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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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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所有人都跟着笑起来,迟子天谁也不多看一眼,他的眼里现在唯有步离炎的每一声,每一笑。

那个人,现在正笑得很开心。至少以前,他没有见过他那么笑,随意中仿似带着满足。

迟子天看着他就那样和所有人嬉笑一片,蓦地出神了。有一刻,少年觉得自己好像在很远的地方,距离眼前这个人。

“子天,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步离炎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对面的所有人依次介绍,“我儿时的玩伴们,朱奇,梁峰,高琴。”被指名的三个人纷纷向迟子天摆了摆手。

步离炎拉着某人走到刚才那位姑娘身旁,道:“你刚才也听见他们叫了,她叫齐鳕。”

齐鳕冲迟子天笑了笑,“你就是迟子天了呵呵,迟公子好。”

迟子天不知该做何表情,应该说是他做不出任何表情,僵硬着开口道:“姑娘好。”

齐鳕见他眉目僵硬,以为是对自己所言没兴趣,不免介意几分,略为牵强地点了下头。

名叫朱奇的人插话道:“离炎,怎么不直接告诉迟公子,齐鳕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啊,哈哈哈”

步离炎干瞥了他一眼,齐鳕则更加害羞地冲他咒了句什么。迟子天诧异刚才听到的话,难以置信地看向步离炎,“离炎,你,你已经有未过门的妻子了你,你要成亲”

步离炎用直爽口吻道:“子天,我当然会成亲了。onno不止我,你将来不也会吗”

他刚才没有否认,这是真的

“子天”步离炎在发愣的某人眼前挥手,“子天”

迟子天沉默地眨了眨眼,径自坐在了腿边的凳子上,面上的表情虽有所松弛,却依然显得几分木讷。坐在他对面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在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他。只有步离炎觉得那人并无甚奇怪之举,坦然落座,齐鳕挨着他坐下。

几个人嘻嘻笑笑说成一片,迟子天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呆滞的听着所有人津津乐道。

高琴道:“离炎,你今后有何打算”

“什么今后有何打算”

“他是想问你打算今后一辈子呆在奚城吗”梁峰接道。

步离炎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朱奇见他沉默,冲着齐鳕故意戏道:“齐鳕,若是离炎真打算在奚城落一辈子根,你可得不远千里从川城嫁过来啊。”

齐鳕假愠道:“就你话多,拿个果子塞塞口如何”她说着还真拿起盘子里的一颗果子扔了过去,朱奇一脸得意地接住了。

“离炎,你会离开这里吗会离开奚城吗”

令其他人不解,迟子天很在意地问向某人。

步离炎看着他,“这个”

齐鳕见迟子天目不转睛,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了痕迹,搭讪道:“迟公子一定是担心离炎他”

“回答我啊离炎”

所有人惊讶,迟子天毫无分说打断了齐鳕的话,口吻略低沉,中还带着几分焦躁与执着。

步离炎也开始郁闷,迟子天却盯着他不放。

“离炎,你快回答我啊。”

眼前的人显得为难,“子天,我现在还没”

“你对我说过的,步伯伯说以后要一辈子住在奚城的。”

“我知道,但是我”步离炎边说边将目光转向了齐鳕,齐鳕冲他温柔地笑着。

迟子天蹭的站了起来,向门外冲去,在过门槛时不注意被绊了一下,有些踉跄着往前栽了栽。

步离炎见他忽的起身便讶异地叫了他一声,奈何那人没有理会便向外跑。现在被门槛绊了下,座中朱奇忍不住大笑起来,步离炎瞪了他一眼,忙跑了过去。迟子天却在他快靠近自己之际竭力跑了开去,步离炎在其后无论怎么喊都没得到回应,一直到看到那人埋头跑出了步家大门。

不明白自己心里究竟在别扭什么的少年,在回到自己房间的那一刻,昏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情不自已四

大师,那边又有人”来人形容憔悴,声音无力,是位年近五旬的老翁。

“阿弥陀佛,贫僧这就随施主过去。”

老弱病残各分了几个地方。战火虽未蔓延到京都,奈何民心涣散,惶惶度日,已有大量外来难民辗转流浪于这里那里。民间谣言四起,本朝命运岌岌可危。

这个村子里的年轻男子已经全部被迫征兵走了,只剩下一些妇女照顾家眷。连日来,山匪在各个村落趁火打劫,这里昨日刚被洗劫过一次。街上家家闭户,时不时传过几声疲倦无力的狗吠声。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人来施粥发粮,人尚且衣食不饱,何况那些可怜到不得已时会被无情杀掉的家畜。许多房屋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或是天灾,或是人祸,鳏寡孤独者不乏。了然奔波在附近的村镇之间,帮着那些死去的人超度亡魂,有时也会顺便帮着老人和妇孺做一些如挑水等力所能及之事。他今日刚来到这里,便被村长邀请到家里做了一场法事。刚才则是一户刚刚死了婴儿的人家托人前来叫他过去一趟。

冬日萧条,万物干涩。荒草延田,残叶遍地。枯树枝桠上停留的乌鸦聒噪个不停,寒风冷冽,吹得人如刺针锥。偶尔会闻到泥土被翻新的味道,那是因为又有死者被入葬了。放眼疮痍世界,生的气息过度残缺。

来到村子口的这户人家,只有一位拄着拐杖且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和一位妇人出来迎接,看得出来妇人已是泣不成声。

“了然大师。”老婆婆佝偻着背对着了然施了个礼,了然忙扶住她,“阿弥陀佛,施主无需多礼。”

一旁的妇人忙进前扶着自家婆婆,对着了然简单地鞠了个身。了然随着他们进到院子里,用石土修砌的矮墙内站着几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前来帮忙的邻里,除了刚才那位去叫了然来的老翁外,剩下的都是女人。还有一个约莫五岁的小娃娃,此刻正害怕地躲在自己母亲身后。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然来到院子中央的担架前,被白布蒙盖住的躯体已然冰凉,死于鼠疫。所有人隐忍着心头的苦楚哀怨,竭力不出声,想为即将要做的这场简单法事留出一份安静。婴儿的母亲早已含泪哽咽跪在地上,白发的老婆婆反而沉着地看待着眼前的一切。

待这场简单的法事结束后,了然一个人来到了院子外。这里是村口,也是村前。一排排黑压压的梯田死气沉沉地叠序向下,中间穿过一条不甚宽的行路。在村前不远的地方,有一块较宽阔的平地,村子里的人起名为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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