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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古意道:“回来又能怎样你以为楚江会甘心情愿地把她让出来”
欧若吟温柔一笑:“不甘心又能怎样我们十位兄弟难道搞不定他魔教教主一人未免太小瞧自己。”
彭古意摆摆手:“你们愿意留就留下吧,本少爷心事已了,不多呆了。”说着转身欲出门。
曹胄一个转身,挡在他面前,双手缓缓握起,指节立刻发出一连串爆竹似的声音,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彭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呢”
彭古意一愣,当场跪了:“二哥,饶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分结局,第一结局已经出炉,教主拐女主跑了。
下面是第二结局。开第二结局,首先是折衷之前妹纸们的意见,二是南倾琢磨了下觉得可能有些地方还没说清楚,三是十渣从头到尾几乎全以花瓶的形式出现,没什么戏份,其实十渣蛮高大上的。总之,这般结尾有点草率。
第二结局,大致说的是女主重回未东,最后为未东而死。在她那位坑爹师父的相助下,自另一个声名狼藉修炼邪门功夫阴毒好色的女人此人就是前文提到一次的还情派掌门身上复活。多年以后,重遇这些男人。人非昨,缘亦非昨
第58章 重回未东
两年之后。
北风凌厉,大雪满途。风呼啸而过,发出一连串刺人耳膜的响声。鹅毛般的雪花扑簌簌地落下来,砸在苍茫大地上,不多时便积了厚厚一层。
四下渺无人烟,唯有夹道的枯藤老树在风雪中瑟瑟颤抖,感受着自然之威,自然之怒。
这般恶劣的天气,没有人会出行吧,这般荒凉崎岖的所在,纵使有人出行亦不愿途经此处吧。
然而这些推断随着一支奢华车队的行近而被打破。
苍茫灰白中,一辆浅紫色的奢华马车缓缓驶来,车轮自厚厚的积雪上碾过,发出一连串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动。
马车前面是四名劲装疾服大汉开道,佩刀挂剑,骑高头大马,目光敏锐,神情剽悍,一眼即知功夫不弱。
这辆马车之后跟着四名青年护卫。这四人与为首那四人衣饰完全相同,但表情却没那么严肃凝重。
浅紫色的车厢,浅紫色的风帘,浅紫色的马辔头,在这灰白苍茫的旷野中,这团浅紫色悠悠然行驶,像一朵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紫罗兰,神秘而优雅。
马蹄沉沉,车轮辘辘,车队缓缓驶向前方狭窄逼仄的山口。一阵冷风吹来,顿时让人浑身发寒,片刻不想多待。
可是这时,马车中风帘后一道轻柔的女子声音淡淡传出,这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种让人不敢违抗的气势。她说,“停车。”
车队停下,风帘掀开,一位明紫锦衣男子自其中轻跃而下,尔后侧身伸手向风帘处。一只极美的女子的手搭上他的胳臂。只见他轻轻一捞,将一位狐裘女子从车中抱下来,小心地放下。
寒风呼啸,冰天雪地。
狐裘女子立于山口,放眼望着这苍茫天地。锦衣男子自背后轻轻拥住她,双手握了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按捏着为她取暖。
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呵着气笑道:“嫣儿,想什么呢”
她侧目一笑,眼波流动:“想当初怎么捆你入未东来着。”
他笑出声,轻咬向她的耳垂:“十万两买了个夫君,秦门主这算盘打得精妙。”
如玉娇颜漫上嫣红,她转头避开他的暧昧动作,啐道:“我亏大发了好不好,不仅一分聘礼没拿到,还倒贴十万两,哪有这样的道理。”
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他拥紧了她,笑道:“夫君后面跟着整个魔教都是你的,你哪里亏了。而且当场就黑了我六十万两。”
她眯眼视他:“你有意见”
他笑声爽朗:“不敢,不敢。”
两人伫立片刻,秦嫣转眼去望山顶,那里幽难求曾手扶巨石,半路突袭。然而此时那山顶之上唯有厚厚积雪。
楚江吻上她额角,轻声道:“天快黑了,我们上车赶路吧。”
她点点头:“好。”
为她拍掉身上积雪,轻轻抱起她送入车中,他余光扫过那处山顶,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随即振衣跳上马车。
越往前走天气越暖和,待至未东边界,季节已从风雪呼啸的隆冬转为郁郁葱葱的盛春。楚江一时感慨万千。
距那次离开已经两年时间,她终究还是要回到这个地方,因为有些东西无可逃避。
两人此时已换下暖厚冬装,着上轻薄春衫。穿过防护阵,正不急不缓地向未东城驶去。
淡紫裙衫轻盈裹身,玲珑曲线毕露,发髻插一支素雅梅花银簪,侧脸柔美净白,眼波流转处难掩媚色。少一分清纯,多一分妩媚,少一分稚涩,多一分风韵,像一株青涩蓓蕾终于绽放为美艳娇花,更惹人爱不释手,无法转开视线。
他心中一动,神思荡漾。掌心贴着她纤细腰身,骨节分明的十指游弋入轻薄衣衫之中。
细细碎碎的吻自耳后蔓延开,滑至柔美的侧脸,辗转于温软的唇畔。尔后唇压上她的唇,呼吸相交,鼻息相闻。
碧眸倏地腾起火苗,指腹于那娇嫩肌肤处流连,他转身将她抵在车壁处,骤然加深这个吻。
媚眼如丝,面颊绯红,她喘息着轻声道:“楚江,别,外面、还有人。”
他带着她沿车壁轻轻倒下去,咬着她的唇瓣,喉中轻笑:“我轻点,你别出声,嫣儿,好不好”
未等她回答,他又压上她的唇,堵了她所有言语。
春光无限,撩人心魂。
待至未东府外,满面潮红未退,她羞得迟迟不肯下车。楚江轻笑出声,双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大踏步向府内行去。
她羞极,埋头在他臂弯里,眼都不敢抬。
甫入府门,楚江的笑声戛然而止,身子一僵,脚下不由顿住。
她察觉他的异常,忙道:“怎么了”边说边欲抬头往外看。
他轻轻吻上她额头,挡了她的视线,笑道:“没事,一时感慨而已。没想到当初嚣张跋扈的未东门主现在已是我怀中娇妻。”
她面上红晕更深一分,嘤咛一声,重又埋入他怀中,再不抬头。
秦嫣没有抬头,于是没看到前面聚在府中的众夫侍。这些夫侍对他们亦熟若无睹,喝酒的喝酒,发呆的发呆各行其是,互不相扰。
楚江抱着她继续前行,脚步不急不缓,眼含淡淡笑意,只是这笑意怎么看怎么有点凉,怎么看怎么不达眼底。
径直行去,一脚踢开房门,又反脚关上,他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尔后翻身虚压而下。
她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