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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朋友想买,让我帮着问一问。
碧玉:哦,翡翠倒是有,不过我家里只剩个中档翠了,种水不是特别好。
我:您认识的朋友呢有没有想出售的价钱不是问题,比市价高点都行。
碧玉:她们啊有是肯定有,但都不用问了,肯定不卖,虽说现在翡翠要跌价,可那也是她们费尽周折才寻到的好玩意,怎么可能脱手除非是家里或公司出了事,经济周转不开时才会考虑。
我:哦,那,要是您听说有人想卖高档翠的话,请一定联系我一下,谢谢您了。
碧玉:嗯。
合上电脑,我再一次大失所望,还以为借着降价的势头能很轻松地买到玻璃种翡翠呢,谁想跟以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啊,仍旧是供不应求、有价无市的行情。我不禁微微头痛,这可难办了,商场没有,典当行没有,拍卖会没有,好不容易瞅见个合适的吧,对方还不卖,那让我上哪找去呀
咦
她俩或许有吧
s:最近几章是需要铺垫,稍稍平淡了些,明天开始就会有没羞没臊的好段子了,4更了,求推荐票,晚上12点还有第五更。
第92章小靖,来接我五更,求票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买彩票一夜暴富的农村保母斐小红,前阵子还去她家收过许多件不错的老玩意儿呢。嗯,记得没有重生前,有次我跟爸妈去天安门广场遛弯时看到过她,那时,斐小红腕子上似乎就带了个成色不错的翡翠手镯,上回去得匆忙,我没注意看,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手镯在不在她手里。
前门东侧的一间平房小院内,咚咚咚,我敲开了斐小红家的屋门。
只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正翘着二郎腿,低头很不雅观地扒拉着面前的盒饭,盒子是国家早已明令禁止生产的那种类似塑料泡沫的一次性饭盒,里面盛着土豆、胡萝卜、大白菜,很素,没什么油水,看起来很像工地里包工头给农民工发放的盒饭,泡着米饭,她吃得很津津有味,嘴里含糊道:“唔你咋来了我最近唔没收东西嗯还是上次那些”我知道这个农村女人很抠门,但也没想她会抠门到这个地步,你能想象这是一个千万富翁的晚餐吗
等她嚼完嘴里那点糟米饭,我立刻说明来意。
闻言,斐小红嘿嘿一笑,略有丝倨傲地把撩开右手袖口,在半空晃了晃:“这个行吗”
那抹悠然的翠色,正是我重生前看到的冰种手镯,我问:“你想多少钱卖”
斐小红把胳膊肘支在木桌上,显摆般地不停晃悠着,另手拿着方便筷子,继续往嘴里塞饭,“你想多少钱买”
我一沉吟:“五十万。”
“这么多哦不这么少”斐小红面色一惊,估计买时没用那么多钱吧。
我苦苦一笑:“那你开个价儿。”
她眨巴眨巴眼,狮子大开口道:“一百万”
“太离谱了吧”我差点给她气死,一百万就算翡翠年年涨价,这镯子两年后也卖不到一百万人民币
斐小红咧嘴一笑:“买不起就说买不起,我自己还留着带呢。”手腕一抖,又把镯子缩回了袖口里。
我知道她压根就没心要卖,便不再多言,转身回了家。
这也不卖,那也不卖,唉,只剩蒋妍了吗
现在,我全部的希望都挪到了蒋妍身上,如果他爸店里再找不到好翠,希望也就不大了。电话打过去,告诉蒋妍我一个朋友想买高档翡翠,并说明只要冰种或玻璃种的,问她爸那里有没有。
蒋妍的叫声从手机里杀出来:“我靠有没有搞错冰种玻璃种你以为是地里的大白菜啊镜子,你不是逗我玩呢吧嗯,我这么说吧,你知道北京一天有多少场拍卖会吗就算你每个拍卖去半个小时,一整天逛不完北京全部的拍卖场次,就这么些拍卖会上,每年上拍的玻璃种翡翠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这还是比较不错的时候呢,差一些的话,一年都见不到一件玻璃种拍卖,那可是翡翠中的极品,百分之百会升值的东西,傻子才会卖。”
我迟疑片刻,有点不好意思道:“你爸脖子上不是带了件么,这个,要不你问蒋叔叔一下”
“那是他拿来充门面的镇店之宝,你让你朋友别打它的主意啦,好了好了,我正要洗澡呢,要是看见好翠的话,我帮你问问,啊,对了对了,忘了提醒你,现在翡翠价格在降,你朋友要是想买的话,最好过几个月再说,等价钱跌得差不多了,没准有人会卖玻璃种也说不定。”
几个月几个月后就晚了
第二天,我连上班的心思都没了,糊弄过上午,就趁着午休继续出去找翡翠,玻璃种我已然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期盼能淘回一两件飘绿冰种或无色冰种翠,虽然过段日子的暴涨行情里,无色翠与低绿翠的升值没有玻璃种高绿翠那么多,可也绝对不算少了。
但找了一中午,寻见的尽是一些糯种豆种之流。
唉,实在不行,也只能买一百万的糯种翡翠了,起码也是中档偏上点的货色。
我没完全拿好主意,还是缓一缓再看吧。
跟茶叶城卖茶具的货架百无聊赖地站了一下午,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是销售经理办公室里发出的,但响了许久,都未曾有人接听。我不由得眨了眨眼,我亲看见邹月娥中午进去办公室的,一直都没出来,也就是说,她又跟那天晚上似的,不接电话
到底是谁打来的她干嘛不接
我好奇极了。
晚上下班时,也没见邹姨从屋里出来,想了想,就没再等她,而是跟老妈一起坐车回家。
吃过晚饭,看完新闻联播,皱着眉头的邹奶奶敲门进了我家,她手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对我道:“小靖,你帮我拨一下月娥的电话,问问她在哪呢。”邹奶奶没什么文化,大概只会接电话,不会拨电话。
我手机上有邹姨的号码,就没接纸条,从名片夹里找到,按下通话键,“邹姨没回来”
“她打电话说晚点回,肯定又跑哪喝酒去了,给我催催她。”
“好,已经通了。”嘟嘟嘟,等了好半天,“没人接”
邹奶奶哼了一声:“这死丫头,喝起酒来就不要命。”
跟我家坐了一会儿,又给邹姨打了好几遍手机,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