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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唇角,很是不舍得桌子上的那些又好看,又好味道的菜,恩,西陵是不会害我的,他说的每一句,做的每一件事儿,定是,都为了我好的,我听话
看着我嘴馋的样子,渺,霜和摇都有些不忍的又夹起了桌子上的菜凑上来,却是被西陵恶狠狠的一眼,给瞪了回去。
渊儿,这个为了你的身子,就,晚膳的时候,才继续吃罢
霜颇有些无奈的把那块而夹起来的鱼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很是无辜的看着我,表示,他也想给我吃,可是,没有办法。
离,那个,西陵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吃的多了,一会儿,该肚子痛了,所以
摇把夹起来了的肉放回了自己面前的碗里,羞愧的看了看西陵,低声辩解道,“那个,我也是觉得,不差这一口,才”
渺倒是没说什么,径直把夹了的那块山参丢回了盘子里面,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去,不多会儿,重又走了回来,“外边有风,小离儿现在身子弱,禁不得折腾,不能出门走动。”
就算没有风,渊离现在也不可能走动的了,这许多日的躺着,腿肯定使不上力,还是要慢慢的揉些时候,疏通下血脉,才敢让他下地,不然,定是要摔了的。
西陵点了点头,径直抱了我回了床上,让我平躺了下来,伸手探进我的里衣,在我的肚子上轻轻的揉了起来,“你们不了解渊离,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受些不该受的伤,然后,躺在床上不能出门儿所以,就算是把他关在一个屋子里几个月,只要允他赖在床上,他也不会觉得无聊”
听了西陵说我的事儿,三人明显的都有些吃惊,但吃惊过后,便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起了身,走到了床边儿,各自坐下,看着西陵帮我揉肚子。
渊儿,你总躺在床上,不出门儿,都做些什么睡觉么
霜伸手帮我揉起了一条腿,帮我疏通血脉,满是笑意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怎么可能光睡觉呢我又不是猪
我翘了翘唇角,对霜的问话很是不满,“每次我需要躺在床上,不能出门儿的时候,西陵都会给我准备好多好多的好吃的”
说到这里,我发觉屋里的所有人,包括西陵,都是笑得前仰后合了起来,这此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除了睡,就是吃,不是猪,又是什么
你们,你们都不准笑我,我也有看书的
一急之下,我不惜搬出了我为数不多的几次看书经历,急急的证明,我不是除了吃,就是睡的小猪。
看书离,你不是不认字儿的么怎么看书看的什么书
摇勉强的止了笑,伸手揉上了我的另一条腿,半是打趣的问道。
春,春宫图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心下里,却是忍不住想着,我本来就是小倌出身的,这么说,他们,该不会觉得,我是在暗示他们什么罢
渊儿,我发现,你真是越发的可爱了。
霜笑着挠了挠我的脚心,呵我的痒,闹得我本能的,便是想曲起腿来,却不能得,“霜,别,别,好痒,好痒”
见我求饶了,一直坐在床尾的渺突然伸手拿住了霜的手腕,“要揉,就好好揉,别闹他。”
渺,你今天没发烧罢怎得言谈举止,都这般的奇怪
霜微微一愣,扭头睨了渺一眼,却是不再闹我,好好的给我揉着,疏通起腿上的血脉来,“渊儿,你的腿骨上,怎得也有伤呢”
我从雪地里把他捡回屋子去的时候,他的右手手骨是碎的,右腿的小腿骨和左腿的大腿骨,都是有裂痕的。
不及我说话,西陵便是代替我回答了霜的疑问,“若非他实在不适合修行,我会不教他一些武技防身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心生邪念
长玉。
摇一直含笑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了暴戾的光芒,没有接西陵的话,径直冲着屋子外边叫了一声。
主子,长玉在。
音落,门外便传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回答,难怪被起名为玉,听这声音,这人,便应是跟玉般莹润美好的。
去查清楚,是谁给离的身上,弄出了骨头裂碎的伤。
摇低声吩咐完,便重新转回了头来看我,眸子里的暴戾隐去,似是怕吓到我一般,一改刚刚同长玉说话时的口气,“离,莫怕,待我弄明白了,是谁伤的你,定敲碎他一身的骨头,给你报仇。”
摇,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若,就算了罢。
听摇竟是要敲碎人家一身的骨头,给我报仇,我不禁拧紧了眉头,治疗骨裂的伤时,曾把我折磨的险些死过去,那种痛,说是钻心,真真是一点儿都不为过,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有人再承受跟我一样的痛苦,即便,那人是造成我痛苦的罪魁祸首,也一样。
是人皆是人生父母养的,许多时候,做的事儿,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反正苦我已经受了,便是罚那伤了我的人,也没的补偿,又何必
他总是这么一副滥好人的样子。
西陵突然伸手在我的眉心上弹了一下,很是不悦的抱怨了一句,“任凭我怎么跟他说,也改不了半分,每每给他报仇,他还反倒是当起了帮那伤了他的人求情的,弄得我惹一身多管闲事的骂”
渊儿,你总是这样是不行的,忍让,并不一定就能换来旁人的悔过,很多时候,都是会让那伤你的人变本加厉的。
霜正在给我疏通血脉的手停滞了一下,叹了口气,似是劝慰的说道,“你想,报复一人,让许多人都不敢再招惹你好,还是因为忍让,招来许多人对你的伤害,然后,让那许多人都付出代价”
他的这种欠揍的念头,直到十二岁那年,被别绪楼的一个小倌塞进了井里,险些淹死了,才扭转了过来,不过,看现在这样子,怕是,又忘了干净。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缩回了给我揉着肚子的手,给我扯平了里衣。
那个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