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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用宝贝和王交换,让我们一家留在这里”
“宝贝”
“嘘,哥哥你是好人,既然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了,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跟我来”说完从有利怀里跳下来往树林深处跑去“喂,你去哪小心迷路”担心他的安全有利无奈地跟了上去不知走了多久,黄昏时分,他们终于在一处湖边停了下来,湖水清澈见底;有利迫不及待地跑过去,事实上他已经渴了很久了。
“哥哥,这边”顺着菲恩指的方向望去,有利不禁大惊失色,“隐姬”
粉红色的花朵妖娆地倚在岩石上,发出七彩的光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秘之花。
“咦你知道”
“哦,听说过,只是没见过”
“哈哈,因为这花不是总开的,平时的时候它和一般的植物根本看不出区别,可到了黄昏时,太阳刚好落到那个位置,它就会开花;而且不是每天都这样,只有在每年的双日才会开,很神奇吧”
“哦,嗯”有利心想:怪不得萨拉雷基一直都找不到“哥哥,我去把他摘下来,要不然它就谢了;你等我”
菲恩摘下头上的桶,拎着它爬上岩石,将隐姬摘下,跳着向有利炫耀有利却被他的金发深深吸引。
保鲁夫拉姆,还要多久我才可以回到你身边有利把菲恩抱下来,帮他擦干净脸颊,
“菲恩,你是怎么知道这花的习性的”
“我以前的家庭老师,他告诉我的,去年他去世了拜托我照顾他的花;这个秘密就是报酬”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可以把这个献给你的王。否则你们会有更大的麻烦”
“为什么”菲恩不甘心地哭了,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想到的方法“这花有神奇的功效,萨拉雷基是不会放置不用的,一旦使用就会是天大的事;你献出这个必然会牵扯其中,难保他不会加重对你们排挤。”有利狠不下心来对这个孩子说出杀人灭口的话,只能对他晓以利害“那该怎么办,我不想去野地里生活,不想”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男孩开始放声大哭“菲恩,你相信我吗”
“嗯”男孩停止哭泣,目不转睛地盯着有利“你把这花送给我,我帮你想办法。”
“真的你有什么办法”听到有利这么说,菲恩开始警觉,有利不禁想笑:不愧是公爵的孩子,这么小就知道防人了。
“我写封信给你的父亲,你帮我转交给他;如果他信服了,你再把花给我,你看行吗不过你还是不能和任何人说我的事。”
“好,我们拉钩”
文森特。查理德住宅
“菲恩,这是谁给你的”中年男子捋着下巴上的胡须表情凝重地说道,“一个哥哥,他不肯说他的名字。”
“父亲,这个有用吗”
“这个人对小史马隆和萨拉雷基如此了解,看来是宫廷中人;而且不是小角色”
“咦”
“事到如今,死马当活马医吧,离开了王都,想活命就更难了。”
“这么说,有用了”
“小孩子家,别问那么多”
回过头,菲恩已经跑了出去,不理会他,文森特盯着结尾的字母n愣了很久,“到底是谁”
月色之下,
“哥哥,这个给你”将花递给有利,男孩微笑着说道,“相信了”
“爸爸说只能试试,不管有没有用,我都愿意相信哥哥不是坏人”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谢谢”
“哥哥,我们还能在见面吗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你的眼睛也很好看啊,美丽的蓝色;至于能不能见面我只能说看缘分吧,再见”
回首遥望男孩的身影,有利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如果是绿色的就更加耀眼了
回到城中时,已经夜深了,萨拉雷基寒光四溢地盯着有利,“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呵呵,怎么可能呢,我还可以去哪”
“你知道就好,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为了这个。”有利将“隐姬”递给萨拉雷基,“这你是怎么找到的”
“意外,我采药时迷了路,结果却让我遇到了它。”
萨拉雷基这才烟消云散,平淡地说了一句,
“那就回去休息吧,明天要把今天的课程补上”
“好”
萨拉雷基回到办公室,看到文森特的奏折,一脸茫然,“陛下,您怎么了”
“这个文森特怎么突然转性了,居然主动要求交权,还称病不上朝;我可以理解成这是向我示弱吗”
“他是怎么知道咱们早已洞悉他有私人军队的事居然还要求献出来充盈小史马隆的武装”贝利艾斯接过奏折疑惑地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老家伙居然还向我暗示德拉雷多的阴谋,看来他已经表明立场了;如果我没猜错他下一步就要向朝野哭诉他病弱的身体;哼,为了留在王都他可真是用心。”
“那我们”
“算了,先留着他吧,要不我该落个昏君的恶名了;也许对付德拉雷多时还有用。”
“我明白了”
文森特。查理德在有利的暗示下暂时保全了自己的家族,之后的“妖书案”中他依然起来很大的作用,让萨拉雷基放松了警惕;也终于知道了当年帮助他的神秘人n诺兰。伊莱雅斯
一段奇遇,一朵奇花,一个神话;属于伊莱雅斯的时代随着那瓶中的液体的消失而逝去,当事人只想把它深埋心底,永远不再提及
记忆回归,有利笑道,
“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有利你又背着我和那个女人约会了吗”金发天使开始炸毛“什么女人啊,他只是一个小孩子”
“哈你果然有人,你给我说清楚”
“不是你想得那样,保鲁夫拉姆啊”
作者有话要说:
、遗忘2赤道与北极
那一年是真魔国最寒冷的冬天,即使是充满活力的朝阳也无法温暖城堡中的凄凉
有利,我们究竟还剩下什么
保鲁夫拉姆望着花坛的空地呆了很久,破旧的衣衫难掩高贵忧郁的气质为这惨淡的季节增添了一抹独特的景致,直到惊觉达卡斯克斯的吵嚷意识才慢慢回归,“阁下,我叫你很久了”
“哦,是吗我没有注意”
“阁下,这里冷,您还是回去吧。”
“我还没有干完活,你先走吧”保鲁夫拉姆提前水桶向厨房走去,几个月的时间身材日渐轻减的他失去了往日耀眼的光彩,不是因为繁重的劳动也不因为魔王的打压,名誉也好,骄傲也好对于如今的他毫无意义;仅仅因为生命中少了一个人,一个承载了他所有爱的人
“保鲁夫拉姆阁下,其实您可以向魔王陛下低个头他也许就不会再为难您了”侍女无法忍受身为王子的他落魄成现在的模样,大胆劝道,“不可能”语气冷然而决绝
“我永远不会向那个暴君低头,他杀了有利,是我一生的敌人”
“可,可是有利陛下他是死于火灾啊”
“不要在说了,如果不是他有利不会是这个下场,我会恨他一辈子”
夺门而出的金发王子独自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就是要让这刺骨的冷寒熄灭他心中的怒火;有利,对不起,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