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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岁月如梭,新政结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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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元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燕京城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护城河边的柳枝已迫不及待地抽出嫩芽。

沈良玉没有给自己,也没有给新朝官员任何“适应期”,新的秩序必须在废墟上立刻生长。

第一次常朝在皇极殿举行。没有前朝那些繁文缛节和冗长奏对,沈良玉坐在御座上,开门见山。

“三件事。”他声音不高,但清晰有力,回荡在寂静的大殿里,“第一,清丈田亩,重分土地。第二,整顿吏治,设立考成。第三,兴修水利,疏通漕运。”

没有讨论,只有命令。具体章程,早已由尚书台会同户部、工部、吏部拟定完毕,此刻只是颁布。

清丈田亩的政令最先发出。由王大、王二总领,抽调军中识字、机敏的老兵为骨干,联合地方上初步选拔出来的书生,组成数千个“清丈小组”,分赴全国各地。政策简单粗暴:所有土地,无论原属前朝皇室、勋贵、官僚、豪强,还是寺庙,一律收归国有,重新登记造册。然后按“人口”和“劳力”结合的方式,分配给无地、少地的农户。标准是每人至少三十亩旱地或十五亩水田,确保一家人能吃饱饭,有余粮。土地只有使用权,不得买卖,仅可继承。敢隐匿田亩、阻挠清丈者,视同谋逆,当地驻军可先斩后奏。

政令一出,天下震动。无数底层农户捧着分到手的田契(一种简单印刷、带有官府大印和防伪花纹的硬纸片),跪在田埂上嚎啕大哭。世代为奴为佃,面朝黄土背朝天,从未想过能有属于自己的土地。

而各地残留的豪强、地主,则如丧考妣,有的试图串联反抗,有的连夜携带细软逃亡。但面对无处不在的天龙军(正二品镇抚使们已各就各位)和随时可以开进乡镇的天龙军小队,任何抵抗都如同螳臂当车,迅速被碾碎。冷风统领的警卫军像一张无形的网,监控着各地官员和潜在的骚动,稍有异动,立刻扑灭。

短短几个月,全国范围内大规模的土地反抗便基本平息。不是没有流血,但流血的多是试图维护旧有特权的阶层。绝大多数百姓,用脚和心投了票。新朝分田,是真的分,而且有军队做后盾,不怕地主老财反攻倒算。大夏的统治根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夯实在了亿万农户刚刚温热起来的心坎上。

吏治整顿紧随其后。沈良玉废除了前朝复杂的九品中正和科举取士,暂时实行一种务实的“荐举与考绩结合制”。由各地驻军将领、镇抚使、以及最早投诚且表现良好的地方官,推荐识字、通晓实务、身家清白者,经锦衣卫背景审查后,进入各地新设立的“政务学堂”进行短期培训。

培训内容不是四书五经,而是简单的算术、律法条文(主要是《大夏新律》,内容极简:杀人偿命,偷盗受罚,抗税严惩,分田之利受国法保护)、公文格式以及最重要的——新政核心思想灌输。

培训合格者,授以“吏员”身份,派往县乡,协助推行新政。他们的升迁,不靠文章诗词,全靠“考成”。

户部尚书江琴主持制定了详细的《考成法》:每年核定所在辖区户口增长数、垦田数、赋税完成数、治安状况、学堂开设数、水利工程参与度等硬指标。完成优异者,晋升;合格者,留任;不合格者,革职,且推荐人连坐受罚。

同时鼓励百姓检举贪赃枉法。贪墨重罚,超过百两银子,即处流放苦役;超过千两,杀。

一时间,官场风气为之一肃。新上任的吏员大多出身寒微,珍惜机会,又畏惧严刑峻法,办事雷厉风行。或许能力有高下,但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欺压百姓、中饱私囊。效率,成了新朝官场第一个,也是最鲜明的特征。

兴修水利和疏通漕运,则由工部牵头,萧玉若挂了个“技术顾问”的虚衔,但她兴致勃勃,经常跑去将作监和工部衙门,对着那些河道图纸、水车模型两眼放光,不时提出些让老河工都咋舌的、异想天开却又似乎有点道理的点子。

沈良玉对此乐见其成,拨付了大量钱粮,以工代赈,招募百姓参与工程。既修复了战争创伤的基础设施,为农业灌溉和商业流通打下基础,又发放了粮食工钱,稳定了人心。

军队方面,大规模的战事已经结束。东西两路大军主力逐步撤回主要城镇和战略要地驻防,转为镇戍军。王铁锤、周叔统领的后备军团,老兵开始分批裁撤、转业,然后再征新兵。老兵们依据战功和意愿,有的转入地方担任巡检、捕头,维护治安;有的进入各级政务学堂担任武训教官;有的则领取一笔丰厚的退役金和土地,回家乡成为新政的坚定支持者和基层骨干。李大胆、周虎等高级将领,除了日常操练麾下精锐,开始轮流进入沈良玉亲自指导的“高级军官讲武堂”,学习更为系统的现代军事思想、战略战术以及……忠诚教育。

皇宫内,同样在快速适应新的节奏。

苏瑾将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她简化了繁琐的宫廷礼仪和机构,裁撤了大量冗余的太监宫女,只保留必要的人手。用度开支,严格按苏瑜制定的新章程执行,账目清晰,定期核查。后宫不仅是家,也是天下表率,一丝一毫的奢靡浪费,都可能被外界放大,影响陛下和新朝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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