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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板也停住了脚步,双拳握紧,他深呼一口气,“你说什么”
“请容许在下慢慢说说这件事情的经过。”邵君然直接走到了谢三思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深情凝望着已经快爆发的谢老板,“我原本是一万个不想,不愿意的来做你的暖床人的只不过,自从那日在谭梅庄轻轻一瞥,看到了谢老板你那绝世的风采后,我就彻底为你倾倒如今再一见,果然是英姿飒爽,人中豪杰,马中赤兔”
刘川、柳二背过身去狂吐不止。
邵君然已经进入了无我之境,“啊在下深深地迷上了你能让在下抱一下你吗三思。”
身为老板身边的第一人的刘川,立马快步上前拉住某个激动的几乎要把脸往自家掌柜的身上贴的俊俏剑客,劝道:“兄弟,你稳住,你搞错对象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你要喜欢也是去喜欢女子,我家老板是个真正的男人啊”
刘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邵君然一把挣脱,“小二你走远点不要耽误了在下追求自己的幸福”
“小二”他是小二刘川被打击的话都说不出,僵立在一旁。
剑客越说越来劲,几乎已经到把所有能说的赞美词都说了一遍,在他眼中这谢老板似乎已经不是凡人了,而是神仙了。
谢三思拧紧眉头,某股控制不住的怒火已经快要喷发了。
柳二倒是清醒了过来,大呼着找来几个年轻力壮的长工,“你们把这人丢出去,下次见一次给我打一次无耻的登徒子”
客栈几个年轻力壮的长工,一看这架势,都纠起袖子,纷纷露出肌肉纠结的手臂,其中四人各抓住白衣人的一边,拎起来,就准备往外丢。
邵君然挣扎着,大喊:“三思我对你的心堪比日月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以死来明志”
话语一落,不知那白衣剑客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出来,往一边的石磨上撞去,顿时头破血流。
谢三思平生第一口闷气憋在心里,想发发不出,他想错了,这人不是一个白痴,是大白菜邵君然,我真是低估你了 谢老板顿时爆发,单手一指地上的人,“刘川”
刘川立马和打鸡血一样跳起来,“在,我在,老板”
谢三思冷酷的下令:“把这个大白痴丢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他”
刘川一怔,看了眼那血腥的场景一眼,踌躇道:“老板,这会闹出人命的”
谢三思怒道:“丢出去”
刘川还是第一次见自己老板如此发飙,他惶恐的应道:“是是是,是我今日保护不周,您慢走,您先去歇着”
等谢老板一走,他立马走过去弯下腰,探了一下剑客的鼻息,发现还有气,于是重重呼出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天底下有比他更倒霉的管家吗
偏偏这时候,某个掌柜的还拱着手站在一边,摇头晃脑说个不停,“我靠偏偏实在要吃饭的时候看到这种场面哎,又能省顿饭了”
被气的几乎快内伤的刘管家,怒视柳二,“还不快去找大夫”
边上客栈二楼的客房的后窗开了,一个白须老头探头出来,“我就是大夫,谁找我”
刘川,柳二:Д
谢家老板名三思
刘川笑呵呵的拱着手和刚看完诊的老大夫说话,“大夫,他的伤”
老大夫摸摸胡须,和善道:“这伤在脑袋上不好说,起码也要养个小半年才好不过要是今天能醒来,估计也没什么大碍。”
谢家老板名三思
客房内。
“大夫说起码养个小半年才好,也不能远行。哎,我这个没用的身体啊真是要在这里接着麻烦三思一些时日了。”
那头上缠着纱布的邵君然,虚弱的靠在床头,道:“你也知道在下囊中十分羞涩,这次为着千里寻三思,已经花尽了身上的所有盘缠。”
谢三思深呼一口气,眼角抽搐道:“那就做工抵账刘川,给他找个活。”
邵君然一脸感激,“三思,你真是我命里的福星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真是太善良了,那在下就打扰了”
刘川一脸气愤,但在自己家老板面前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看着那剑客在他们这里赖下了。
谢老板现在连眼神都懒得给那邵君然,看着桌上的账本,道:“我这里有些规矩你要守一下。”
剑客踌躇道:“比如
谢老板在账本上圈出了几个错处,把账本递给正候着的刘管家,却拿起另一本账本看了没几页,拿笔在上面打了一个红叉,皱眉道:“刘川,让柳二给我马不停蹄的滚过来”
“是,小的也马不停蹄的给您去找人。”
刘川走了,被忽视的够彻底的邵君然一脸郁卒,于是又再问一次,“三思,你说的规矩到底是什么”
谢三思瞥了眼他道:“别和我说话,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邵君然不明所以,“什么”
谢三思不耐的重复了一遍,“这就是我的规矩因为我看见你的脸,就想吐不仅脏了我的眼,还倒胃口”
邵君然几乎快把被单扯破,最后扯出一个比哭好一点的笑容,咬牙切齿道:“好,在下一定遵守,可是我相信,总有我一定会感动你的三思”
谢三思给他一个冷眼,“既然懂了,怎么还不把你的脸蒙起来”
邵君然咽下这口闷气,干脆蒙头睡觉,心道:果然是那谢言君的弟弟,气死人的功夫简直有增无减不过,和他好像,不仅是性子,那双含着怒火看他的眼睛也好像他。要不是知道这是谢家的谢三思,样子也和他完全不一样,他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人就是萧何。
谢老板走后,刘管家双手插着腰和那装睡的剑客杠上了。
他瞪了那剑客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不要得意,我迟早会抓到你的小辫子的”
邵君然摸下额头上的布,“不知刘管家给在下安排什么工作,我好立即去做,绝对不辜负三思对我的一片心意。”
“你你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哼去客栈后院喂猪便是”
邵君然整个人摇摇欲坠,手扶着头痛吟,“在下忽觉得头痛十分,整个人无力,恐怕是如张大夫所说的,伤到了心脉,刘管家,你摸摸,我那是不是心跳的十分厉害”
刘川白着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他指着这人,抖着嘴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邵君然虚弱的抚胸,轻叹,“果然是自古蓝颜薄命啊”
年轻的刘管家此刻已经气的脸通红,“你你你”甚至干脆没把话说完,就掉头走了。
床上的薄命蓝颜的君子剑邵君然,勾着嘴,笑的得意。
好了,这谢三思应该对他有够讨厌了,甚至连看都不想看见他,总算没违背谢言君的嘱托,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