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独孤曼陀59（2/2）

“宇文护的人？”哥舒终于松开我的唇，气息粗重地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带着几分嘲讽的沙哑，“独孤曼陀，你真以为他护得了你？”他的另一只手死死钳制着我的手腕，指腹摩挲着我腕间的玉镯——那是宇文护送我的信物，此刻却成了他嘲讽的由头，“他连自己的霸业都顾不暇，又怎会为了一个女人，与我撕破脸？”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他说的是事实，宇文护对我，从来只有利用与占有，何来真心庇护？可我偏要嘴硬，喘息着反驳：“你敢动我，便是与他为敌！他若要你的命，易如反掌！”

哥舒低笑出声，那笑声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俯身贴近我的脸颊，鼻尖几乎蹭到我的皮肤，语气暧昧又狠戾：“与他为敌又如何？我今日便要尝尝，这让大冢宰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他的手顺着我的衣襟下滑，粗糙的指尖划过我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的恶寒。

我拼命扭动身体，指甲抓挠着他的手臂，留下几道血痕，可这点反抗在他面前如同挠痒。“哥舒！你这个疯子！”我嘶吼着，声音因恐惧与愤怒而变调，“宇文邕还在宫外等着我！你若敢胡来，他定然不会放过你！”我只能胡乱搬出另一个靠山，哪怕我知道，宇文邕此刻或许正巴不得看我出丑。

哥舒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随即又被更浓的欲望取代。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刀：“宇文邕？你以为他对你有几分真心？不过是看中了你独孤家的身份，看中了你与宇文护的牵扯罢了。”他的拇指摩挲着我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今日我便告诉你，在这长安城里，能护你的，从来只有你自己——而现在，你只能听我的。”

他的唇再次覆了上来，这一次，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我闭上眼，屈辱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宇文护，宇文邕，你们这些视我为棋子的男人，他日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