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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嗔雾拦路金簪亮,伐苏基引见大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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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上游的风带着凯拉萨山的寒气,吹得萨蒂的月白纱裙猎猎作响。

她手里攥着阿宁的双生灵果,金簪上的娑罗花瓣随着脚步轻轻颤动,每走一步,花瓣就会落下一缕淡金光,在身后的小路上画出一道浅浅的光痕。

那是弥生特意用琉璃佛光加持的,说是“能帮你照见执念的影子”。

“弥生世尊,前面的雾怎么是黑的?”

萨蒂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弥漫的黑雾。

那雾像凝固的墨,边缘泛着淡淡的紫晕,雾气中隐约传来“滋滋”的声响,路边的娑罗树苗碰到雾,叶片瞬间就卷了边,根须上冒出细密的黑丝。

弥生的青铜钵悬在半空,钵底的法源水映出雾中的景象:

无数细小的嗔毒虫在雾里穿梭,虫身上缠着的黑丝,竟和达刹《吠陀》残页上的一模一样。

“是达刹派来的嗔毒雾,里面混着他对湿婆的怨丝。”

弥生的菩提子念珠转得飞快,“他知道你要去凯拉萨山,想用这雾拦你,逼你回头。”

萨蒂的指尖微微发凉,金簪上的花瓣光弱了些。

她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些关于湿婆的画像。

画里的湿婆青面獠牙,手里举着沾血的三叉戟,周围全是燃烧的生灵。

可昨天金簪映出的湿婆虚影,明明是温暖的,没有一点凶神的样子。

“我不回头。”

萨蒂握紧金簪,把双生灵果往雾里递了递。

灵果的金绿光碰到黑雾,雾中的嗔毒虫像被烫到一样往后退,让出一小片干净的地方,

“弥生世尊说过,执念像黑丝,只要有光,就能解开。

父亲的怨是执念,这雾也是执念,我不能因为怕,就放弃去见湿婆世尊。”

弥生看着她眼里的坚定,青铜钵的法源水泛起暖意:

“好,我们一起走。

记住,雾里的嗔毒会勾你心里的恐惧,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松开金簪和灵果。

它们的光,能帮你守住本心。”

两人刚走进黑雾,身后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萨蒂回头一看,只见五个穿婆罗门祭袍的人骑着黑马赶来。

为首的正是昨天在草木园拦她的老者,他手里的《吠陀》残页此刻完全展开。

黑丝像藤蔓一样顺着书页爬下来,缠上了黑马的马蹄,马一踏入黑雾,眼睛瞬间就红了,对着萨蒂的方向刨着蹄子。

“萨蒂姑娘,快跟我们回去!”

老者的声音在雾里显得格外尖锐,

“生主说了,你要是执意去见湿婆那个毁灭凶神,就再也不是达刹的女儿!这嗔毒雾会吃人的,你看那些虫——”

他的话还没说完,雾里突然窜出几只嗔毒虫,直扑萨蒂的脸。

萨蒂下意识地举起金簪,簪头的娑罗花瓣猛地爆发出金光,金光像一把小剑,瞬间就把嗔毒虫烧成了灰。

那些缠在虫身上的黑丝,在金光里化作一缕缕白烟,被灵果的金绿光吸了进去,灵果的光反而更亮了些。

“父亲的怨丝,竟能滋养嗔毒虫?”

萨蒂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他明明是生主,是护持生灵的,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法子?”

“因为执念会蒙住初心。”

弥生的念珠突然飞出两颗,化作两道金光,缠住老者手里的《吠陀》残页,

“达刹年轻时,也曾和湿婆一起净化过灵脉。

可自从梵天第五个头被湿婆砍掉,他就把‘维护《吠陀》秩序’当成了执念,忘了‘护生’才是生主的根本。”

残页上的黑丝被金光缠得动弹不得,老者急得直跺脚:

“东土觉悟者,你别多管闲事!

这是我们达刹族的家事,萨蒂姑娘是生主的女儿,不能去跟那个凶神混在一起!”

“护生不是家事,是三界的事。”

萨蒂突然开口,金簪指向黑雾深处,“你看那里!”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黑雾的尽头,有一株半枯的娑罗树。

树的枝干上缠着厚厚的黑丝,可树顶的嫩芽,却正朝着凯拉萨山的方向生长,嫩芽周围的黑雾,竟被嫩芽的绿光冲开了一个小口子。

老者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残页“啪嗒”掉在地上。

他看着那株半枯的树,看了看。

萨蒂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残页,金簪的光落在残页上,那些缠在竹简上的黑丝慢慢化了。

“回去吧,告诉父亲,我会回来的。”

萨蒂的语气很轻,却带着力量,

“我会带湿婆世尊的话回来,告诉父亲,执念解不开怨,只有放下,才能让那片娑罗林重新开花。”

老者点点头,骑上黑马,带着其他祭司往回走。

黑雾中的嗔毒虫,随着残页的离开,渐渐散去了些,那株半枯的娑罗树,嫩芽上的绿光更亮了,竟慢慢长出了新的叶片。

“原来,父亲的怨,也不是不能解。”

萨蒂摸着金簪,簪头的娑罗花瓣又绽放了些,

“只要有人先迈出一步,像这株树的嫩芽一样,朝着光的方向生长。”

弥生笑着点头,青铜钵的法源水映出前方的路:

“前面就是凯拉萨山的结界了,湿婆的侍从伐苏基在那里等你。我不能再往前走。

湿婆的结界,只有带着萨克蒂气息的人才能进,我去了,反而会触发他的试炼。”

萨蒂愣住了:“那我一个人去?”

“你不是一个人。”弥生指了指她的金簪和灵果,

“金簪里的萨克蒂元神,灵果里的护生灵气,还有你心里的初心,都是你的帮手。”

他顿了顿,从袈裟里掏出一片菩提叶,递给萨蒂,

“这片叶上有我的琉璃佛光,要是遇到危险,就捏碎它,我会立刻赶来。”

萨蒂接过菩提叶,紧紧攥在手里。她朝着弥生行了一礼,转身朝着凯拉萨山的结界走去。

黑雾在她身后慢慢散去,那株半枯的娑罗树,新叶上的绿光,正顺着她留下的光痕,往恒河的方向蔓延。

弥生站在原地,看着萨蒂的身影消失在结界的白光里,青铜钵的法源水突然映出达刹宫殿的景象:

达刹正坐在议事厅里,手里攥着一片娑罗树叶,树叶上的黑丝正慢慢变淡,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发怒,只是低声自语:

“萨蒂,你可千万别出事……”

“执念再深,也抵不过父女情。”

弥生轻声自语,菩提子念珠重新回到掌心,“达刹,你的怨,很快就要解了。而湿婆,你等的萨克蒂,终于来了。”

凯拉萨山的结界是一片流动的白光,萨蒂走进白光的瞬间,就感觉一股温暖的灵气裹住了自己。

金簪上的娑罗花瓣自动脱落,化作一只小小的光蝶,在她前面引路。

光蝶飞过的地方,原本崎岖的山路变得平坦,路边的石头上,长出了一朵朵小小的娑罗花。

“你就是达刹的女儿萨蒂?”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从地底传来。

萨蒂抬头一看,只见一条巨大的青蛇盘在路边的娑罗树上,蛇的鳞片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头顶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肉瘤,正是湿婆的蛇形项链伐苏基。

萨蒂握紧手里的灵果,点点头:“我是萨蒂,我想见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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