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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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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该抓起来!”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大厅,径直走到舒明远面前:“舒明远,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偷税漏税和销售假冒伪劣产品,现在请你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舒明远看着警察手里的拘传证,彻底崩溃了,哭喊着:“我不是故意的!是阮清禾逼我的!是她陷害我!”

警察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拿出手铐铐住他,直接拖了出去。他带来的两个男人见状,吓得拔腿就跑,转眼就没了踪影。

大厅里恢复了安静,阮清禾扫了眼围观的员工,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都回去工作吧,以后再有人敢来公司闹事,直接报警。”

员工们赶紧散开,各自回到岗位。助理走到阮清禾身边:“阮总,刚才群里二爷爷发了消息,说要开宗亲会,把舒明远除名,还让您有空回去一趟,给大家一个交代。”

“交代?”阮清禾挑眉,“我没什么要交代的,倒是他们,该想想自己有没有过贪舒家便宜的事。”

她拿出手机,直接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舒明远的事,是他咎由自取。另外,我这里有份清单,记录了近十年所有舒家亲戚在舒氏集团借的钱、拿的好处,限一个月内还清,逾期不还,直接走法律程序。”

消息发出去,群里瞬间死寂。之前那些暗戳戳想让阮清禾帮衬的亲戚,再也不敢说话了。过了几分钟,二爷爷发来一条消息:“清禾说得对,规矩不能破,我会监督大家还清欠款。”

阮清禾没再回复,直接退出了群聊。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次性把所有隐患都摆到台面上,让那些想吸血的亲戚彻底断了念头。

回到办公室,柳玉容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带着几分担忧:“清禾,我听说明远被警察抓了?还有宗亲群里的事,会不会闹得太僵了?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阮清禾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语气平静:“妈,真正的家人不会想着吸你的血。那些只在需要钱的时候才认你是家人的,断了才干净。”

柳玉容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是妈太心软了。以前你爸在的时候,这些亲戚就经常来打秋风,我拦都拦不住。现在有你在,妈就放心了。”

挂了电话,助理敲门进来,递上一份文件:“阮总,这是您要的近十年舒家亲戚在公司的利益往来清单,还有几个当年跟着舒敏芝一起搞事的,也在里面。”

阮清禾翻开清单,上面记录得清清楚楚,谁借了多少钱,谁以“合作”的名义拿了多少好处,甚至还有人把自家亲戚塞进公司吃空饷。

“通知财务,从这个月开始,停止给这些吃空饷的人发工资,限三天内办理离职。”阮清禾用笔在清单上圈了几个名字,“还有这几个人,当年跟着舒敏芝贪污公司公款,证据整理好,交给法务部。”

“好的,阮总。”助理点头应下,转身要走。

“等等。”阮清禾叫住她,“舒振邦那边有消息吗?”

“寺庙那边说,舒先生每天都在念经祈福,还捐了不少钱给寺庙,说是为您积德。”助理回答。

阮清禾没说话,只是把清单放在桌上。她对舒振邦的忏悔没兴趣,当年他嫌弃她是女儿,帮着舒曼柔打压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积德?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阮清禾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清禾啊,我是二爷爷。刚才群里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你别往心里去。晚上来家里吃饭吧,二爷爷给你赔罪。”

阮清禾知道,二爷爷这是想缓和关系,也想探探她的底线。她沉吟了片刻,答应下来:“好,晚上我过去。”

挂了电话,助理有些担心:“阮总,二爷爷突然请您吃饭,会不会有什么算计?”

“算计也没关系。”阮清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要看看,这些所谓的亲戚,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晚上,阮清禾如约来到二爷爷家。出乎她意料的是,家里只有二爷爷和二奶奶两个人,没有其他亲戚。

饭桌上,二爷爷给她夹了块排骨,叹了口气:“清禾,当年你刚认亲回来的时候,我就想帮你,可你爸护着舒曼柔,那些亲戚又趋炎附势,我一个老头子,也没什么办法。”

“二爷爷有心了。”阮清禾淡淡回应,没有多说。

“明远的事,你做得对。”二爷爷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这些年,舒家的亲戚被惯坏了,总觉得舒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拿白不拿。你这次好好治治他们,是好事。”

阮清禾抬眸,看向二爷爷:“二爷爷今天找我来,不是只为了说这些吧?”

二爷爷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当年你爷爷留给你的东西,你爸一直没给你。现在舒家是你做主了,这个也该还给你了。”

阮清禾接过文件,打开一看,是一份股权赠与协议,爷爷当年把自己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留给了还没出生的她。

“这份协议,你爸一直藏着,就是不想让你掌权。”二爷爷说,“现在我把它给你,以后舒家的那些亲戚,再没人敢说三道四了。”

阮清禾握着协议,心里没有波澜。这些股份,对现在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份协议,代表着爷爷对她的认可。

离开二爷爷家时,二爷爷送她到门口,拍了拍她的肩膀:“清禾,好好干,别让你爷爷失望。以后要是有亲戚再敢闹事,二爷爷帮你撑腰。”

阮清禾看着二爷爷苍老却真诚的脸,点了点头:“谢谢二爷爷。”

回到家,霍廷州正在陪小宇玩积木。看到她回来,霍廷州走过来:“今天处理得很干净,以后没人敢再打舒家的主意了。”

阮清禾把协议放在桌上,看着玩得开心的儿子,语气带着几分释然:“不是没人敢,是他们知道,打舒家的主意,要付出代价。”

霍廷州从身后抱住她,没有说话。他知道,阮清禾看似狠戾的背后,是过去二十年的苦难堆积起来的铠甲。他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后,做她最坚实的后盾。

就在这时,阮清禾的手机响了,是法务部打来的:“阮总,舒建国主动来公司还了当年贪墨的十万块,还写了忏悔书,问您能不能原谅他。”

阮清禾看向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的灯光璀璨。她轻声说:“原谅可以,但规矩不能破,让他把忏悔书公开,给其他亲戚做个榜样。”

挂了电话,霍廷州看着她:“这样会不会太苛刻了?”

阮清禾转过身,看着霍廷州,眼神坚定:“苛刻吗?我只是让他们明白,欠了我的,迟早都要还回来,不管是钱,还是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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