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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光屋没有窗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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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注意到名单的层级结构——从基层人员到神秘的“C级评审”时,呼吸不由得一滞。

“C级评审”这一最高级别被代码层层包裹,如同一座数字堡垒,公然挑衅着她的破解能力。

她凑得更近了些,鼻尖掠过旁边咖啡杯里残留的焦苦气味,混合着办公室陈腐的尘埃气息。

她的心跳如俱乐部里的低音鼓点,稳定却充满电流感。

她追踪着IP来源,手指飞速敲击键盘,突然僵住。

屏幕上猛然跳出红色警告:检测到未授权访问,远程日志已激活。

她胃部一阵翻腾。

“真够阴险的。”她低声咒骂一句,猛地将网线从墙上拔出,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笔记本瞬间黑屏,唯有U盘中的内容仍在脑海中幽幽闪现。

制作这份文件的人不仅在隐藏秘密,还在监视一切。

许愿猛地转身,运动鞋在磨损的油毡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韩工!”她喊道,声音划破寂静。

老工程师慢吞吞地走进来,格子衬衫皱巴巴的,脸上刻着几十年修理机器留下的疲惫痕迹。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杯,隐约飘出茉莉花茶的清香,仿佛是对这个混乱夜晚的一种无声反抗。

“有活儿交给你。”她说着,把U盘像烫手山芋一样扔过去,“这东西带追踪器。我们需要把关键页面打出来——用老办法,不能用电子设备。你还能摆弄打字机吗?”

韩工挑了挑浓密的眉毛,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半笑。

“丫头,你还在穿尿布的时候,我就在用打字机写报告了。给我一个小时。”他蹒跚走向角落,那里放着一台积满灰尘的奥利维蒂打字机,像是某个逝去年代的遗物。

他一上手,按键便噼啪作响,如同枪声般回荡在房间,那规律的“嗒嗒”声竟成了压在心头重负之下的一丝慰藉。

许愿的目光再次回到U盘最后一页,那行字已深深烙进她的记忆。

最后一句——“真正的主谋,至今坐在评审席上”——并非打印体,而是用手写体潦草却刻意地写下,笔画粗重却微微颤抖,仿佛写字之人正与内心的恐惧搏斗。

她曾在孟悦可早年作为企业巨擘签署的泛黄合同和旧信件上见过这种笔迹。

相似之处让她脊背发凉,就像几小时前在观察室触摸过的那块冰冷玻璃一般。

难道是孟悦可死后仍在指认凶手?

还是有人正试图嫁祸于她的遗产?

城市另一端,在档案馆冷白的日光灯下,林婉也在进行自己的战斗。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和官僚气息的混合味道,让她鼻子发痒。

她坐在周正面前,这位男子笔挺的衬衫和生硬的语调无不透露出“规矩至上”的性格。

他的办公桌堆满了贴着神秘编码标签的文件夹。

林婉,这位惯于用温柔智慧化解固执学生的高中教师,微微前倾身体,笑容温暖而算计:“周干事,我只是为一个地方史研究项目查点资料。1993年的‘边缘医疗创新’项目,您看能不能让我看看伦理审批记录?”

周正推了推眼镜,手指在桌面上敲击出节奏。

“三十年以上的非公开档案需要三位委员会成员签字才能查阅,这是规定流程。”他的语气平淡得如同脚下的油毡地板。

但随即,他眼神微动,一丝好奇打破了他面无表情的脸。

“不过奇怪,你是这个月第三个问起这个项目的。还有个退休专家通过私人渠道打听这事,当然,没留下名字。”

林婉心跳漏了一拍,但她依旧维持着微笑。

“您也知道,搞学术的人嘛,总爱挖陈年旧事。”她将一份文件夹推过桌面,那是她伪造的“口述历史项目”申请书,夹杂着足够专业的术语显得真实可信。

周正快速浏览了一遍,嘴唇紧缩,仿佛咬了一口柠檬。

“我尽量帮你问问。”他终于开口,但他手指在文件夹上停留的方式却暴露了心思——这份请求已经被他归入“或许永远不办”的类别。

回到废弃疗养院的地下控制室,这里是灯光闪烁、机器低鸣的墓穴。

沈清秋如哨兵般站立,白发在显示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银辉。

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与铁锈的味道,提醒着这里曾抹去多少生命。

她面对许愿,眼中燃烧着与其瘦弱身躯不符的倔强。

“我不会走。”她说,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我是最后一个知道B区编号规则的人。没有我,你们永远破不了转移日志。”

许愿双臂交叉,皮夹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那就说吧,沈老师。伦理委员会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在幕后操控?”

她仍能感受到那玻璃舱室的沉重,孟星晚的身影仿佛定格在时间之中,生命维系于机器与秘密之间。

沈清秋抿紧嘴唇,手指轻抚控制面板边缘,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绳索。

“实验确实登记在伦理委员会名下,但真正决策的是一个影子组织——‘烛光会’。闭门会议,不留姓名,只用编号。每季度一次,他们决定谁生谁死。”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目光从未动摇,“我曾在一位已故研究员的笔记里找到过他们的行程安排——每年冬至。有人潜入市卫生委员会地下室的服务器机房,伪装成‘设备维护’人员,取走原始签到记录。”

许愿大脑飞速运转,耳中脉搏轰鸣。

冬至,还有两个月。

“我们必须拿到那些记录。”她斩钉截铁地说,声音锋利得足以穿透房间压抑的嗡鸣,“只要能拍到签到表的照片,我们就能掌握真实姓名。”

此时,林婉已在档案馆抢先一步。

她放弃了对周正的纠缠,转而寻找更柔软的目标——一群曾在九十年代服务城市医院的退休护士和医生。

在一间散发着淡淡樟脑丸气味的社区中心,喝着温吞的茶水,她聆听他们的讲述,逐渐拼凑出规律。

每年12月21日,卫生委员会地下室监控画面中总会出现三个人:时任副主任的郑国栋、热衷讲授晦涩理论的心理学教授张明远,以及一位身份神秘的“外部顾问”,胸牌上写着“C07”。

同一组人年复一年出现,尽管影像模糊,但在老旧的VHS录像带上,他们的面容清晰可辨。

许愿与林婉在基金会办公室汇合,韩工的打字机声仍在背景中持续作响。

房间似乎变得更小了,墙壁因他们揭开的真相而压迫而来。

林婉摊开笔记,字迹凌乱急促。

“就是他们。”她声音因激动与恐惧而颤抖,“郑国栋、张明远,还有这个C07幽灵。正是他们批准了那些实验。而且他们还活着,如今安稳地坐在董事会和评审席上。”

许愿眯起眼睛,手指在桌上轻叩,如同战鼓。

“C07,”她低声念道,这个代号在她脑海中灼烧,“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主角,一直躲在聚光灯之外的那个家伙。”她瞥向打字机旁的韩工,老人正专注地誊抄U盘内容,身边的保温杯已然空了。

空气中弥漫着油墨与旧纸的气息,见证着他们以最原始的方式对抗数字陷阱的决心。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许愿压低声音,近乎耳语,“赶在他们察觉之前,突袭卫生委员会的服务器机房,拿到签到记录,然后彻底掀开这一切。”她向后靠去,椅子在她身下吱呀作响,目光坚定地望向林婉和韩工,“你们敢不敢干?”

林婉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多年引导学生探寻真相的教师才有的火焰。

韩工停下敲击的手指,抬起头来,声音沙哑却温暖:“丫头,自从我修好第一台收音机那天起,就在等这样一场仗。”

许愿咧嘴一笑,抓起椅背上的夹克。

“那就出发。我们不再只是追逐鬼魂了——现在,我们要猎杀那些自以为不可撼动的人。”她将背包甩上肩头,U盘的秘密沉甸甸地藏在口袋里,大步迈向门口,黑夜正等待着将他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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