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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姐仁在院里聊天的时候。郜奶奶从东屋走出来,笑道:“张,你弟弟回去以后说什么了没有对月娥印象咋样”
张婶干笑道:“这个,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我妈和部奶奶都愣住了。“什么算了俩人不是聊得挺好吗”
醉醺醺的部月娥此时挂着慵懒的笑容走出屋,找了个阴凉地坐下。我没插话,从屋里端出茶杯来,给他们倒水。张婶的眼神分别落在我和郜姨脸上,又迅速抽回视线。咳嗽一声道:“唉,我弟弟也不知怎么了,突然不想结婚了,说先把事业弄起来。以后再说,这,呵呵你看这事儿闹的。”
部奶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没看上月娥”
张婶道:“那辫不是
“那怎么
部月娥打断了她:“妈,算了吧,您赶紧做饭,咱家也该吃了。
部奶奶瞪瞪她:“算什么算,你都多大了还不着急,这好不容易们了个条件不错的。你还算了算了的”老人家情绪很糟糕。
我妈显然事先不清楚状况。捅捅张婶,询她一眼。张婶摇摇头,没言声。
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吃过晚饭,我回到小屋开了空调,躺在凉席上抱着后脑勺发呆。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郜姨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好久,我没谈过恋爱。闹不懂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反正吧,我不希望郜姨结婚,不希望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呃,这算是喜欢她吗再者,我更不明白部姨喜不喜欢我,她口口声声要和别人结婚结婚的,可昨天晚上去王府井时,她干嘛默许我摸她腿、摸她臀、摸她胸甚至后来还差点吻了她这算是喜欢我吗
啊啊啊
我手一抓头发,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完全搞不明白嘛
不想了不想了看看翡翠
我估摸再想下去肯定会疯掉,就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不过刚一天过去,翡翠价格不可能波动,互联网的新闻依然没有出现让我振奋的字眼,摇摇头,往电脑椅上一靠。仰着脑袋盯住天花板。
常听电视上讲,某某明星疑似被某某富商包养,某某大老板搞婚外恋啥的,如果,我有一天也有了他们那般富可敌国的财力,会不会能把老妈老爸这关、把部奶奶这关、把亲朋好友圈子这关通通过去和郜月娥谈一场大张旗鼓的恋爱我想,有了钱的话,终归是和现在不一样了,几千万,几亿,几十亿的资产往那里一摆,呃,或许我还真能娶了郜姨。
我做了下美梦,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先不说爸妈会不会同意,部姨会不会答应,就算我重生了一年,可钱哪是那么好赚的比如现在,我就只能无所事事地对着电脑显示器愣神儿玩。
不行。得琢磨琢磨了,不期盼能再捡漏到一件元青花罐,起码也得先赚几万块钱啊。不然万一翡翠还没涨价,过些日子那东西再出来,我手里的三万多块钱好像真的买不起它,对于那件东西,我是期盼已久的,倘若真因为钱不够而失之交臂,就太可惜了。
嗯。想想,得好好想一想。
我单手托着下巴磕,另手按到鼠标上。漫无目的页着。
投资翡翠的事情给了我很大启发,让走进死胡同的我慢慢拐了出来。不一定只有捡漏才能赚钱,也不一定只有古玩才会值钱,其他的玩意儿。一样可以。
什么呢还有什么呢
蓦地,中国收藏网首页中排一处滚动的词条勾住了我
奇石
对就是奇石那带着大自然神奇魔力的奇石
我一直忽略了古玩以外的东西,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在怀柔一处山林中,有一块“小桥流水”的奇石,如果我记忆没有错误,它的现世就在翡翠涨价的前后,我那次还是通过网络看过那条奇石新闻的,是一对年轻情侣去山中郊游时寻到的。后来,转天就卖给了怀柔一位有名的奇石收藏家徐东升。徐东升在当地很有名,自己开办了一家名为“砚泽俏石轩”的奇石文化展馆,藏石无数。
想到这里。我立刻从网上查到了奇石文化展馆的电话号码,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
“喂,您好。是砚泽俏石轩吧我想请问一下,咱们馆里有没有一块叫小桥流水的石头有的话,我想近期内去馆里参观参观。””小桥流水吗”对方是个男性,嗓音听不出岁数,“有块“山海风,的,有块“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好像没有“小桥流水”您是听谁说的”
“真没有就是上面有条河有座桥的那种石头。”
“没有们。”
“哦哦,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记错了,那就这样,再见。”
挂掉电话,我兴奋地吐出一口气,砚泽俏石轩没有,也就是说,奇石还在山里
怀柔以前不算北京,现在是北京的远郊,叫怀柔区。从图查了查位置和行车路线,我略微心算了一下,要是跟我家所在的前门坐车往山里走,如果车顺的话。大概需要三个半小时左右,当然,这还是除去了步行进山的时间。倘若全部加在一起再打出一些富裕来。到目的地约莫要花费五个小时,往返需要十个小时,加上睡觉,一天就没了。
然而想一想,我只从网上见过那找到奇石的情侣拍下的一张图片,大概地点清楚,却不晓得具体个置,要找的话,许得花上不少功夫。除非运气极好,否则一天之内肯定找不到,这么下来,天天往返于市区与郊区就不太现实了,与其赶早赶晚地把时间耽误,倒不如在怀柔住下省事儿。
有了决定,我将电脑关上,起身出院。敲开了东屋门。
给我开门的是部奶奶,“小靖啊,来,快进屋,外面有蚊子,别放进来。”
进去后,我道:“部姨在家吗我找她问点事儿。”
部奶奶下巴磕一指里屋,“喏,躺着喝酒呢,去吧。”说完,她拿起靠在墙角的笤帚。弯腰在外屋扫着地。
里屋门是关着的,一拉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空调底下的郜月娥半靠在床头眯着眼,手里托着一瓶小二锅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笑着瞅瞅我,拿眼神指了指床尾,“坐,什么事”
跟她熟了。我说话也不那么注意了,小声儿道:“你怎又喝这么多”
部月娥笑波放地斜了我一下,手指甲盖轻轻点了点酒瓶:”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呃,我不是怕你身体受不了吗多吃点水果不比喝酒强”我眼珠子偷偷往她睡裙上瞧了瞧,“嗯。是这样。你昨儿个不是说要抽空转转北京,玩一玩吗我明天要去怀柔,你去不那儿有山有水的,环境很不错。”
部月娥也没问我怎么突然想起去怀柔了。只是摇头道:“再说吧,这两天累了,想歇歇。”
“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