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回顾建国初期的艰辛(1/2)
第 95 章:回顾建国初期的艰辛
买岛成功庆典的喧嚣渐渐散去,夜色里的珍珠岛多了份宁静。议事厅的炭火盆里,木炭烧得噼啪作响,林宇、张哥、王大叔、陈海他们围坐成一圈,手里捧着温热的椰子酒,莉莉和 “小渔” 也挤在里面,眼里满是好奇 —— 白天听了太多如今的热闹,他们总想知道,这座光鲜的海岛,最初是怎么熬过来的。
“要说艰辛,得从第一次登岛说起。” 张哥先开了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沿,像是在触碰那段记忆,“去年三月,我跟林宇坐小渔船来的,船靠岸时差点撞上暗礁,好不容易爬上来,眼前就几间破木屋,窗户糊着塑料布,风一吹就哗啦啦响,夜里下雨,屋顶漏得能接三盆水。” 他笑了笑,语气里却带着点酸涩,“第一晚没床,我们就把渔民留下的旧渔网铺在地上当褥子,蚊子多得能抬走半个人,林宇半夜起来打蚊子,手都拍肿了,还自嘲说‘这是海岛给的第一个见面礼’。”
林宇跟着点头,从抽屉里翻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物资清单:“当时啥都没有,吃的就带了两箱泡面、十斤压缩饼干,喝的靠岛上的井水,又苦又涩,得烧开了晾半天才能喝。有天泡面吃完了,我们俩在沙滩上找了半天才挖着几个小蛤蜊,煮了锅清汤,连盐都没有,林宇还说‘鲜,这是纯天然的味道’。”
“我当时还以为你们是来骗钱的呢!” 王大叔突然插话,引得众人笑起来,他却摆摆手,一脸认真,“你们刚来那周,我天天躲在远处看,见你们天天啃饼干、修破屋,不像搞开发的,倒像逃难的。有次你们在海边捡贝壳,我还跟阿福叔说‘这俩年轻人怕不是脑子坏了,放着城里好日子不过,来这破岛遭罪’。”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是半块干硬的鱼干,“后来见你们真没吃的了,我偷偷把这鱼干放在你们木屋门口,第二天看见你们俩捧着鱼干啃得香,心里才软下来 —— 琢磨着,或许你们是真想来做事的。”
聊到 “贝苗养殖”,陈海的头垂了垂,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酒液溅出几滴。“我刚来的时候,哪懂什么分区域养殖,就凭着书本上的知识,把贝苗随便绑在礁石上,结果没几天,要么被浪冲走,要么被螃蟹啃了,第一批两百只苗,最后就活下来三只。” 他声音低了些,“那天我蹲在养殖区哭,觉得自己太没用,王大叔路过看见,没劝我,就蹲下来陪我看海水,说‘贝苗跟人一样,得懂它的脾气,你得知道它什么时候要晒太阳,什么时候要躲浪,急不来’。”
王大叔拍了拍陈海的肩膀,接过话头:“后来我们俩天天蹲在海边,他记水温、记潮汐,我教他认礁石、辨海藻,有次为了抢在台风前把贝苗移到避风区,我们俩在海里泡了三个小时,浪打得站都站不稳,陈海的脚被礁石划了个大口子,流着血还在喊‘贝苗要紧’。” 他指了指陈海的脚踝,那里还留着道浅疤,“现在这疤成了‘勋章’,每次新移民来,他都要指着疤说‘这是珍珠岛给我的第二个礼物’。”
“医疗上的窘迫才真叫人揪心。” 周婷的声音轻轻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我刚来的时候,社区医院就是间小木屋,药箱里只有感冒药、创可贴,连个像样的体温计都没有。有次阿福叔的孙子发烧,烧到 39 度,我们没退烧药,只能用井水浸湿毛巾敷额头,我守在旁边一夜没合眼,生怕孩子出事,心里又急又怕,觉得自己这医生当得太窝囊。”
她从抽屉里拿出个旧药瓶,瓶身都磨花了:“这是当时唯一的一瓶退烧药,还是粉丝寄来的,我舍不得用,每次都按最小剂量分,有次分药时手抖,撒了半片,我心疼得掉眼泪 —— 那半片药,说不定就能救个人。直到后来开通了物资通道,第一批药品运到的时候,我抱着药箱哭了,比自己生病好了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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