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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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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就跟您前头呢。”

“我可就怕虫子,喂,它不咬人吧”

“不咬,您挡它一下就行。”

邹月娥掩着裙子蹲下身,略微胆怯地瞅瞅蟋蟀,伸手向前,把她那款v手包立到离地面一厘米的位置,“这样行了吗”

“行,行。”

下一刻,我看准机会,一个跨步扑了上去。

可偏偏,蟋蟀再一次逃离了原地,且跳了几次后,直生生地冲到了v手包上。

“啊”邹月娥猛地一哆嗦,臀部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拼命甩着手臂:“跳我手上了”

“它在地上呢您千万别动别动我这就抓住它”

话音刚落,我就清楚地看到,蟋蟀抖着膀子,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腾空而起,划过一道弧线,没入了邹月娥的o裙里。跌坐在地的邹姨当即怪叫一声,脸都吓白了,边甩着大腿边喊我:“快给它弄出去哎哟喂快点”

“别怕别怕。”看着邹姨若隐若现的裙摆,我脸上烫了烫,“它不咬人,您,您”

“我看见了在我腿上”邹月娥小脸煞白地放下手,颤抖着将棕色职业裙往腰部扒了扒,“别傻看了把它拿走啊”

事已至此,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躲闪着视线半跪在地面,一只手摸在她大腿上端的肉色丝袜上,一手擦着她两条肥美的长腿伸进热乎乎的裙子里,确认方位,稳稳捂在蛐蛐儿上方,丝袜很薄很滑,入手一片软绵绵的细嫩。

算起来,这还是我头一回与女性这般亲密接触,心中不免砰砰乱跳。

蟋蟀腿可能是丝袜挂住了,怎么也不肯下来。

我不舍得伤害它,手掌就用最小的幅度压着她的左腿内侧轻轻晃了晃,连带邹姨腿上的小肉也一波一波地跟着乱颤。

可以想象,我俩的姿势有多么不雅。

但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有占邹经理廉价的意思。

瞧着邹月娥渐渐古怪的目光,我都恨不得一头扎进护城河里。

幸好,被缠住的蟋蟀腿很快脱离了丝袜的缠绕,蛐蛐儿终归没能逃出我的五指山。把手从她裙子里掏出来,我一偏头,没好意思看邹姨的脸色,从兜口取出一张百元钞票,单手叠成圆筒形状,放入蛐蛐儿,封口。

呼,总算抓到了。

视如珍宝般地将纸筒请放入t恤衫的上衣口袋里,我悄悄注意了下邹月娥的表情。她此刻正拍着丰臀,清理着屁股上的脏土,不多时,邹姨侧头看看我,唇角笑了几下:“你倒是把我豁出去了,呵呵,回头啊,我必需跟崔姐告告状,在她儿子心里,我还没一只蛐蛐儿重要呢。”

“没有没有。”我万分歉意地干笑两声,用残留着邹姨大腿温度的右手摸了摸鼻子:“这虫品相不错,弄死真可惜,再说,我要是真抓死它,破了肚子的水儿弄您一腿,也是恶心人。”

邹月娥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好了好了,给我看看玉坠吧。”

我接过来瞅瞅,微微一摇头:“这是那种再普通不过的玉石,不值钱。”

“我想也是,廉价没好货啊。”邹月娥唉了一声:“小靖,你是行家,帮我想个既廉价又拿得出手的礼物吧”

“嗯,明天我得去官园鸟市卖蛐蛐儿,要不您跟我到那儿瞅瞅”

“好啊。”

第8章假冒的素心建兰

第二天一睁眼,我从粘糊糊的凉席爬起来,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

拿着脸盆牙刷出了屋,我发现院里多了一个人,一个不到六十岁的农村小老太太,她正拿扫帚扫着东屋门口的煤渣子煤灰。母亲今天也休息,明清牌入账的一万八,让老妈这些天神采奕奕了许多,她抖着脸盆里几件湿漉漉的衣服往香椿树杈搭着的呢绒绳上挂,见我出来,她介绍道:“那个你叫邹奶奶,你刘婶把房子租了小邹,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这么快就住进来了

我家所在的四合院不是很大,四四方方的格局,北屋两间房分别是我和我爸妈的,西屋两间租给了一对温州来的夫妻,他俩是卖鞋的,有些家底,只把这里当仓库,平常的话基本很少回来。东边呢,有一个是我家厨房,另一套是老邻居刘婶的,不过,刘婶儿子结婚时就把她接过去住了,房子也空了下来。

历史的轨道渐渐偏移了,本来,住进刘婶家的应该是一对开小卖部的中年夫妇。

我礼貌道:“邹奶奶好,嗯,邹姨也搬过来了吗我跟她约好下午去鸟市的。”

“她在里面规制屋子呢,我给你叫她。”邹奶奶对着东屋喊了两嗓子。

我妈不解地问我去鸟市干嘛,我跟她说了邹姨送礼的事情,但并没告诉她我要卖蟋蟀。

从屋里走出来的邹月娥风姿卓越,上身是件白色真丝吊带衫,下身是低腰热裤加高跟凉鞋的打扮,骄阳直射下,两条白花花的美腿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我心一热,把视线偏开稍许,尽量不去看她。

我妈皱皱眉,但很快就换上了笑脸,与邹奶奶和邹月娥说说笑笑在一起。

跟院中央的水龙头边洗漱完毕,我与邹姨商定好了去鸟市的时间,转头看向老妈:“妈,我初中的那些蛐蛐罐儿放哪了”

“都跟箱子里堆着呢,你翻腾翻腾,我也忘了。”她下巴指了指南边的简易小屋:“正好,就事儿帮妈干点活儿,把你刘婶撂南屋的洗澡桶刷一刷,等晚上,让你邹姨娘俩洗澡用。”

邹月娥忙拦住了我:“崔姐,不用麻烦小靖了,待会儿我去刷。”

邹奶奶也道:“是啊小崔,别让你儿子忙活了。”

“既是同事又是街坊,您俩就甭跟我客气了。”老妈对我努努嘴:“还不快去。”

我说了声行,拎起犄角旮旯的一把刷子,走进最南边的屋子。

以前,我们家和刘婶关系极好,这房子也是我们一起出钱盖起来的,虽不纳入房产面积,但多间屋子总是舒坦些,我们两家放不下的东西就往里面放,还能作为洗澡洗衣服的地方,方便的很。

刷完刘婶的木制洗澡桶,我顺便把我家在屏风另一边的洗澡桶也刷了干净。

随后,我俯身扒开几个落满尘土的松木大箱子,检出了几件蛐蛐罐儿。有道是好马配好鞍,若想把我的大脑袋蟋蟀卖一个好价钱,总要来些包装。从中挑了个澄浆泥烧制的好罐子,清水冲干净,小心将塑料瓶里的蟋蟀送入罐中。

接着,我从箱子最底下的一个空象棋盒子里找见一支耗子胡须做的蛐蛐儿探子,捋了捋毛上的土,轻轻用它拨了拨蟋蟀的须子,登时,黑头大帅一边开着墨黄牙齿前冲撕咬,一边闪动翅膀发出浑厚的鸣叫,威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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