令妃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走路,并说道:“没查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只别让人觉察到。”

尔康看样子想跪下,可又怕惹人注意,只得继续跟在令妃后面,垂头道:“奴才派去盯梢的两个人,至今仍未回来,奴才又派人去打听他们,还是毫无消息。”

令妃脚下的花盘底“吭”地一声枪在地面上,她停下脚步,转身怒道:“这是什么话”

尔康再也站不住了,他双膝跪地磕头道:“娘娘恕罪打听的人回来说,那两个人自宫门处就跟着还珠格格与福长安,一路跟到钦天监,这段时间的踪迹都能在附近找到见证人。可从钦天监出来就再也打听不到了。”

令妃觉得脊背一阵发冷。

她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内却开始飞速的盘算。

北京城内,谁有这个本事,可以让人一日之内消失

她的脑内掠过可能的人。

是乾隆吗,不,乾隆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动用公器的人,只要乾隆出手,一定绕不开内务府。朝中大臣也难免会听到风声,而这正是最犯乾隆忌讳的。

莫非是皇后不对,皇后跟小燕子还没到那个份儿上,她在潜邸就跟随乾隆,行事谨慎的很,绝不会轻易冒险的。

或者是和亲王那个来路不明的格格背后到底是谁北京城内还有谁跟那个格格利益相关

“那个人”扣住盯梢的人,定是想要逼问出口供,查出背后是谁。

查出来又要用在什么上面单这一项构不成大罪,难道是要新账旧账一齐算

她在宫中十几年,交过手的人数众多,都有谁的手中攥着自己的短处

想到这里,令妃反而冷静下来,开始反省自己一时的仓促决定。那个小燕子跟自己的关系并不深,自己又有圣宠,原本只要置身事外,就几乎可以完全不被牵连的。会插手也是因为自己想着,要多知道点东西才能更好的替自己寻找机会。

哪知这次竟失算了。

尔康久久不敢开口,静默了半日才试探着道:“这次派出去的都是生面孔。若日后有个万一,我们咬定是诬陷,谅那起子小人也无办法。”

令妃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荷花池中色泽渐深的莲蓬,对尔康道:“起来吧,别跪着了。这次记住教训,下次小心点。”

尔康又再磕了个头,又感激又羞愧道:“奴才误了娘娘的事,拖累了娘娘”

令妃冷笑了一声,道:“原是我莽撞了。别说是个半路的格格,即便是真金足银的公主,也左右不了什么局面,又有什么值得去盯梢的。”这话一说完,令妃就已经恢复了常态。

她笑着对尔康道:“你是有大出息的人,别因为这点儿小事就乱了步伐,从这里出去后就把它忘干净吧。那两个人也不要再找了。今后要更用心在皇上跟前当差,报答圣上对我们一门的眷顾。”

对令妃心中的波澜起伏,乾隆毫不知情。他此刻正坐在养心殿的书案前揉着太阳穴,心想道,“那件事”搁在粘杆处的人手里,从京城到济南捅了个通透,个把月了都没整出个明白答案,怎么福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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