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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手撕替婚穿越受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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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巷尾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久久不散。

“江晚宁…江国公府…刚刚那红衣少年,莫不是那位自幼送上山静养的小侯爷?”一个提着菜篮的老者眯眼望着远处尘烟,喃喃自语。

“十有八九是了!可不是说小侯爷先天不足,体弱多病么?”旁边茶摊的伙计一边擦拭桌子,一边搭话。

“你瞧方才那身手,利落得很!那马何等烈性,竟被他三两下制服,定然是养好了!”

……

这些议论声隐约传入耳中,却让凌尧的脚步越发急促。他几乎是冲回梁王府客卿院落,“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开来。屋内熏香袅袅,却抚不平他心头的惊涛骇浪。

他猛地一挥袖袍,桌上那套价值不菲的青瓷茶具应声扫落在地,碎裂的瓷片伴着温热的茶水四溅开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深色的水渍,犹如他此刻混乱的心绪。

他胸口剧烈起伏,脑海中不断闪过街角那抹刺目的红——怎么可能?江晚宁怎么可能还活着?!梁王派下的皆是精锐,怎会失手?更让他心惊的是,方才那少年徒手驯服烈马时展现出的劲儿,哪还有原着里描述的半分病弱影子?

而且书中明明白白写着江晚宁素喜淡雅,常着月白、淡青,性情温润如玉,举止端庄守礼,是个皎皎如明月般的人物。可今日那人却一身烈焰般的红衣,墨发飞扬,举止张扬得近乎跋扈,眉眼间尽是桀骜不驯……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毒蛇般骤然窜起,啃噬着他的理智:莫非这个江晚宁,也是穿越者?!

凌尧修长的指节死死按住黄花梨木的桌沿,用力到泛白。若真如此,许多蹊跷之处便说得通了。但……不知这人对霍骁是何态度?若无意便罢,若也有意——

他眼底掠过一丝阴鸷的寒光,舌尖舔过微微发干的嘴唇,心中暗道:那就莫怪我心狠手辣,先下手为强了。

当务之急是试探此人底细。凌尧强定心神,快步走到紫檀木书案前,铺开雪白的宣纸,取过一方端砚,注入清水,手腕紧绷地磨着墨。

上好的松烟墨散发出淡淡香气,却无法让他平静。笔尖饱蘸浓墨,却因心绪不宁而微微发颤,落在纸上的字迹显得有些歪扭。

他一连默写了几首精心挑选、足以惊世骇俗的唐诗。四日后的诗会,他定要借此机会,碾压所有可能属于江晚宁的高光时刻,将霍骁的注意力牢牢锁在自己身上。

梁王府湖心凉亭内,四面垂着竹帘,挡住了些许日光。元彻一袭朱色常服,正执黑子与自己对弈。白玉棋盘上,黑白子纠缠厮杀,形势微妙。听完暗卫详尽的禀报,他落子的动作微微一顿,指尖的黑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江小侯爷回京了?”他眉梢轻挑,语气中带着一丝真正的诧异,“这倒是出乎意料。凌尧怎会与他扯上关系?”

“回殿下,属下已再三查实,凌尧出身低微,此前活动范围仅限于乡野,本无可能结识江小侯爷这等人物。”暗卫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声音清晰而冷静,“但今日集市上,他窥视霍小将军的眼神……颇为异常。”

元彻轻笑一声,不再犹豫,黑子“啪”地一声脆响,精准地落在棋盘要害之处,瞬间将一角白子尽数围困。

“有意思。”他端起手边的冰镇梅子汤,浅啜一口,眼底兴味盎然,“继续盯着,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切勿打草惊蛇,本王倒要看看,这盘棋还能生出什么变数。”

“是!”黑影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散去,亭内只余风吹竹帘的轻响和水波荡漾的声音。元彻凝视着棋局上白子已然无路可逃的绝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冰冷的弧度。

国公府那对沉重的朱漆大门前,江晚宁刚抬手扣响狮头门环,里头便传来管家福伯警惕而苍老的询问:“谁啊?”

片刻后,大门“吱呀呀”地开启一条窄缝。福伯眯着有些昏花的老眼,谨慎地打量着门外逆光而立的少年,目光最终落在他腰间那枚质地温润的羊脂白玉佩上,声音陡然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您、您可是……小侯爷?”

“福伯,快开门,”江晚宁笑嘻嘻地凑近些,阳光在他脸上跳跃,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您再磨蹭,我可要饿晕在自家门口了!”

“真是小侯爷回来了!”福伯慌忙将门大开。他扭头朝里喊时,声音都激动的变了调:“快!快跑去禀告国公爷和夫人——天大的喜事,小侯爷回府了!让厨房即刻备膳!”

这声呼喊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整个国公府顿时像炸开了锅,脚步声、应答声、惊喜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江晚宁将手中缰绳交给一个机灵的小厮,特意俯身拍了拍黑马尚有些汗湿的脖颈,叮嘱道:“此马性烈却极通人性,好生照看,用上好的草料,饮干净的水。”

说罢,他便随着激动得用袖角擦拭眼角的福伯,踏着熟悉的青石板路,穿过庭院,往正厅走去。廊下挂着的画眉鸟清脆地鸣叫着,仿佛也在欢迎小主人归来。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江晚宁尚未走到厅前,便见一道身着石榴红缠枝莲纹云锦华裙的身影,由两个丫鬟搀扶着,疾步从游廊那头赶来。

王思燕发髻间的赤金点翠步摇因步履匆匆而剧烈摇晃,她眼眶泛红,也顾不得平日最在意的仪态,只颤声唤着:“我的宁儿……可是我的宁儿回来了?”

江清晏紧随其后,虽努力端着严父架势,步伐却不比夫人慢多少,口中说着“夫人慢些,仔细脚下,他又不会跑了”,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却早已将儿子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扫视了数遍,眼底深处是难以掩饰的关切。

江晚宁心头一热,快步迎上,刚唤了声“爹、娘”,话音未落,就被母亲一把紧紧攥住了手,那力道之大,仿佛生怕他再次消失。

王思燕抚着他艳丽的面庞,指尖微颤,细细端详着,仿佛要将这错失的十几年光阴一寸寸补回来,看着儿子健康挺拔的模样,泪珠终是忍不住滚落下来,滴在江晚宁的手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你再离家了!”

江清晏重重拍了拍儿子结实的肩膀,眼底欣慰难掩,朗声笑道:“好!好!山上这些年,倒是将身子养得结实得很,甚好!得空赶紧去瞧瞧你姐姐,她若知你回来,定是十分欢喜。”

一家三口相携着往暖意融融的花厅走去,沿途洒满江母喋喋不休的关切询问和江父偶尔插话的爽朗笑声。

夕阳的金辉透过雕花木窗,将三人依偎的身影投射在朱漆廊柱上,十余年的离别之苦与牵挂,终在这一刻化作了满堂失而复得的暖意与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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