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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进步,可喜可贺。
何知树抖了抖耳朵:“嗨少年,怎么不赶紧回家”
布莱克盯着那双在他现在看来特别碍眼的兽耳,并不怎么友善地道:“外面乱套了,我觉得与其在外面还不如在这里比较安全。”
外面的情况又岂非是一句简单的乱套形容的了的。兽化黑豹人都变成这幅德行,其他失去了异能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何知树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长耳朵尾巴倒还好说,可别变成个三瓣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离开波罗星我们应该就变回原状了。”
伊万一听顿时伤心起来:“诶,我的异能还没出来呢”
何知树瞪他一眼:“闭嘴好么,是你个人出风头重要还是集体的安全利益重要”
伊万:“船长你怎么”这不像是他抠门小气斤斤计较的船长嘴里说出的话啊
何知树:“别忘了我现在感知力满级,你心里想什么我全都能猜到。不想继续作死扣工资的话就给我把嘴闭上把脸藏起来。”
伊万:“”
不过现在他们要想走,也很困难。
何知树道:“出了这种事空中戒备一定很森严,满天都是海盗舰绿荫号要想出去应该很麻烦。”
不要说海盗了,他们船上可是有真通缉犯的啊
真通缉犯同志表示自己很无辜。
这种时候身为船长就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了,何知树抖了抖耳朵,因为耳根被埋在头发里被挠得非常养,因此他已经开始适应起这种动不动就抖耳朵的动作,说:“绿荫号有自主隐蔽功能,现在光天化日的比较麻烦等晚上趁着夜色我们偷渡出去。”
没有人异议。
外面兵荒马乱,亨利带着他们一行人穿过小巷,淌过因为没有雪人体温冰镇而流淌了一地的冰激凌路面,走进街对面的一家旅馆里。
跟外面纷乱繁杂的场面不同,这家小小的旅店倒是显得特别静谧安详。
旅馆的老板是个面容清秀的中年男人,气质也相当符合这里娴雅的环境。、
见到亨利带着一群陌生人走进来,旅店老板弯起眼睛熟络地笑道:“亨利,这些是你的朋友”
亨利点了点头,介绍道:“这是卡伦,我的朋友。这些是我的客人。”
这位旅店老板像是知道亨利平时都做些什么,因此对他们身份也猜到jj分。卡伦笑眯眯地道:“你们是来找住的地方吧,我们楼上有三间房只剩下三间可以住人的原因是昨天有几个火人在这里打架,我还没来得及翻新就已经你们懂得。”
他们当然懂啦。
何知树点了点头,长耳朵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他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抱着何知草径直走上楼去:“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先把你洗干净了。”
何知草惊恐地大叫:“不要这种时候爸爸你难道不应该跟叔叔们一起养精蓄锐准备晚上”
何知树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的嘴,回头朝着正把视线投向这里的卡拉笑了笑:“我们进房了。”
把百分之一千不配合的何知草按在洗澡水里狠狠地搓了一遍,不仅何知树累的气喘吁吁,连何知草都精力耗尽到沾着枕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凝视着自家小草无邪纯真的睡颜。何知树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娃果真遗传到了百分百阿萨斯的基因。
瞧这眼睛鼻子嘴巴这是没长开,再长大一点,估计连他自己都会开始起疑心了吧。
就心里藏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小九九这一点,这父子俩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给何小草掖好被子,何知树放下一身重担解开衣领准备洗澡睡觉。
刚进浴室的门,冷不丁从背后伸出一只指腹粗糙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同时何知树猛然感到身后敏感的新器官被人用一种十分恶劣的动作捏在了手里。
何知树:“唔”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是新长出来的那一对。何知树立刻像是被人捏住了软肋一般软了腰杆,整个人不禁轻轻发颤起来。
都说兔子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
这兽性来的未免也太快了点
最终理性还是战胜了欲望,何知树一个后顶把对方压倒在墙面上,挣脱开那只手掌的禁锢,回头厉声道:“阿萨斯你发什么疯小草在外面”
色欲熏心的黑发外星人毫不介意地将那截柔软的耳朵拨下贴在唇瓣上轻轻抚弄:“没关系,他睡着了。”
耳朵被摸得非常舒服,何知树忍不住轻轻哼哼起来。就听到阿萨斯坏笑着说:“而且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试一试不是很可惜吗”
机会什么机会
何知树被摸得意识有些飘忽,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阿萨斯话里的邪恶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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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昨天以前有人告诉何知树他被人摸摸耳朵就能舒服得软在对方身上哼哼唧唧,他绝对要撬开对方的脑袋把那个造成错觉的零件给拧下来敲碎打烂了再把脑盖给他合上。
而现在的事实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何船长双腿分开坐在阿萨斯身上,衣衫半褪露出肌肤健康紧实的前胸后背,抑制不住咽喉中甜蜜淫靡的喘息,他的新尾巴长在尾椎骨一点点以上那个邪恶的地方,以至于被人轻轻骚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阵地酥麻发颤。
这感觉既新奇又刺激。
阿萨斯表情一如既往地恶劣,揉弄何知树的耳廓。
手指自由地进出着被撩拨得防线崩溃的何知树柔软的后处,或许是兽化后体质改变的关系,那个原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部位很轻易就能发出滋滋水声,滴出的液体将那团洁白的绒毛给仗得泥泞不堪。
太羞耻了。
何知树高高地仰起头,试图躲避阿萨斯包含欲望的赤裸视线,却刚好把光滑泛红的脖颈暴露在对方面前。
阿萨斯轻笑一声,顺着那片滑腻的激肤慢慢吻上去,同时握着他的腰杆,将早已硬的发疼的火热顶上了他已经准备就绪的后处。
“唔嗯”
由下而上缓慢地被进入了。
何知树脊背绷紧,不由自主地从咽喉里溢出濒临崩溃地呻吟,头顶的兔耳朵不停地颤抖。
兔子是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阿萨斯摸了摸他的唇瓣:“受得住不”
何知树毫不示弱地睁开眼睛瞪着他:“去把嗯淋浴打开,别让小草听见。”被恶劣地顶了一下,差点就没说全话。
哗哗地流水声中。
阿萨斯摸了摸何知树的尾巴,把他的耳朵放在嘴里慢慢舔,深深地埋入他体内,将他顶得毫无招架之力。
何知树有种随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