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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一个符合他内心的空间,将时间永远设定在唯他独尊的那个时代。可笑吧,那个家伙居然把一个逃避现实的梦想当做是他伟大的事业,宁可把力量花在这样的事情上都不愿意发展真魔国,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爱”
落霞装点了寂寥,却怎么也无法温暖天使的内心,翠绿的明湖溢出悲伤,梦醒了,心也碎了。
原来这里的一切都不值得你留恋是吗包括我和我们的孩子“路法斯,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幸福,也会为真魔国带来光明;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捉住她的双肩,男人殷切地期盼着。
“对不起,约纳斯;如果这是我的宿命我愿意接受。真那边我会去劝他的;请你给他一个机会好吗不要在做什么了”恳求的眼神令男人心痛不已“路法斯,这是你第一次求我,居然是为了他”
“约纳斯,不管为了什么我都会请你停手,真那里还有大贤者,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阻止他,维拉卿已经离开真魔国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所以请”
“路法斯,如果我不把他赶下王位,那么到头来失去一切的就会是我”
“约纳斯,放弃吧,好吗我最后一次求你”
声音越来越小,眼前两人的身影开始模糊,最后呈现在他面前的是约纳斯遥远的身影悬浮在真王庙的上空,最终散做空气中的尘埃,随风而去
如果让我重新活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这样愚蠢门被关起,滴水的声音唤醒梦中的有利,在异度的空间中画出层层光晕,“你在哭吗,约纳斯”
“你想多了”
“后来呢路法斯真王他们怎么样了”
“路法斯后来病的很重,不久就去世了,突然失去了两把钥匙真王的计划只能落空,4000年了我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一直没有让他得逞,不过那个家伙的控制欲还是那样强啊,方法倒是进步了不少。”
“你这是在夸他呢,还是在损我”
“自己去想吧”
他们第一次这样平心静气地交谈,有利也是第一次进入到这个宿敌的内心,品味他曾经的痛苦。
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千年的宿怨
满天繁星的时候,也是我最容易想起你的时候;有利,我们拥有太多关于星空的回忆,如蛊毒般侵入我的内心的最深处“阁下,这么晚了,还是回营帐休息吧。”
“我知道了,守夜的士兵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阁下;都安排好了,信也已经飞鸽传书给血盟城了。”
“很好,你也赶紧回去歇息吧”
“是,阁下”
保鲁夫拉姆朝艾德里安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山坳里零星闪烁着点点火把,白色的帐篷错落地排列成特定的阵型,如同黑夜中的狼群警觉而强悍。这是他的蓝魔军,是他的骄傲,作为蓝魔军的首领,他拥有这个队伍的最终决策权;在其他人眼中,他永远都是坚强高贵不可战胜的;可这样的他偏偏最害怕一个人的夜晚,不是畏惧敌人的偷袭也不是畏惧猛兽的惊扰,仅仅是因为害怕没有那个人的绝望,没有了属于他的星星整个夜空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有利”
仰卧在木板床上,强迫自己入睡,可每隔5秒他都会命令自己睁开眼睛,结果无可奈何地承认还是没睡着仔细算来,他率部追踪贝拉尔已经有半个月了,明明接到消息说有可疑队伍在这儿附近出没,谁知到了这里连只鸟都没碰到,他不禁开始怀疑情报的准确性。
如果情报是假的,那么放出它的人目的仅仅就是为了保全贝拉尔吗现在小史马隆正抓紧时间对大史马隆进行控制,战事一触即发,形势如此复杂,看来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正当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动身离开时,帐外无数火蛇呼啸而来,惊醒了沉睡的苍狼,寂静的山谷被打斗声淹没
保鲁夫拉姆来不及多想,率领蓝魔军拼死突围,利刃碰撞出金色的火花,厮杀声响彻天地;金发少年驰骋于疆场中,拼死抵抗敌人的攻击。
汗水浸湿了衣衫,挥剑的手臂痛到麻木,身上赫然出现的一道道伤痕叫嚣着痛斥主人的无视。
保鲁夫拉姆,你又把我踢下来了
“有利,我累了”敌人一波又一波地冲上来,仿佛不知疲倦
保鲁夫拉姆,我说过那是个误会
“有利,如果邂逅你是误会,也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误会”蓝魔军的队员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对不起,我爱你,我的保鲁夫拉姆
“有利,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灰尘侵蚀了精致的面容,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
保鲁夫还是那么可爱呢我爱你啊,保鲁夫“伊莱雅斯,有利”身体开始不听从大脑的指挥
保鲁夫,我回来了
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只有黑发少年熟悉的笑脸
保鲁夫,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有利”
呵你还爱我吗
“有利,到最后,还是你先退却了”
体力透支的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马下
昙花一现,倾尽所有的美好,只为你,绚烂地盛开
“保鲁夫拉姆”
是梦吗可为什么如此真实,保鲁夫拉姆
“有利”
褐色的眼眸写满了忧虑,抚上少年的额头,
“好像已经不发烧了,自从那次你用了魔王的魔力后就一直高烧不退,还不停地说着胡话,不停地喊着保鲁夫拉姆的名字”
“是吗孔拉德我做了个噩梦,保鲁夫拉姆出事了,那个梦好真实”回想起梦境中的天使,心就像被掏空一样。
保鲁夫拉姆,你不可以有事,我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一个梦而已,别想太多了,你现在需要休息。再睡一会儿吧”
在孔拉德的安抚下少年疲惫地再次躺下,手指触碰到他的手臂,欣慰地展露笑容,“我终于可以把手臂还你了”
“我说过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幸福,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有利,你任性过头了”
面对命名老爹的“管教”,有利的内心开始变暖,目光也柔和了许多,“如果我能再任性点儿,是不是可以留住他呢”
放了你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任性地想要重拾曾经的温柔一连烧了好几天,有利好不容易才可以下床活动,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回想起帮孔拉德接上手臂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体内的魔力冲击得难以负荷;村田告诉他说,是因为魔王在他意识清醒地时候操控他使用魔力,身体无法承受两个灵魂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必须要有一段时间适应,但有利知道真王是不会给他那么多时间的。
“涉谷,时间要到了”
“村田,你觉得你了解真王吗”
“怎么说呢,要彻底了解一个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毕竟人有多面性吗”
“你的借口是越来越烂了”
建筑学家习惯将建筑和文学结合起来,他们经常用散文诗来形容古建筑,既有散文的优美又有诗歌的凝练。可眼前的这座真王庙却没有给有利这样的感觉,这里面有太多令人心酸的故事,清晰地铭刻在陈旧的砖瓦中,被时间风化掩埋
“你们终于来了,我还在想要不要去找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