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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说有人传闻小史马隆的王之所以来到真魔国不是为了调解纠纷而是与魔王商量进攻大史马隆一事;所谓秘密军队仅仅是魔王与萨拉雷基演的一出戏。可这个传闻似乎只在大史马隆流行啊”尤扎克故意放慢语速阴阳怪气地说“呵不愧是真魔国第一间谍;没错是我和萨拉雷基故意放消息给大史马隆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他过来,合魔王之力解决掉他。让萨拉雷基统一大小史马隆,还有魔王在小史马隆设防的事萨拉雷基也早就知道,一直不说就是为了找机会好好利用此事。”
尤扎克拧着眉听伊莱亚斯说完他的计划和目的,迟疑了一下,说道,“少爷,我知道你复仇心切,想早点夺回真魔国名正言顺地和保鲁夫拉姆阁下在一起;不过萨拉雷基一向诡计多端,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您与他合作风险太大了。而且现在也不是除掉大史马隆的最佳时机。”
“尤扎克,你说的我明白。但我没有别的选择,萨拉雷基的确狡猾野心大,可他并不是真魔国最大的威胁,真魔国还有很多潜在的危机;现在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和我合作,让他统一大小史马隆也是我们当初讲好的。至于你担心的我也想过,一旦他有机会吞并大史马隆,内部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会那么快对真魔国下手;如果我在这场斗争中赢了,作为曾经的合作者他还要有所顾忌;倘若我输了,我想无论哪个是赢家萨拉他也没胜算。”伊莱雅斯冷笑道,尤扎克并不知道有利在说这些话时内心是多么挣扎。
“哪个赢家除了魔王还有谁啊”尤扎克不解“不要问了,你会知道的。”
尤扎克耸耸肩,
“好吧,那我要去古音达鲁阁下那里了,他们等我开会呢。还有顺便也可以催促一下少爷的老婆大人,免得少爷得相思病”
“尤扎克,你啊”
尤扎克从有利那里出来便溜回了古音达鲁的办公室,“米娜桑,我来了”
“你这家伙未免太慢了”金发王子一脸不耐烦,他最讨厌等人了,除了有利之外
“好了,言归正传;这次大史马隆突然提出联盟,还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想必有人从中作梗。保鲁夫拉姆你要盯住你的那个丈夫,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古音达鲁双手交叉拖住下巴,但并没有看保鲁夫拉姆“我知道了,哥哥大人。”保鲁夫拉姆简单应了一句,其实他并不觉得伊来雅斯是敌人即使他也不清楚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我到是认为,那位伯爵是值得信任的”尤扎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众人纷纷看向他“尤扎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相信人了”古音达鲁对于此人的反常举动格外在意“嘛,嘛,就是感觉啦,人家长得那么漂亮。”
“你尤扎克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云特难得发飙“哥哥大人,我在想如果小史马隆有所图的话,那无非是希望除掉贝拉尔这个隐患,找机会获得大史马隆的统治权;只是这样一来就会对我们造成威胁,失去了大史马隆的牵制,萨拉雷基就更肆无忌惮了。”保鲁夫拉姆感觉危机正向真魔国挺进心情分外沉重“的确,可我们现在并不清楚他们的计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密切注意所有人的动向”
“明白”
“明白”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看散吧。保鲁夫拉姆阁下刚刚新婚,不要让老公等太久哦”
“尤扎克”
“撒会”受不了聒噪的古音达鲁,终于下了逐客令,众人依次离开。
保鲁夫拉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伊莱雅斯的别院,简单地洗了个澡,打算上床睡觉,谁知刚刚坐到床边,就被旁边的人扑倒,对方开始解他的衣扣,并把手伸向衣服里面,“喂,你又发什么神经”保鲁夫拉姆推开伊莱雅斯怒骂道,除了新婚之夜他们之间就再没有亲密的举动,他不想背负背叛有利的负罪感而对方似乎也明白这点没有再碰过他,只是今天他不知道这个家伙又受了什么刺激。
伊莱亚斯停下了动作,昏暗的房间静的可怕。在保鲁夫拉姆看来眼前的人仿佛是失去神智的雕像,跪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你怎么了”保鲁夫拉姆试探地问道
那人凑到他跟前将他拥入怀中,想要反抗,却听到他颤抖地说道,“抱歉,吓到你了。只是好冷,我很怕冷,让我抱抱好吗我不会再做什么了,就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好吗”
保鲁夫拉姆放弃抵抗,默许了他的要求,他第一次看到这个伯爵脆弱的一面,让人诧异更让人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独角戏
温暖的感觉总是让人贪婪,有利分明已经感受到了阳光的照耀。可就是不愿动一下;慵懒地撩起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金色的光芒。收紧手臂轻轻地靠近,只是想浅尝一下那久违的香甜。就在移动到彼此可以交换呼吸的距离时,怀中的人动了动,吓得有利赶紧闭起眼睛故作未醒状。
保鲁夫拉姆一觉醒来就看到一个银色的脑壳凑到他近前,双颊微红,眼皮还时不时地动着。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小王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喂,你该起来了吧今天的汤呢”
“嗯保鲁夫,你醒啦”伊莱亚斯揉揉眼睛,含糊地说“别装了,你这方面的演技真的很烂”保鲁夫拉姆将他推到一边坐了起来“哈保鲁夫”伊莱雅斯尴尬地笑笑
“你这家伙,真是奇怪。一会儿神秘的让人猜不出来,一会儿又像个笨蛋一样。”保鲁夫拉姆一甩头,不理会他“保鲁夫”
“干嘛”
“你叫我笨蛋了,你说我是笨蛋是吗”伊莱雅斯欣喜若狂地抓住保鲁夫拉姆的肩膀,看他的样子都快哭出来了保鲁夫拉姆一方面意识到自己措辞的失误,一方面被他的举动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我只是胡乱这么一说”开始懊悔自己的鲁莽,保鲁夫拉姆有些心虚,那是他对有利的称呼,怎么可以随便说出来
“啊,不是。我只是很喜欢你这么叫我,听起来很亲切,以后就这么叫可以吗”伊莱雅斯真诚的眼神亮晶晶地,让保鲁夫拉姆再一次看到了有利的幻影,一种莫名地愤怒涌上心头“你正常点行吗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装可爱,很讨厌还有你有什么资格叫笨蛋”保鲁夫拉姆跳下床夺门而出。
伊莱雅斯愣在当场,刚才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哈哈哈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叫笨蛋”
保鲁夫拉姆一路奔向阳台,几只伶俐的翠鸟叽叽喳喳地在栏杆上跳着;看到他的到来纷纷抖动翅膀逃开了。
“笨蛋,混蛋,死菜鸟为什么死了还不肯放过我总是在我身边纠缠我真的不想在心痛了”
不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