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绿茵商城（2/2）

头球：10

抢断：7

盘带：10

任意球：5

防守站位：8

无球跑动：9

视野：8

“任意球才 5 点？这是啥概念？” 李龙盯着那个数字，差点笑出声，“怕是踢十次任意球，能偏八次，剩下两次还能精准砸到角旗 —— 比手机导航还准，就是方向全错！以后球队要是获得任意球，我还是乖乖站在禁区外当‘观众’吧，别上去添乱了。”

射门 15 点倒是让他稍微安慰了点 —— 毕竟加了 5 点，总算不是倒数，跟班里的 “中等生” 似的。可传球、盘带才 10 点，停球 9 点，这水平在英乙都算中下游，跟 “吊车尾” 差不多，更别说去英甲的布伦特福德试训了，怕是连替补席都坐不上。“要是没有系统，我这技术确实拿不出手，跟没学过踢球的路人差不多。” 李龙叹了口气，心里却又燃起了希望，“还好，命运给了我一个‘开外挂’的机会，不然我这足球梦怕是真要凉了，得卷铺盖回中国开中餐馆了。”

他继续往下拉，却发现后面的内容都被灰色的框挡住了，跟蒙了层磨砂玻璃似的，只有一行小字提示：“成为职业球员后可解锁更多属性查看权限。”

“还搞权限限制？这系统比公司 hR 还严格，连看个数据都要‘绩效考核’。” 李龙撇撇嘴，不过也能理解 —— 要是现在就让他看全所有属性，说不定全是 “红灯”，能把他的信心打击得连渣都不剩，“也好，先看这些‘及格线上下’的数据，至少不会让我当场放弃足球。”

显示屏的最下方，还有一行综合评定，字体不大却很醒目：“身体能力一般，技术存在较大缺陷，一个中规中矩的年轻球员。”

“中规中矩都算抬举我了吧 —— 我这水平，顶多算‘勉强能踢’。” 李龙哭笑不得，赶紧用意识退出了宿主信息模块，跟逃离考场似的，“再看下去，我怕是要怀疑人生，明天的试训都不想去了。”

退出后，显示屏上又出现了第二个模块，标题是 “实战训练场”，行实战对抗，逼真度 99%—— 剩余 1% 为避免宿主混淆现实与虚拟。”

“实战训练场？这不是跟游戏里的练习模式一样吗？连‘防沉迷’都考虑到了，还挺贴心。” 李龙眼睛一亮，赶紧点进去 —— 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比赛经验，跟刚学开车的新手似的，要是能在模拟赛场多练几次，说不定能在布伦特福德的试训里少出点洋相，多表现表现。

进入模块后，屏幕上弹出了球队选择界面，左边是己方球队，右边是对手球队，从英超到英乙，甚至还有西甲、德甲的球队，密密麻麻列了一长串，跟手机里的音乐列表似的。李龙扫了眼英超球队，曼城、曼联、利物浦的图标都亮着，跟星星似的闪眼，可他想都没想就跳过了 —— 就他现在这数据，去跟英超球队踢，怕是连球都摸不到，纯属找虐，跟鸡蛋碰石头没区别，“还是等我属性点涨上去，再去‘挑战 boSS’吧，现在先欺负欺负‘小怪’。”“还是选巴尼特吧，对手就莱顿东方，好歹昨天刚踢过，熟悉他们的战术，跟‘复习旧课’似的。” 李龙用意识点击了巴尼特的图标，又选了莱顿东方当对手，还特意看了眼难度设置 —— 默认是 “普通”，他赶紧确认没选错，“先从熟悉的开始，等以后数据涨了，再挑战强队，一步一步来，别一口吃成个胖子。”

确认后，眼前的场景突然变了 —— 他站在了巴尼特球场的草坪上，周围还有队友在热身：杰克?海德正举着运动水壶喝水，喉结一动一动的；边锋汤姆在颠球，球跟粘在他脚上似的；连替补席上的队医都在整理医疗箱，跟昨天的真实场景一模一样。看台上甚至还有虚拟的球迷在喊口号，声音跟昨天的真实比赛没区别，连那个啤酒肚球迷的大嗓门都能听出来：“李龙！别偷懒！跑起来！”

“这也太逼真了吧！” 李龙惊讶地看着旁边的杰克?海德 —— 虚拟的杰克跟真人长得一模一样，连脸上的胡茬都清晰可见，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跟真实的杰克没区别，“要是不说这是虚拟的，我还以为自己穿越回昨天的比赛了。”

比赛很快开始，裁判吹响哨子的瞬间，李龙还愣了一下 —— 哨声跟真实比赛里的一样尖锐，吓得他赶紧跑回自己的位置。他还是踢前锋，跟杰克?海德搭档，跟昨天的阵型没区别。刚开始他还不太适应，总觉得脚下的球 “不真实”，可踢了几分钟后，他就完全投入了 —— 虚拟的莱顿东方球员跟真人一样难缠，中后卫还是那么喜欢 “飞铲”，动作跟昨天那个 “犯规专业户” 没区别；边后卫跑得跟兔子似的，连喘气的声音都能听到；甚至连裁判的判罚尺度都跟昨天一样 “宽松”，刚才杰克?海德在禁区里被推了一把，裁判都没吹，跟没看见似的。

有一次，李龙在禁区外接到汤姆的传球，刚想转身，身后就被虚拟的中后卫推了一把 —— 力道跟昨天的感觉一模一样，差点让他摔个狗啃泥，还好他这次反应快，赶紧稳住了身体。“好家伙，这系统连对手的‘坏毛病’都模拟出来了，也太细节了吧 —— 连中后卫推人时喜欢‘先下手为强’的习惯都没落下。” 李龙心里暗暗佩服，赶紧把球传给旁边的杰克?海德，生怕再被推一把。

整场比赛踢下来，李龙进了一个球 —— 还是靠杰克?海德的头球摆渡，他用爆发力冲进去，一脚推射把球送进了球门死角。进球的瞬间，虚拟看台上还响起了欢呼声，甚至有人喊 “李龙加油”，虽然是模拟的，却让他心里暖暖的，跟喝了杯热可可似的。他还下意识地往看台上挥手，忘了这是虚拟的，结果挥了半天，只有虚拟的球迷在回应，队友们还在继续跑位，跟没看见似的，让他有点尴尬。

比赛结束后，李龙感觉脑子有点晕 —— 不是身体累，是精神上的疲惫，跟真的踢了一场比赛似的，连眼皮都在打架。“原来虚拟比赛也这么消耗精力，比我昨天踢 30 分钟还累。” 他坐在草坪上，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子里跟塞了团棉花似的，“看来以后不能贪心，一天踢一场就够了，不然脑子该转不动了，明天试训该忘怎么踢球了。”

他起身查看 “实战训练场” 的说明，才发现上面写着：“本训练场仅模拟比赛场景，无法提升身体属性，仅可提升足球意识（球商），模拟体验与真实比赛误差小于 1%—— 请宿主合理安排训练时间，避免过度疲劳。”

“不能提升身体属性？那岂不是只能练脑子，跟‘纸上谈兵’似的？” 李龙有点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错，“能提升球商也挺好，毕竟踢球不光靠身体，还得靠脑子 —— 要是能学会怎么跑位、怎么传球，说不定能弥补身体的不足，跟‘用智慧打败对手’似的。”

他甚至开始幻想起来：“要是能在模拟场里跟梅西、c 罗踢一场，学个一招半式，比如梅西的‘油炸丸子’，c 罗的‘电梯球’，那以后在英甲还不是横着走？对手都得被我耍得团团转！” 不过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 就他现在这水平，跟梅西踢，怕是连球都抢不到，还得被梅西 “戏耍”，跟猫捉老鼠似的，纯属找虐，“还是算了，等我属性点涨上去再说，别现在去‘丢人现眼’。”

退出实战训练场后，李龙感觉有点累，意识回到现实中时，发现自己还趴在小桌上，面包渣还在桌上没清理，甚至有只小蚂蚁在面包渣旁边爬来爬去，跟在 “寻宝” 似的。他伸了个懒腰，骨头都发出了 “咔咔” 的响声，跟生锈的合页似的，“没想到虚拟比赛也这么费神，比昨天踢 30 分钟还累，我得赶紧躺会儿，不然明天起不来了。”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 —— 那裂纹长得像个足球，是他刚搬进来时就有的，现在越看越像。他突然想起还有第三个模块没看 —— 绿茵商城，这可是系统的核心模块，说不定有大惊喜，跟 “开盲盒开到大礼包” 似的。他赶紧用意识召唤出系统，点击了 “绿茵商城” 的图标，心里还在默念：“千万别让我失望啊！”进入后，显示屏上弹出了模块说明，李龙仔细读了起来，连个标点都没放过：“绿茵商城：连接万千平行位面，宿主可与各位面球星进行技能、天赋、道具交易 —— 包括真实位面（如现实中的球星）与虚拟位面（如电影、漫画、小说中塑造的球星）；支持低等级物品出售兑换积分；当前权限：试训球员，仅开放‘任务奖励’功能，成为职业球员后解锁完整交易权限 —— 请宿主尽快达成职业球员身份，解锁更多功能。”

“平行位面？还能跟球星交易？” 李龙眼睛都看直了，差点从床上坐起来，“难道能跟漫画里的大空翼换‘曲线射门’？或者跟电影《胜利大逃亡》里的桑托斯换‘倒挂金钩’技巧？要是能换到这些技能，别说英甲了，英超我都能去闯一闯！”

他越想越兴奋，手都开始抖了，赶紧往下看，却发现后面的内容都被锁住了，跟加了密码似的，只有 “任务奖励” 的图标是亮的，跟黑暗里的灯泡似的显眼。点赞赏值可兑换 1 交易点；赞赏值可通过获得球迷、队友、对手认可获取 —— 认可需发自内心，表面应付不计入统计。”

“又是赞赏值？还得是‘发自内心’的？” 李龙想起昨天系统提示的 2 点赞赏值，忍不住吐槽，“英国佬的认可比伦敦的晴天还难得 —— 一年到头没几天，还得看运气！这 100 点怕是要攒到猴年马月，等我攒够了，说不定都退役了！”

他昨天进了两个球，看台上的球迷虽然欢呼了，可系统只给了 2 点赞赏值，还是杰克和罗伯特给的。那些喊着 “好球” 的球迷，怕是只是随口喊喊，没真的认可他这个华裔球员，跟 “看个热闹” 似的，转头就忘了。“也难怪，谁让我是个‘黄皮肤’的球员呢，在英国的球场上，跟把粽子扔进汉堡堆里似的显眼，想让他们真心认可，难啊！” 李龙叹了口气，却没放弃 —— 毕竟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

“看来想攒够交易点，还得在布伦特福德的试训里好好表现，争取多拿点认可，让他们看看，华裔球员也能踢好足球！” 李龙攥了攥拳头，指节都泛白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 要是能在布伦特福德站稳脚跟，不仅能踢英甲，还能解锁系统的更多功能，说不定真能成为职业球员，实现自己的足球梦。

他正琢磨着明天的试训该怎么表现 —— 是多跑位展现速度，还是多射门展现精准度，脑子里突然响起了系统的电子音，比平时多了点 “人情味”（虽然还是冷冰冰的，跟加了冰的可乐似的）：“恭喜宿主完成‘首场正式比赛进球’任务，触发随机技能奖励，正在抽取技能……”

“随机技能奖励？” 李龙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跟看到了外星人似的，“千万别是什么‘雨天防滑技巧’—— 布伦特福德的主场一年也下不了几场雨，那技能跟‘鸡肋’似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也别是‘头球防守技巧’，我这 7 点弹跳，就算会了技巧也跳不起来，纯属浪费！”

他紧张地盯着意识里的显示屏，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彩色的转盘，跟游乐园的抽奖转盘似的，上面写着各种技能名称：“初级盘带加成”“精准停球”“任意球入门”“防守预判”“边路突破技巧”…… 每个技能后面还画了个小小的图标，跟游戏里的技能图标似的。

转盘慢慢转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李龙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跟敲鼓似的，双手紧紧攥着被子，指节都泛白了，嘴里还念叨着：“初级盘带加成！精准停球也行！千万别是任意球入门，我那 5 点任意球属性，学了也白搭，跟给盲人送眼镜似的 —— 用不上！”

转盘转了十几秒，慢慢减速，最后停了下来，指针稳稳地指向了 “精准停球”。

“精准停球？” 李龙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也行！总比‘雨天防滑’强！我那 9 点停球属性确实差了点，以前接长传总跟‘接滑溜溜的肥皂’似的，要么停飞，要么停到对手脚下，有了这技能，以后接传球就不容易丢了，也算个实用的技能，跟给‘手残党’送了个辅助工具似的。”电子音再次响起，还是那冷冰冰的调调，却让李龙觉得格外好听：“恭喜宿主获得技能‘精准停球’（初级），使用时停球成功率提升 10%，可通过日常训练或商城积分升级技能等级 —— 当前等级：初级，升级所需积分：50 交易点。”

“提升 10%？不错不错！” 李龙满意地点点头，还忍不住在意识里模拟了一下 —— 他想象着接到杰克?海德的头球摆渡，球稳稳地停在自己脚下，比以前 “停飞三米远” 强多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接不住队友的长传了，杰克的头球摆渡也能更好地接住了，说不定还能多创造几个射门机会。”

他躺在床上，心里美滋滋的 —— 先是得到布伦特福德的试训机会，又解锁了系统的绿茵商城，还获得了随机技能，这两天的运气简直跟开了挂似的，跟 “走路上捡到钱” 似的开心。

“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留在布伦特福德！” 李龙攥了攥拳头，眼神里满是坚定，跟看到了希望的 “追梦人” 似的，“等签了合同，成为职业球员，就能解锁更多系统功能，到时候就算是英甲，我也能闯出一片天，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他看了眼桌上的名片，罗伯特?罗文的名字清晰可见，黑色的字体在灯光下泛着光，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 —— 有了这个技能，再加上自己的爆发力，说不定能在试训里 “一鸣惊人”。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墙上的 c 罗海报上，海报上的 c 罗正笑着，仿佛在给李龙加油鼓劲：“小伙子，加油！你也能像我一样，在球场上发光发热！”

李龙打了个哈欠，困意慢慢袭来 —— 今天又踢比赛又玩系统，确实累了，眼皮都在打架。他闭上眼睛，脑子里还在琢磨着明天的试训战术：“明天一定要多跑位，利用爆发力突破对手的防线；接到传球时，用新学的‘精准停球’稳住球，别再像以前那样‘停飞’；有射门机会就果断射门，展现自己的射门优势，让布伦特福德的教练看到我的潜力，觉得‘这小子值得签’！”

想着想着，他就进入了梦乡 —— 梦里，他穿着布伦特福德的红色球衣，号码是 18 号（他的年龄），站在布伦特福德的主场草坪上，周围是欢呼的球迷。比赛进行到第 70 分钟，他接到队友的长传，用 “精准停球” 稳住球，然后爆发冲刺，突破了对手的两名后卫，最后一脚推射，球稳稳地进了球门死角！看台上的球迷欢呼起来，罗伯特?罗文在教练席上笑着鼓掌，杰克?海德也跑过来跟他拥抱，系统的显示屏上还弹出了 “获得 10 点赞赏值” 的提示……

这一次，他的足球梦，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幻想，而是触手可及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