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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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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长叹一口气“小姐说的很是,那可是王爷的母妃啊。”

第二日清早,方媃只带着晴儿坐车离开庄子,近晌午时进了城门,正要直奔王府,马车却停在了半路上。方媃挑帘一看,应煊骑着马站在车前,身后是一队侍卫方媃笑着调侃道:“王爷亲來迎接,妾身不敢当。”

应煊含笑看了她一眼道:“回车里去,今日不回王府,我领你另去一处歇息。”

方媃也不多问,退回车里放下帘子,应煊骑马跟在车旁,马车拐了弯儿。

应煊带方媃住进一座两进的宅子,虽不很大,却十分精致。宅子闹中取静,偶然可以听到巷口货郎的叫卖声。

“这里是我很久以前便置下來的,有时想清静清静,或是会会朋友,便來此处。前边是书房,后面的房子平时虽打扫的干净却无人住,你是它至今为止唯一的女主人。”应煊看方媃安置下随身物品,便让人退下,两人随意坐下说话。

“这里确实清静,是个自在的地方,不过在妾身眼里,还是沒有那庄子自在。”方媃打量屋内,确如应煊所说,这里虽然干净雅致,却显然沒有人住过。

“你在庄子里住了三个月,心已野了,像个小野驹子一般,不拘束是不行了。”应煊拉着她手道。

方媃笑了,小野驹子,用这个來比她,还是第一次,新鲜。她沒有问应煊为什么沒让她直接回王府,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对她沒有坏处,说不定进过宫,还可以回庄子去住。

应煊握着她手腕,她想抽出來,应煊却沉声道:“别动。”

方媃看他三指搭在她手腕处,竟像是在给她诊脉。应煊也略通岐黄之术,这她倒是知道,但从沒亲自给她诊过脉。

应煊认真诊过一会儿脉,放开了她的手腕,随手搂住她腰,沒有说话。方媃察言观色,便知他又失望了,也无言以对。方媃一点不想在这个时候生孩子,王府的水太深,连她自己都随时可能溺水,自身难保,更何况再來个孩子

白清妍后台那么硬,事事得意,却也沒保住孩子,更别提她的处境了。

“白侧妃姐姐的孩子沒了,王爷不好受吧”方媃问。

“她先天肾气不足,气血虚亏,本不适合有孕。沒保住孩子,我之前早已有所预料,倒也不意外。”应煊摩挲着方媃细瘦的腰际,道:“倒是你,药也用了不少,身子也渐渐强了,如何怀不上呢”

方媃道:“或许我先天,”

应煊立刻打断:“不许胡言好端端哪有咒自己的你身子沒事,这我还不知道吗沒怀上也着不得急,总有怀上的一天。”

方媃得了教训,不敢顶老板的嘴,只得称是。

应煊又笑道:“莫非是我还不够用功也罢了,再卖把力气。”言毕便打横抱起她往内室走。

“你又來,眼看要用午饭,婢子们要进來了。”

“谁会那么沒眼色,早躲得远远的了。”应煊把她放上床,随手一拨,放下床帘。

“大白天的,多难为情啊。”方媃拒绝脱衣服,这地方对她來说太陌生,又是大中午的,实在不想做此事,况且应煊颇为强悍,她好几次暗中计算过,每次欢好总要二十几分钟,兴致來了沒完沒了,不是一时半时能完事的。这里的床是双开月洞架子床,这样的床只要动作大一点就会有吱吱的响声,外面那么多仆人,太丢人了。

应煊凤目微挑,唇线分明的嘴角带着笑意,他不再说话,行动却迅速,合身压上,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得为她褪尽衣衫,她按住那里又失了这里,根本抵挡不了他灵活的手指。

“乖乖躺着,免得我费事摆布你。若是听话,一会儿也便完了,若不听话,”应煊坏笑着慢慢脱下自己衣服,现出肌肉均匀健壮的身体。

方媃见大势已去,只得承受,他吻她,舌头闯入她口中,霸道而温柔。他的肌肤温热,紧紧挤着她,身下之物早已昂扬。

“你动作轻点,别弄响了床,我,嗯”她还沒说完,他已经闯入身体,她乌发如云,肌肤如玉,衬在青缎褥子上,婉转出一片风情万种。他吻她脖颈,紧压着她动作,每一次都是最深处的撞击。

身体在燃烧,方媃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他热情似火,除了承受、享受沒有任何办法,这个人说來就來,随时发情,却也可以令人神魂颠倒。

大洪的皇宫已经在白玉京矗立了近四百年,乃前朝所建,至大洪立国后又修缮了数次,如今的规模已比前朝时更宏伟壮观许多。

紫墙金瓦,金碧辉煌,长长的汉白玉甬道一眼望不到尽头,从西面的西定门进來,一路随着太监往后宫走,跨过不知几重门第,七拐八绕才來到贤妃所在的颐祥宫。

从前的方小姐是选秀出身的,在宫里住过一段日子,可是此时方媃脑子里关于皇宫的印象一丝也无。

跟着太监进了颐祥宫,在外面候着,有宫女进去禀告,却足足等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有个宫女出來告诉她,贤妃娘娘刚去看望过生病的皇后回來,要休息片刻才能见她。

方媃笑着点头,站在正殿门口等着。按理说,就算暂时不便见她,也可以让她去偏殿里等着,而不是像个宫女一般站在这里等。应煊上朝去了,只怕指望不上,他母亲要给她这个狐媚子一个下马威,她早料到了。

但是她也并不害怕,因为她清楚,如果真有危险,应煊不会让她就这么进宫,有应煊的宠爱在,贤妃就算再讨厌她,也不能真把她怎么样。

又等了两、三盏茶的工夫,宫女才又出來请她,方媃略整衣裙跟着进去,宫女带着她直接去了东暖阁,贤妃正襟危坐于正中,两边宫女燕翅排开,端庄肃穆。

方媃迅速瞄了一眼,贤妃凤眼薄唇,丰容盛鬈,虽已经四十多岁,却依然美丽。

她按大礼行下,贤妃始终不说话,看她跪下磕头。磕过了头,贤妃却不叫起,只让她跪着,看着她不说话。

方媃跪在当地,低着头,一时殿里鸦雀无声。

过了片刻,贤妃身边的大宫女道:“娘娘,方姨娘这般跪着,膝盖会受不住吧”

贤妃声音清亮却带着几个刻薄:“怕什么她又沒怀孕,跪得再久也无妨。”这话说的可是太狠了点,方媃瞬间僵住,事前料到贤妃不会有好话,却也沒想到这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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