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虚拟赛场（1/2）
斯科特和利兹联主教练西蒙?格雷森凑在一块儿，活像俩久别重逢的菜市场大叔 —— 格雷森一伸手就拍向斯科特的啤酒肚，力道大得让后者踉跄两步，啤酒肚晃得跟装了半瓶水的气球似的，嘴里还嚷嚷：“安迪，你这肚子又囤了多少炸鱼薯条？上次见你还能系上腰带，现在跟绑了个枕头似的！”
“你少来这套！” 斯科特拍开他的手，顺便揉了揉肚子，眼神却瞟向格雷森的新运动服，“倒是你，听说最近淘了个‘苏格兰新星’，藏着掖着不给看，怕被我挖走当‘免费劳动力’？”
两人打打闹闹的模样，看得替补席球员直乐 —— 韦斯顿偷偷跟李龙嘀咕：“这俩教练比咱们还像小孩，一会儿指不定要赌包雪茄，输的人给对方洗袜子！” 李龙憋着笑点头，心里却在想：“幸好没赌我上场时间，不然斯科特输了，我怕是得坐满整场替补席，闻贝内特的臭脚味。”
格雷森总算收了玩笑，拍着斯科特肩膀，眼睛亮得跟发现宝藏似的，笑出满脸褶子：“说真的，伙计，你那华裔小子到底咋样？今天可得放出来让我瞧瞧 —— 别跟上次似的，藏着主力当替补，害得我输了包古巴雪茄，回去被我老婆骂了三天！”
这话戳中了斯科特的痒处 —— 自从李龙在热身赛连进两球，他就总想着 “留一手”，这会儿被格雷森戳穿，只能打哈哈：“急啥？比赛里见真章，总比你这‘卖核心换零花钱’的强！”
提到 “卖人”，格雷森立马垮了脸，跟丢了钱包的流浪汉似的：“还不是俱乐部穷！法比安才卖 850 万，够买啥？连个像样的中场都淘不到 —— 倒是你，捡了个华裔还不用花大价钱，赚翻了！”
两人正掰扯着，乔伊斯拿着战术板走过来，咳嗽两声：“两位教练，球员热身完了，该开场了。” 格雷森这才罢休，临走前还冲斯科特比了个 “输定了” 的手势，引得布伦特福德替补席一阵哄笑，韦斯顿甚至站起来学格雷森的手势，花袜子歪扭地挂在脚踝上，活像棵移动的圣诞树。
英格兰足坛向来有 “教练惜才” 的传统，尤其是低级别联赛，谁要是能挖出个 “璞玉”，比赢了德比战还骄傲。这其中最出名的当属阿森纳的阿尔塞纳?温格 —— 那老头简直是 “青训挖掘机”，早年在法甲就靠捡年轻球员起家，到了英超更是把阿森纳青训打造成 “球星加工厂”，连曼联的弗格森都得半夜起来跟他抢人，生怕晚一步好苗子被拐走。
斯科特和格雷森虽说没温格那 “挖人眼光”，可也不算保守。只要球员能拿出实力，哪怕是十七八岁的小孩，也敢往首发里塞 —— 毕竟英甲球队家底薄，与其花大价钱买 “过气老将”，不如赌一把年轻球员，赢了血赚，输了也不亏，总比赛季末降级强。
“今天咱们谁也别藏着！” 格雷森走到球员通道口，还不忘回头喊，声音大得能震碎玻璃，“把今年新引进的都放出来，让我瞧瞧你这‘英甲黑马’的底气！” 斯科特笑着摆手，心里却在琢磨：“正好让李龙跟利兹联的硬茬碰一碰，看看这小子到底是‘真金’还是‘镀金’。”
比赛一开场，布伦特福德就摆出了熟悉的 3-5-2 阵型 —— 进攻时边翼卫往前冲，中场多一人控球，跟多了个 “传球枢纽”；防守时边翼卫回撤，前锋卡尔?科特往后收，阵型立马变成 5-4-1，跟变形金刚似的灵活。李龙站在卡尔旁边，眼睛紧紧盯着利兹联的防线，心里早把对手的底细摸得门清 —— 毕竟在虚拟训练场里，他已经跟利兹联 “踢” 了两场，连对方球员的习惯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
利兹联则是老派的 4-4-2 阵型，这阵型在英甲跟 “校服” 似的普及 —— 毕竟简单实用，前锋一高一快，中场两翼齐飞，连刚上岗的菜鸟教练都能玩明白。可李龙知道，这看似普通的阵型里藏着 “杀招”—— 利兹联的当家射手杰梅因?贝克福德，可是个 “身高 1 米 9 的短跑选手”，跑起来比韦斯顿还快，上次虚拟比赛里，他差点把布伦特福德的防线冲垮。
这贝克福德堪称英甲 “异类”——1 米 89 的个子，跑起来却跟兔子似的，去年 26 球拿了金靴，连英超的埃弗顿都来打探过；还有阿根廷前锋卢西亚诺?贝基奥，虽说进球不多，却是个 “完美僚机”，跑位、做球样样行，两人搭档了两个赛季，默契得跟左手右手似的，虚拟比赛里他俩联手进了 3 个球，把李龙气得直拍手机屏幕。
“小心他们右边锋！” 比赛才进行 3 分钟，李龙突然喊了一嗓子，声音大得盖过了看台的欢呼声。正在带球的韦斯顿愣了一下，脚底下慢了半拍，差点被利兹联球员断球，回头瞪了李龙一眼，花袜子晃得更歪了：“小子，你这是提前过教练瘾了？要不要我把花袜子借你当战术板，画个‘防右边锋秘籍’？”
替补席上的艾萨克挠着头，跟斯科特嘀咕：“这孩子咋回事？前两天加练是不是把他逼太紧了，现在想在场上发泄？” 他看着李龙紧绷的脸，心里直犯嘀咕：“早知道少安排两组动感单车，别练出心理阴影，以后看见我就躲，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
斯科特也觉得奇怪 —— 李龙平时在场上挺安静，跟个 “隐形人” 似的，今天咋突然话多了？他摸了摸啤酒肚，无奈地摇头：“让他发泄吧，职业球员哪有不憋火的？正好让他尝尝真刀真枪的滋味，省得总觉得比赛跟玩虚拟游戏似的。”
他哪知道，李龙根本不是 “憋火”—— 早在虚拟训练场里，他就跟利兹联踢了两场，利兹联那个叫罗伯特?斯诺格拉斯的右边锋，简直是 “边路噩梦”。虚拟比赛里，这货连续过三人跟过马路似的轻松，还把虚拟的贝内特晃倒过两次，贝内特摔在地上的样子，跟被绊倒的企鹅似的滑稽，李龙早就想提醒队友提防了。
“你咋知道那右边锋厉害？” 贝内特跑过来协防，还不忘问一句，胳膊上的肌肉绷得跟铁块似的。李龙刚想解释，就看见斯诺格拉斯跟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 —— 他拿球后先是假动作晃开韦斯顿，韦斯顿被晃得跟跳街舞似的，差点摔个屁股墩；接着斯诺格拉斯又变向过掉补防的亨特，亨特伸手想拉，却只抓到一把空气；最后居然把中后卫福斯特也晃倒在地上，福斯特摔在草皮上，手拍着地面，跟被偷了糖果的小孩似的委屈。
整个布伦特福德右路被斯诺格拉斯搅得跟菜市场似的乱，他横敲中路，利兹联前锋贝基奥拍马赶到，面对空门抬脚就射 —— 所有人都以为球要进了，结果足球 “咚” 地撞在立柱上，弹了出来，布伦特福德替补席瞬间爆发出 “虚惊一场” 的欢呼，老汤姆举着快凉了的热狗，嗓子喊得跟破锣似的：“好险！这球要是进了，我把热狗扔下去砸那小子！”
“我的天！这小子哪来的？” 斯科特猛地站起来，右手不自觉扬起来，跟被烫到似的，啤酒肚跟着晃了晃，“罗伯特，你去年拿着经费去苏格兰度假了吧？这么厉害的小子，你推荐名单里咋没有？”
罗伯特?罗文摊开手，一脸无辜：“安迪，球探又不是雷达，埋在土里的天才哪能全挖到？再说了，我现在更好奇，李龙咋知道这小子厉害的？他连苏格兰在哪都未必清楚，总不能是做梦梦到的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龙身上 —— 这小子土生土长在伦敦，试训也只在伦敦周边，连苏格兰二级联赛的名字都叫不全，咋能精准认出斯诺格拉斯的实力？替补席上的凯登甚至凑过来，小声问：“你是不是偷偷关注他的社交媒体了？快给我看看，他有没有发过颠球视频！”
李龙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自己露馅了。他挠了挠头，硬着头皮扯谎：“训练的时候看你们没注意，我就多观察了两眼…… 他热身时带球的姿势，一看就很厉害。”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跟说 “我靠看天气预报知道要下雨” 似的敷衍，可总不能说 “我在虚拟赛场跟他踢过，还被他虐了两场” 吧？
“行啊！” 斯科特突然拍了下手，笑得一脸坏，啤酒肚跟着晃了晃，“球队球探位置给你留着，你愿意来，罗伯特现在就能滚蛋，以后咱们靠你挖人赢联赛！” 替补席瞬间笑成一团，罗伯特还配合着作势要走，手搭在李龙肩膀上：“以后挖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挖到好苗子，我请你吃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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