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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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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衍灏见此,恭恭敬敬俯身施礼,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恭祝父皇、母后万福金安”

风衍灏拜见吴珠王风泽祎和皇后西林云珍的时候,景宁就那样兀自站在那里,沉醉在往事里无法自拔。风衍灏频频示意,景宁只充耳不闻,由着他在那里着急上火。

吴珠王看到景宁的那一瞬间,忽然间就想起了多年前,吴珠国与丹香国结盟时,自己亲手送到丹香国的女儿,风月儿。那样熟悉的眉目,那样晶亮的、无所畏惧的眼神,让风泽祎一下子就看到了落潆站在那里,安然独立,浅笑熠熠。

西林云珍早已看出景宁不同一般,可是,这样能让自己儿子不顾祖宗礼制,让吴珠王不顾帝王威仪,在吴珠国的殿堂上,景宁还是第一个,这样看來,西林云珍倒是小觑她了。

“殿下站着的是谁竟是这样的放肆,见了丹香王,也不见礼”西林云珍见自己儿子为了景宁,大殿之上小动作不断,而丹香王则是双眼发光,与景宁四目相对,早已把吴珠王的威仪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于是便忍不住发难道。

景宁听到西林云珍的声音,眼睛恍惚地看向她,用沉寂的眼神盯着西林云珍,诉说着无言的抗拒。

在景宁的眼神里,西林云珍很轻易地就读懂了景宁无声的抗拒,这在向來自视甚高的西林云珍眼里,无异于明目张胆的侮辱,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的情境下,她岂能咽下这口气

可是,在她发难之前,风泽祎先开口了。

“落潆”

那一声温柔的低唤,满含着深深的眷恋,叫西林云珍一下被冰冻在那里,心掉在深谷,只是不敢置信地蓦然看着风泽祎,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自救,也早已忘了要自救。

落潆是吴珠王风泽祎的先皇后,这风衍灏是知道的,如今她早已去世多年,可父皇却突然在大殿上对着景宁喊落潆的名字,这叫风衍灏心里也是猛地一哆嗦:“难道难道传言是真的,丹香国的小公主景宁,当真是吴珠王遗落在丹香国的女儿”

这样的事摆在谁的面前,一下子也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是哦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西林云珍和风衍灏呢

“父皇,景一她來自苗疆,是苗疆红花节的花娘。她虽是舞女出身,却是多才多艺,足智多谋,不仅帮着儿臣与苗疆结盟,还为儿臣治理丹香出了很多力,所以,儿臣今日带她前來求见父皇母后,就是为了父皇母后能够答应我们的婚事,为我们赐婚。儿臣恳请父皇母后成全”

晓得其中利害的风衍灏及时出言,不仅改变了景宁的名字,还借着之前风涧澈在吴珠王面前呈递的奏章改变了景宁的身世,这话说出來,吴珠王眼前的落潆仿佛一场梦,到了梦醒时刻,留她一分钟都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母后不同意”西林云珍听见风衍灏这么说,一下子就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从來最存得住气的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遇上景宁,她自己就像遇上了落潆一般,一切的隐忍都消失不见了。

是景宁长得太像落潆了么还是落潆虽然死了十多年,但她对自己的震慑力依旧存在又或者,西林云珍心里一直就明白,风泽祎的心里存留着落潆的位置,他就算落潆已经死去了那么多年,却还是那样无法自抑地爱着落潆,虽然自己代替落潆做了吴珠国的皇后,可是,西林云珍依旧输的彻底,因为,落潆是风泽祎心里西林云珍唯一的不可超越,从前不曾,现在不曾,以后也不可能

风泽祎看了看西林云珍,默了默,这才说道:“既是这样的好女子,便留在宫里吧,只是灏儿你与樱雪那丫头自幼就定下了婚约,此事必得从长计议,你切不可因为喜欢就厚此薄彼,怠慢了樱雪。”

这话,西林云珍和风衍灏都不甚满意,可是当他们看到风泽祎那张疲惫的脸上失落与不容置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辩驳的话虽到了口边,却是一个也不曾开口。

“我不同意”静静的大殿之上,景宁轻轻的语调里却带着不容置疑:“我本是丹香国的亡国公主景宜,与吴珠国的三皇子风涧澈有婚约在先,只因去年随三皇子回到吴珠国的时候,路遇劫匪,这才被卖到了苗疆做了舞者,我这里有湍云盘龙玉佩为证,还请吴珠王过目。”

说着,景宁便取下了自己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湍云盘龙玉佩,双手捧着请求吴珠王过目。

风泽祎听了这话,原本黯淡下去的目光忽然间就重新燃起了光亮,不等吩咐身边的管事太监,他自己便走下龙椅,亲自走到景宁的跟前用颤抖的双手拿起那一块儿玉佩,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你当真是景宜,不是景宁吗”

景宁望着风泽祎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睛,心里实在不想欺骗他,但她神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一个字也不能说错的,稍稍的迟疑之后,景宁还是垂下头來,默默地点了点头。

见是如此,风泽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澈儿那孩子也该大婚了,如今你作为新太子妃來到了吴珠,那无论如何也当给你一个名分,从此,你就是澈儿的妃子了。”

第一章 入主吴珠

吴珠王的一句话立刻就决定了景宁的未來,她原本只是想要用姐姐与风涧澈的婚约作由头拒绝风衍灏,可沒想到自己的权宜之计却为老吴珠王风泽祎提供了将她留在吴珠皇宫中的借口。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丹香国那么大一片领土,吴珠王好不容易得了,断然不会轻易将风涧澈召回來,给周围虎视眈眈的国家以可乘之机的。

既然,风涧澈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來,那景宁暂时就是安全的。天下之大,在那里待不是待,更何况,吴珠国的实力也不算差,景宁待在这里,一來,无人敢擅自闯入;二來,自己身上还中着忘情蛊的毒,虽然有金蕨帮忙延缓了蛊毒发作的时间,但并不代表着它已经不存在了。

景宁对蛊毒不甚了解,但是,从金蕨口中也知道了些,这毒虽不甚厉害,却也是不能拖的,若是沒有得到解毒的方法,到最后,中蛊之人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筋脉寸断,骨枯血干,生生被折磨致死。

金蕨给的药也是有限的,翻翻荷包,原本鼓鼓的药囊,现在已经憋下去了不少,景宁叹着气,看着手里的药囊,取出一颗,兀自吃了下去,苦涩的味道立刻充斥了整个口腔,苦的景宁连连作呕,到最后却还是生生地吞了下去。

依着窗户边儿上的护栏,景宁看到景珍苑依傍的翠水湖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暗暗的一团,看不清眉眼,这样的自己看在景宁眼里生出一种突兀的陌生感。

景宁叹了口气,抬起头來,却看到隔着翠水湖,一名女子远远地朝着这边儿看來,那样子,倒像是专门來看景宁的。

本來,景宁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这么干巴巴地依着窗子趴了一早上,景宁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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