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3(2/2)
得到许可后的有利拿过纸笔奋笔疾书,很快写好了两封信,交给孔拉德,“按照上面写的送”
孔拉德接过信,看到上面的签名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第一封的收信人是阿卡路贝鲁多,而第二封的收信人则是小史马隆的重臣文森特。查理德;文森特。查理德小史马隆首席贵族之一,地位仅次于诺兰家族以及已经败落的德拉雷多;只是长期隐居不大过问时政。有利写信给他已经让孔拉德很不解了,更让他惊讶的是有利的署名居然是诺兰。伊莱雅斯。
边境的天气不若国内,变化很大;有利初来这里就受了风寒,身体越发不好;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以免他的命名老爹强制他回去。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特地选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宅院住下,地域偏僻周围人烟稀少,从窗外放眼望去,一片荒凉
“小鬼,我都说了不想在管你的事了,你脸皮还真是厚”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决对不会来烦你,就当我求你最后一次”少年语气中充满恳切,看着他蜡黄的脸色阿卡路贝鲁多终于狠不下心拒绝他,“说吧,什么事”
“帮我接应几个人,到时会有人和你联系。”
“就这些”
“嗯。”
“好吧”
正说到这儿,敲门声响起,门外出来了侍卫的声音,“主人,他来了。”
“知道了,带他到会客室。”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通知我。”阿卡路贝鲁多很识时务地离开了有利的住宅有利目送他离开后,拿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几口水,持续的低烧让他心力交瘁,可他必须坚持下去,他知道自己是心病,而心病只能用心药医
整理好心情,黑发少年从容地走近了会客室,“你好,文森特先生;自我介绍一下,吾是真魔国第27代魔王涉谷有利,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沙发上的人看到黑发少年的到来,愣了足足几十秒,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恭敬地行礼,“您好,魔王陛下,本人乃小史马隆公爵文森特。理查德,还请魔王陛下多关照。”
“不必多礼,请坐吧。”有利礼貌地请他坐下,对方犹豫地问道,“魔王陛下,请问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接到伊莱雅斯伯爵的信才冒险过来的;如果让萨拉陛下知道我和您见面,我恐怕会有麻烦。”
“哦公爵大人很怕萨拉陛下吗”有利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只是陛下您要知道谣言可是一把能杀人的刀子啊。”
“我也听过一句话谣言止于智者,公爵大人何必担心呢更何况,阁下贵为公爵本身就是王族,就是真有什么想法,也无可厚非啊。”吹开红茶的热气,有利笑意明显“魔王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文森特已经察觉到了这位魔王的意图,立刻进入警觉状态“呵呵,那我就直说了吧,我和伊莱雅斯伯爵是旧识;从他那里我也听到了您不少事情;公爵大人为人耿直,爱国爱民,最难得的就是您还胸怀天下;壮志未酬,实在可惜啊。”
“魔王陛下”
“别那么激动,公爵大人,我找你来就要给你这样一个机会的。”有利拦住怒发冲冠的文森特,悠然地说道,“公爵大人,萨拉雷基为人狡诈,对您也是多加排挤;当初若不是伊莱雅斯伯爵您恐怕也被清除出境了吧既然是这样何不放手一搏即使不能如愿以偿,至少为自己挣得了一席之地啊”
“看来魔王陛下是有备而来的,这么说来我必须答应了”
“您可以不答应,那样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们的见面还能不能成为秘密。”
“你”
文森特气的差点背过气,平复了好久才冷静下来,“那我可否问一下,陛下此举究竟有何目的要一统天下吗”有利冷笑了一声,不慌不忙地答道,“我没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是为了我真魔国的安危;必须有人能牵制住萨拉雷基,才会避免他野心膨胀,而阁下刚好是这个人;另外还有”说到这儿有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正色道,“我要找回我的王妃,他就在你们小史马隆”
“就这些”文森特有些不相信
“没错天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就是我有本事统一了世界,百年后它依然会分裂;何必伤脑筋呢我的要求很简单,避免战争,还有把我的王妃还回来”
“看来魔王陛下年纪虽轻,却见解独到啊。这么说来,我们也算不谋而合了。好,我接受您的帮助”
“公爵大人果然爽快,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也希望您信守诺言。”
“没问题,合作愉快一会儿我会派人送您回去。”说完有利准备送客,文森特却拦住他“陛下,我能不能在问您一个问题”
“当然,请讲。”
“您与伊莱雅斯伯爵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会这样帮您”
“哦,朋友关系,说到底我们只是同时爱上一个人而已”
“原来如此,我那小儿子一直很崇拜他,如果有机会请代我向他问好。”
“一定”
送走文森特,有利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调理气息,孔拉德见到这一情景,收紧眉头,“有利,你太逞强了”
“孔拉德,一会儿帮我给文森特捎个信就说这是我给他的第一个任务,还有派人保护监视他;然后我们就回去”
“就这样”
“已经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时间越长越容易惹麻烦;我已经说通阿卡路贝鲁多在这附近接应了不会有问题;而且再不回去,你又要念我了”
“我这就去准备”
保鲁夫拉姆,就算有再多的困难我也一定要找回你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在加上路上的颠簸,有利一回到血盟城就一病不起,令所有人担心不已;“涉谷,你在做这些事之前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一向冷静的大贤者终于生气了“我说村田,我可是个病号,你就不能温柔点吗”躺在床上的有利依旧不忘调侃他的挚友“你还知道你是病号我看你挺能作死的”
“hai,hai,我错了,我道歉”
“真拿你没办法”村田扶额,
“以前我为你操心,现在还是为你担心;看来我天生就是做保姆的命只是涉谷,你还记得冯古兰茨卿对你说的那句话吗”
“我当然记得,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只是村田你告诉我,是我错了吗不这样做,我又能怎么办像以前一样到处乱撞,最后害的身边的人受伤吗我不想在痛苦了”
“我并没有说你做的不对,只是你自己能不能承受”
“自从保鲁夫拉姆不知所踪,我几乎天天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梦到他在对着我笑,我兴奋地跑过去却发现梦境变了,他满身是血的向我求救,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然后惊醒再也无法入眠”
“涉谷,你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呵呵,所以我才有千方百计地却找解药啊”
“好吧,好吧,我不会再干涉你了,毕竟你和真王约纳斯都不一样;只是你也要注意分寸啊,别把老命搭进去,到头来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村田,你真是最佳损友,我没记得我得罪过你啊,那么恶毒地诅咒我;既然你这样说,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