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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哲瀚的唇边确实有些牛肉碎,但不是咖啡渍,她这样说带了几分讨好,说完之后她又恨极了自己的软骨头。
她怕他做什么为什么要怕他
可是沒办法,欧哲瀚只是淡淡的一个表情,她就怕极,别说來之前的怒意,现在她连道歉的勇气都沒有。
“擦掉。”极平静的语气。
林诗婕一愣,望着他极平静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眼神。
站在一边的女侍应甜甜一笑,抢着拿起干净的湿毛巾,殷勤地说:“欧先生,我來帮你”
话未说完,两道极凌厉冷寒的目光扫过來,她的动作僵住,连笑容都僵在那,讪讪地收了回來,浑身仿佛掉进了冷窖般的寒冷。
这高高在上的男人明明那么像天神那么俊美的五官,可是他的冷女侍应连呆上一秒的胆量都沒有,转过身子满脸惧意飞奔离开,她的脚步哆嗦得连走路都不稳,一下子碰了好几次桌子,但是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痛,反而跑得更快,像是逃命似的。
远处的同事见此情景,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想要过去问清楚,但她就是拼命地逃跑,连说话的胆量都沒有。
林诗婕同情地望着女侍应的背影,欧哲瀚就是这样可怕的男人,他连话都不必说,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普通人害怕得崩溃。
不等他的视线再次落到自己的脸上,林诗婕非常识时务地拿起刚刚的湿毛巾,伸手替他拭去唇边的肉粒。
这时候,欧哲瀚的手倏地覆盖住了林诗婕的手。
肌肤的触碰,林诗婕顿时戒备,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他的动作却是更快,猛然用力,林诗婕连惊呼的时间都沒有,随着“咣当”的声音,整个人从桌子上翻了过去,正好落在他的怀中。
桌上一片狼籍凌乱。
林诗婕的衣服同样的狼籍凌乱,上面印了牛肉的液汁,而欧哲瀚的身上散发着咖啡香浓苦涩的味道,混合在空气中,顿时荡漾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林诗婕沒有想太多,她的心只是一惊,遭了,刚刚泼咖啡的举动已经该死,现在她的衣服那么脏,却在他的怀中,他岂不是要掐死她
她下意识地抬眼,视线正好撞进了欧哲瀚狼一般危险的眼眸,里面染着极浓的情yu,林诗婕的心一惊,这里大庭广众的,他不会想在这里
正想着,欧哲瀚的吻已经狂热地覆盖而來,吻住了她还充斥着牛肉香味的娇嫩蜜唇,那漫天席卷而來的吻,林诗婕的大脑瞬间轰地一声,一时忘记反应。
半晌才反应过來,然后奋力挣扎:“唔唔唔”混蛋,这里是公众场所,怎么可以当众吻她。
她被吻得满脸绯红,漂亮的眼眸已经染起一抹极瑰丽璀璨的色彩,欧哲瀚的吻似乎带着魔力一般,差点让她无法自控。
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灼地落在这一边,林诗婕羞得几乎想死,偏偏他吻得那么狂野,她的挣扎一点用都沒有。
生气地用拳头垂在他的胸膛上,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沒有,相反,欧哲瀚吻得更深入,湿润的舌头几乎抵住她的喉腔,她连忙用小舌抵了回去,这样一來正中了他的意,两舌纠缠追逐起來。
林诗婕狠狠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站起來推开他,欧哲瀚却扣住了她的腰,这样一來,两个人贴得很紧,以极其暧昧的动作贴紧拥吻,在外人看來,非常火辣热情的一幕,不但是侍应,就连客人都看着一这幕,简直移不开视线。
男人分明高大俊美绝伦,女的更是娇美极致,真是够大胆的,他们的位置根本不隐蔽,所有人几乎一望过去就能看见。
此时激情般的拥吻,简直就勾起了所有人心底的yu望。
林诗婕感觉到某人的部位已经迅速地膨胀起來,充满威胁地抵住她的腿间,她真想一头撞死,他不会禽兽到在这里要了她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宁愿咬舌死掉,也不要受这种侮辱。
正当林诗婕被吻得极其绝望的时候,这个狂热凶猛地吻骤然停止。
林诗婕望着他,有些愕然,有些不敢相信,他肯放过她了但是欧哲瀚眸底中那如浪潮一般汹涌的情yu在告诉她,这个男人这时候充满了兽性一般的yu望。
他的手正隔着裙子紧紧地抓紧她极弹性结实的臀部,林诗婕不敢动,怕动一下又勾起他的yu望,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不敢说一个字。
但是即使隔着衣服,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那充满yu望和威胁,脸蛋更热了,连眼神都情不自禁地泛起几丝迷离。
欧哲瀚望着她被吻得娇艳红润的嘴唇,极力忍住那股汹涌的情yu,用暗哑的嗓音低低地警告:“这是对你的警告,下次再敢向我动手前,应该想想后果。”
95 情人的职责
语气充满了威胁的冷,分明就是在警告她,惹恼了他,后果就由她最在乎的人去承受。
林诗婕狠狠地愣住了,望着欧哲瀚兽一般危险的眼眸,发现他的眸底尽是浓浓的不屑,仿佛对她的反应意料之中。
突然间,她恨起了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每一次,对他的调戏都会有所反应,为什么她的身体那么乖乖地听话。
林诗婕咬着下唇,想起他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他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魔鬼。
而她却可笑地企图和他讲道理,林诗婕,你真是很可笑。
这时候,米勒已经带了衣服上來,对于他们相拥的一幕视若未见,恭声说道:“主人,衣服已经带上來了。”
欧哲瀚倪了她一眼。
林诗婕立即站起來,清冷的小脸沒有任何的表情。
米勒用眼神示意她,林诗婕别过脸,当作什么都沒看见。
欧哲瀚伸手,扣住她的脸骨,将脸掰过來,用冷嗖嗖地语气说道:“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林氏将会是你的代价。”
“你怎么可以用林氏來威胁我你这样太过分了,欧哲瀚”林诗婕惊怒。
“为什么不可以”欧哲瀚冷酷而残忍地说:“别以为我已经注资了林氏就沒事了,只要我想,可以让它立即消失。”
“你敢”林诗婕咬牙,气得恨不得抓破他那张极俊极冷酷的脸庞。
欧哲瀚的唇危险地一牵:“你可以尝试一下。”为了拔光她所有的利爪,他不介意付出一些代价,“还有你的父亲,他现在病重在床,必定受不了这个打击。”
林诗婕的脸庞倏地苍白,忘记了脸骨传來的痛楚,她的心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了起來。
她也不明白,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触怒,但是每一次都被他的言语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