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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西陵定是又偷偷儿的答应别人什么不该答应的事情了,这个混蛋,还敢说自己不傻
陵王跟陵王妃伉俪情深,不接受任何的赐婚和联姻,没有子嗣乃是因昔年征战旧伤所致,与陵王妃无关。
西陵坏笑着咬我的耳朵,惹得我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这个可恶的家伙,总是偷偷的为我做许多事情,而我这个笨蛋,却总是后知后觉,理所当然的享用着这一切
西陵,我想要。
我往西陵的怀里蹭了蹭,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襟跟他说,唔,好罢,我是不要脸了些,这大白天的,就想那事儿这要是在凌国,怕是要被冠上一个“白日宣淫”的罪名,骑木马游街的
祁国,没那许多的规矩
西陵爽朗的笑,起身,横抱着我朝他的营帐走去,耳边儿上,我听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的跟我说,“这要是给那些老东西们知道,只会有高兴的跳脚的份儿说不定,还会掰着指头数,小陵王会什么时候出生呢”
西陵,我
我往西陵的怀里缩了缩,有些愧疚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对不起”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进了营帐,放下了帘子,“有江若渺他们,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若是再多出一堆哇哇哭的小混蛋来跟我分享你,我会疯掉的”
帐外,练兵的喝声阵阵,帐内,一片温香旖旎,西陵温柔的要着我的身子,一次次把我送上云颠我忍不住发出低吟求索,引来门外亲兵们坏笑着“听帐角儿”的互相打趣
再偷听,老子阉了你们
西陵一边儿跟那些亲兵们“危言耸听”,一边儿在我的身子里面冲撞征伐,那唇角的坏笑,摆明了就是半点儿都不介意被偷听的样子,直恨的我牙痒。
这可是你招惹我的,西陵。
避无可避,便索性反其道而行之,我狠狠的跟西陵放了一句狠话,干脆也不要脸面了,一改先前强忍着尽量不叫出声儿来的做法,怎么销魂怎么叫,怎么勾人怎么叫,哼,我才不信,那些听热闹的人能是些清心寡欲的,赶不走你们,还折腾不了你们忍不住跑去红房子抢地方不成
果然,不出我所料
很快,帐子外边便开始出现急急忙忙的退走声音,那拖着脚走路的沙沙声,摆明了就是身子有了反应才会有的。
我得意的缠着西陵的颈子,跟他炫耀着我的“胜利”,却是惹得他一阵坏笑,给我换了个姿势,又一轮征伐。
不,不来了。
几番温存之后,我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只由着西陵揽着我,腻在他怀里撒娇,“你这头饿狼,可是想一下子把这几个月未曾吃的都急着一天补回来么就不怕把我给弄坏了”
刚才是谁喊不要停的难道不是你
西陵舔了舔唇角,一脸温润的笑意,揽着我的手触到了我的腰上,轻轻的帮我揉着,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的“野蛮”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哼,怕是打死都不会信,这个温软如水的男子,刚刚,还是一只喂不饱的狼的
下回我分开喊,不要,停。
我索性闭眼,不看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唔,便是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我的了解之深,如何能让我更快活,哪里能让我更有兴致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午膳时候,长白来跟我禀报了伤兵营的情况,草棚已经搭好,所有药材也都已经重新登记过后分类存放妥当,营地依着我吩咐的分区搭好了帐篷,据统计,重伤患共三百七十二人,皆已抬进重伤患区的帐篷安置,轻伤患共计七千八百四十四人,也已搬入轻伤患区的帐篷,现在,正在按照所住帐篷编号,分批晾晒被褥,我从雪园带来的人,每人分得五十个营帐,晌午过后,会开始巡营和换药,养伤区现有二千九百三十人,多是受了内伤和伤筋动骨需要调理的,因为随军大夫的医术太差,许多人断裂和错位的骨头没有接好,已经出现脓肿,要治好,需得多费诸多工夫。
我自认为已经尽量把伤兵营的情况往不好里想了,却不料,实际面对时,竟还比我预计的要更麻烦了几分,重伤区的伤患只能靠我和长卿,养伤区的那些骨头没有接好的,也得尽快医治,不然,这些人,就得永远的离开战场了。
倒了一杯水给长白,听着他事无巨细的把伤兵营的情况给我讲完,我不但没觉得松口气,反而更加绷紧了神经,“去唤长卿起身用午膳,然后,把他做出来的那些治外伤的药膏平均分发给我们带来的人,你带着搭草棚的那些人去一趟军资营,领新的布帛回来制成布带备着,告诉他们,换下来的裹伤布统一集中到草棚,清洗干净后,用沸水烫煮一盏茶的工夫之后再晾晒。”
一口气吩咐完接下来的安排,我强忍着浑身发软,外加没有胃口的“痛苦”抓起了面前的筷子,人是铁,饭是钢,再难吃的东西,也得吃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去给那些人医治,现在,不是我该撒娇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恶名美名
西陵一言不发的揽着我看我用膳,我感觉的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呵呵,是呢,我这挑嘴的人,向来都是极难缠的,以前时候,可是连过了火候的饭菜都不吃的,恩,若不是亲身在这儿,怕是连我自个儿,都不会信,有朝一日,我会吃得下去这些东西。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用来补偿我,西陵。
我笑着从拿在手里的饼上掰下来一块,塞进了西陵的嘴里,冲着他挤了挤眼睛,“等打完仗,记得在陵王府里给我多准备几个厨子,我要吃遍各国美食,喝遍天下琼浆。”
好。
西陵认真的点了点头,顺着我的意思,接了那块我送到他嘴边的饼,慢慢的嚼了起来,依旧温柔优雅,依旧淡若清风,可却又似是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同了,这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