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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其实我想说的是下章顶风作案,上炕戏的干活。遁走
、第52章 情意激荡
夜色凄迷,弯月斜挂,凉风阵阵吹来,林间树叶沙沙作响。淡淡的月光经过枝叶的层层阻隔,落入林间变得愈发黯淡,隐隐约约。
隐约的月光下伫立着一个隐约的人影,身姿颀长挺拔。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俊朗的轮廓。
临风舔了舔干裂的唇,几乎哭出来:“教主,子时将过,我们在这干站了一天,你到底还走不走”
楚江依旧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沉默。
临风抱着马头哭出来:“教主,虽然属下不想打击你。但都这个时间了,秦门主不会回来了。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觍着脸回去,要么就此离开死了这条心。”
终于有了动静,楚江抬头望了望那弯月,轻声笑笑:“你说得对,都这个时间了,她不会回来了。”转身行向那防护阵出口,他又道,“临风,我们走吧。”
楚江走在最前面,临风跟在后面牵着马,马拉着一辆普通的马车。两人一马一车,行过林间小道,脚步声、马蹄声、车轮辘辘声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特别清晰。
楚江取出那勾玉,缓缓贴上罩在外面的未东防护阵。只见那泛着微弱光芒的防护阵犹如被火烧灼,迅速退缩,不多时露出大小可供马车通行的裂口。
只要迈出这一步,以后再回头就难了。眉心隐隐作痛,楚江不自觉轻揉,深吸一口夜的凉气,他回头去望未东最后一眼。
这一眼让他抬起的脚步再迈不出。书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因嗓子干涩,发出的声音如拉破风箱般。他喘息着摆手,断断续续道:“留步,楚教主留步,出事了”
楚江忙转身返回,接住他急声道:“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
书羽自牙缝中挤出字眼:“门主,出事。教主,速回。”随即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竟然累得晕死过去。
楚江将他交于临风救治,二话不说抽剑砍断马轭,,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猛拉缰绳。骏马一声长嘶,撒蹄飞奔。
她出事了,她能出什么事楚江不敢想,只是一味扬鞭打马,只愿行得快些,再快些。行至城外,却见那城门早已关闭。眼下他不遑多想,提气凝力,足尖于马背上一点,飞身跃上城头,又沿着城墙翻身跃下。
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未东府上。他顾不得敲门,直接翻墙而过。然而待他看清眼前情况之时,不觉愣住。
只见院中聚集着许多人,十夫中,除宁微之外俱在。
屋顶之上,米辞单腿曲起,执了壶酒仰头灌着,旁边程浮时不时举壶与他碰上一下,说几句含糊不清的醉语。颜戈坐在旁边,只等他们酒干,立刻换上满满的新酒。
曹胄取银弓在手,倏地饮尽一杯酒,紧接着搭弓上双箭,挽弓如满月,分别射向两侧的箭靶。
幽难求坐于旁边,黑着一张脸,但饮不语。
卫凌与彭古意坐于青石桌两边,你一杯我一杯,拼着酒。
夏漠迟垂着眼睛,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
若在平时,这些人的行为多么正常,然而现在是夜深人静之刻,他们聚在这里意欲何为
拊胸大口大口喘息,楚江大声道:“夫人出了什么事”
众夫侍似乎既没有看见,亦没有听到,我行我素,没有人答话。
楚江不再理会他们诡异的反常,直接冲向秦嫣房间,一掌击开门。不料还未等他看清其中情况,一股凌厉之风迎面扑来。他下意识两指一夹,却见是一支笔,被当作武器射来。
秦嫣的怒喝声自幽暗灯光下传来:“滚出去。”
楚江站着没有动,因为他又看到那柄小小的银色精巧锤子,她执了它一下又一下敲上左手尾指,一如他当初在冷泉所见。
见他没有动作,她转眼怒目相视:“本门主让你滚出去”一语未竟,她看见了立在门口的楚江,一时怔住。良久,喃喃低语,“楚江”
他点点头,缓步行去,尽量让声音轻柔:“这是怎么了”
她望着他,却是开始格格地笑,笑容里几多嘲讽:“我做梦了吧。他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
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不过是一日未见,他与她便似隔了无数时光。不过一日未见,她整个人都憔悴得厉害,脸色苍白,丹唇无光。他轻抚上她的脸颊,颤声道:“嫣儿。”
秦嫣一把抓了他的手,悲声道:“宁微”
他身子一僵。
这时,听她又道:“楚江,宁微他,宁微他、竟这般恨我”喉中一甜,口中渗出血红,蜿蜒而下。
她回至府中,不久有侍卫来报,宁公子临走时给门主留了一样东西,要他在楚公子离开之后交给门主。
那是一坛酒,一坛尘封多年的好酒。
她对着那坛酒静坐半天,她有点明白宁微的意思,但又不是真的明白。不过,最后她还是打开这坛酒,倒入杯中,一饮而尽,再倒一杯,再饮尽
这是她欠宁微的,纵使里面掺了断肠毒药,她也要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不过她心里清楚,里面绝不是断肠毒药,宁微虽恨她,但不会看她死。
她万万没想到,酒里掺的不是毒药,而是最烈的媚药,要么,要么死的媚药。
她是未东门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死。宁微这是在逼她做出选择,在众夫侍必须选择一个,而这些选择中并不包括楚江。
秦嫣紧攥了他的手腕,咬牙道:“我骗他要了小九,所以他用这种方式返还。当真是半点不肯吃亏”她的唇畔又渗出血,欲出的话语随同涌出的鲜血被她重新咽回喉中。
嗅着空气中散发的酒香,再见她此刻两颊嫣红,媚眼如丝,身上滚烫,楚江顿时明白过来。不知该作何想,他也不愿再想任何,挥袖关上房门,他猿臂一伸揽了她的腰,直接俯身吻下去。
她这次倒是配合,玉臂勾上他的脖颈,靠在他怀中,任他肆意攻掠,唇舌极致相缠。喉中一动,又有鲜血渗出,口腔中满了腥甜之气。
他知她已撑到极限,不能再等了,否则性命危矣。于是拦腰抱了她,大步向床榻行去,轻轻放她在床上,替她去了鞋袜,翻身虚压而上,一边轻扯开她的腰间系带,一边俯身吻她。指尖轻弹,幔帐垂下。
肌肤相亲,她浑身滚烫犹如高烧。美目笼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水濛濛的,脸颊红晕欲滴,愈发显得娇艳诱人。什么都不想,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如玉肌肤上印下朵朵暧昧吻痕。
她仰头喘息着,额际汗津津,缓缓启唇,声调中带了哭腔:“终究要有这一次,无论谁来都无所谓吧。纵使这是场梦,是幻觉,只要我觉得是你就好。你别怪我,别怪我,我为你守不住这身子。”
心知她以为他走了,她错认他为别的男人,他心中万般滋味,吻上那丹唇,轻声怜惜道:“嫣儿,你转眼看看,是我。我是楚江,我回来了。”
眼角渗出一滴泪水,她笑了笑,笑容凄然:“你不用骗我,他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她幽幽地叹,“再不能回来。”
他捧了她的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