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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蛊寨与瓦寨可是世仇,但现在瓦寨的老人没几个,而且也都会用蛊,蛊寨的家伙在他们那边讨不到好,所以就拿我们这些新移民开刀,上次黑狗他们几个可足足拉了三天稀”
“那你还跟着,难道不怕他们对你下狠手”
“赶我干嘛,我爹是蛊寨的支书,他可是土生土长的蛊寨人,哼,有他在谁敢对我下黑手”
“哗,你们这关系好复杂喔。”
“一点不复杂,我爹年轻的时候很花心,是那种到处留情的浪子,但浪子也会栽跟头,还好我娘不是正宗的瓦寨人,不然他们的事还真不好办,我爹作为上门女婿,平日里很少往蛊寨这边跑,所以直到爹妈离婚,寨子里的人才知道我爹是蛊寨的,之后寨子里的闲人便三天两头上我们家找麻烦,哼,风水轮流转,这几年进山的游客全往蛊寨这边跑,一般人还真不敢做这向导,于是乎,我们姐妹俩便顺理成章担下了向导之职”
说起这段往事铃儿那脸色真变得比山里的天气还快,但刘海倒没注意她后边的话,表面上他是在听事,但心里其实却另有所想:“这几年,为什么是这几年,照常理分析,幻都里应该藏着不少秘密,如果真有人想研究应该一早”
“云哥哥,把之前说好的钱给我,还有进寨子的规矩你应该还记得吧。”
“这才不过一年时间,我是想忘也忘不了啊拿去,一分不少。”
“嗯,那我就先去打点了对了,东西尽管丢这里,一会就有人过来搬。”
“什么规矩啊”刘海还在想事,楚思琪闲来无事不免要问上一问,童啸云的答复倒还真经典:“万事钱开路,但这给钱可有先后之分,所有钱都必须交向导手上,然后按比例先给蛊寨这边,剩下的才是瓦寨那些小伙的工钱,具体扣多少铃儿没说,我也没问,在这种地方问的越少越好。”
“问什么”刘海想完事可只听到最后一段,自是听得莫名其妙,无奈之下,童啸云只好做了次复读机。
“切,没胆的笨蛋,一会等我来问,我还不信他们敢胡编乱作。”牛气,说完这话的刘海完全没等铃儿回来接人的意思,迈开大步便向蛊寨走去,他这么乱来楚思琪本想劝阻,但童啸云却先一步将她拦下:“让他去,别忘了他那层身份,这方园百里没人敢把他怎么样,除非是不想活了。”
“呵呵,神爷看中的人,你真信啊”
“能不信嘛,云剑可就挂他腰上,我是想不信都找不到借口。”
“呵呵,云剑,嵌着雷纹的剑就是云剑,如果”
“对我别那么激动,这一切可都是你们楚家人的安排,我不过是个打工一族,但作为个人,我真想问几句。”
“什么事都不要问,其实我也不比你知道的多,呵呵,直到现在我还没想明白那小子是如何从我身边被带走的,但我们楚家在马来西亚经营了数百年,很多诡异之事不是核心人物根本无法知道内情,就拿你这变态来说吧,认识了那么多年,我直到前天才发现你在为我们楚家效力,说吧,以你们童家的实力,干嘛一定要淌这浑水,而且一派就是家族未来的接班人。”
“唉,童家在新加坡很强大那只是表面现象,债务,而你们楚家就是债权人,对不起,事关家族声誉,所以具体数目我不方便透露,但那笔债务绝对可以让童家一夜破产,呼我们童姓之人实在是没办法了,也只有妥协。”
“喂,别跑啊什么意思嘛”没想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着忙开盖的刘海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有这发现,楚思琪二人哪还有心思继续说事,俩好事之人不但停止了无谓的议论,更是三步并作两步往刘海那边赶去,这人都还没到地方,童啸云消遣的话便已先发而至:“呵呵,大色狼,又在调戏良家妇女”
“调戏明明是那女人冲着我笑,我不过回敬个笑容,谁知道整条街的人全跑了,郁闷着呢”
“还有这种事你真一句屁话都没放”
“知道你好那口了,但我骗你干嘛,呵呵,人都跑光了,这些玩意不就没人要了嘛,哗,好大的砍刀”
“咳咳咳,哈哈哈白痴啊哈哈那是切草的草刀。”
“草刀割草是大镰刀,切草是铡刀,还真没见过这形”
“那是你少见多怪,这种草刀下边还有个托盘,瞧见没有,刀口那个洞就是用来与托盘连接的,这么弄,不用的时候拆卸十分方便,山里的雾气十分厉害,金属之类的玩意放屋外三两天就会生锈,自然还是屋内好点”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我刚才可一直在想,要多大的块头才能挥动如此巨大的砍刀。”
“瞧,能挥动这刀的人来了”刘海背后可没长眼睛,这种事自然得童啸云出言提醒。
“别只顾着傻眼,快叫老爹。”眼前的巨汉实在是太强壮了,如果不是铃儿忽然吭声,刘海根本不知道他身后还挡着个一米七五的美女:“你真是铃儿的老头不象、不象”
“你真是铃儿喜欢的男人,不俊、不俊”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俩无赖撞一块了,两人对望一阵之后,刘海的右手慢慢往腰间摸去
“别干蠢事啊,我爹可是”
“老爹抽烟。”在场之人可真没人想到刘海会干这事,但在他小子想来,问山里人抽不抽烟简直就是浪费口水,不过曲风接过刘海手上的诡烟却并没立时点着:“你也是从云城里出来的”
“铃儿说了我的事”
“类倒没有,只是我们寨子里前些年在云城附近走丢了个娃,前几天类小子却忽然回来了,他身上也有跟这一样的烟,但我们无论问什么事他都答不上来”
“失忆也不错,我这人就成天失忆,你说的云城真不记得有没进过,总之前两天一觉醒来,这些烟就已经挂腰上了,嗯,对了,你们蛊寨的家伙见不得人笑啊”
“笑难道你小子就是刚才类些人嘴里的恶鬼”
“恶鬼咳咳咳。你看我这样象鬼嘛,还要是恶鬼,噢,简直就是破坏我的光辉形象,不对、不对,我模样那么阳光没可能被误认为鬼啊难道这事还有隐情”
“别想了,冷姓的家伙本来就不正常,还是我们姓曲的热情好客,来,上我家坐坐”
“爹”
“哦,爹知道了,唉,都类么些年了,你干嘛就是不能接受你有两个哥哥嘛,走,村西类边有栋汉人留下的空房,要不你们今晚就过去凑合一下吧。”
“汉人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