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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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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禾点了点头,转身对在场的宾客鞠了一躬:“让各位见笑了。今天是小犬满月的日子,感谢大家赏光,宴席照常进行。”

霍廷州立刻吩咐佣人上菜,气氛渐渐恢复了热闹。柳玉容看着阮清禾,眼里满是心疼和骄傲,悄悄给她递了一杯温水:“清禾,你做得好。”

阮清禾接过水杯,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停止哭泣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孩子睡得很安稳,小脸红扑扑的,眉头微微皱着,像极了霍廷州。

宴席进行到一半,舒振邦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发花白,比上次见面时苍老了不少。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站在宴会厅门口,显得有些局促。

霍廷州看到他,眉头皱了皱,刚要说话,被阮清禾拦住了。

舒振邦慢慢走到阮清禾面前,把锦盒递过去:“清禾,这是爷爷留给我的一块玉佩,能辟邪。我给孩子带来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阮清禾没有接,也没有说话。

舒振邦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声音也低了下去:“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能看看孩子。”

柳玉容拉了拉阮清禾的衣袖,小声说:“清禾,他毕竟是孩子的外公。”

阮清禾沉默了几秒,侧身让舒振邦看到怀里的孩子。舒振邦探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眼里满是激动,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眼泪慢慢从眼角滑落。

“孩子的名字叫霍念安。”阮清禾突然开口。

舒振邦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念安”,既是念着平安,也是念着柳玉容的名字里的“安”字。他哽咽着点头:“好,好名字,平安就好。”

他没有多留,放下锦盒就转身离开了。锦盒放在桌子上,没有人去碰。

宴会快结束时,助理悄悄走到阮清禾身边,低声说:“阮总,派出所那边传来消息,赵春燕承认了敲诈勒索的事实,还供出当年她和赵春兰一起虐待你的事情,警方已经立案调查了。”

阮清禾点了点头:“知道了,让他们依法处理。”

宾客陆续离开后,霍廷州收拾着桌上的锦盒,对阮清禾说:“这块玉佩成色不错,给念安留着吧。”

阮清禾没有反对,只是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眼神柔和了许多。柳玉容端来一碗汤,递到她面前:“快喝点汤补补,今天忙了一天了。”

阮清禾接过汤碗,刚喝了一口,就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之前负责处理焦家事务的律师跑进来,脸色凝重:“阮总,霍总,不好了,焦大壮没死!”

阮清禾手里的汤碗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律师:“什么意思?”

“之前村民说焦大壮和赵春兰冻饿而死,其实是焦大壮装死,被一个远房亲戚救走了。他知道今天是念安的满月宴,扬言要过来报仇,说要让你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律师语速飞快地解释,“我们的人已经在去拦他的路上了,但他好像带了刀!”

霍廷州脸色一变,立刻吩咐保镖:“把所有出口守住,保护好阮总和念安!”他自己则挡在阮清禾身前,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

柳玉容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抓住阮清禾的胳膊:“清禾,怎么办?要不我们先躲起来?”

阮清禾放下汤碗,把念安递给柳玉容:“妈,你带念安去休息室,锁好门,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那你呢?”柳玉容抱着孩子不肯动。

“我没事。”阮清禾拿起旁边的一个金属烛台,紧紧握在手里,“焦大壮欠我的,今天该清算了。”

霍廷州拉住她的手:“我去处理,你别冒险。”

“他要找的是我,躲不掉的。”阮清禾挣开他的手,走到宴会厅中央,目光坚定地盯着门口。

没过多久,门口就传来保镖的惨叫声。焦大壮拿着一把生锈的菜刀,浑身是泥,像个疯子一样冲了进来。他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眼神浑浊而疯狂,嘴里嘶吼着:“阮清禾!我要杀了你!”

几个保镖上前拦他,都被他用菜刀逼退。焦大壮径直冲向阮清禾,菜刀高高举起,带着风声劈了下来。

霍廷州想冲上去,却被焦大壮甩开的保镖绊倒了一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阮清禾侧身躲开,手里的金属烛台狠狠砸在焦大壮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脆响,焦大壮的手腕被砸断,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疼得惨叫一声,捂着手腕蹲在地上,额头上满是冷汗。

阮清禾没有停手,上前一步,用烛台指着他的额头:“焦大壮,你以为装死就能躲过去?你和赵春兰虐待我二十年,逼我捐肾,逼我打工,这些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

焦大壮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怨毒:“要不是你,春兰不会死,铁蛋不会死,焦家不会绝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是你们咎由自取。”阮清禾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我会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好好忏悔你做过的恶事。”

这时,警察赶到了。他们冲进来制服了焦大壮,给他戴上手铐。焦大壮被拖走时,还在疯狂地喊着阮清禾的名字,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怨毒。

宴会厅里终于恢复了平静。霍廷州走到阮清禾身边,看到她握着烛台的手在微微发抖,立刻握住她的手:“没事了,都结束了。”

阮清禾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地上的菜刀,眼神里一片冰冷。柳玉容抱着念安从休息室出来,看到地上的菜刀,吓得腿都软了,快步走到阮清禾身边:“清禾,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阮清禾摇了摇头,看向柳玉容怀里的念安。孩子睡得很沉,丝毫没被刚才的动静吵醒。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霍廷州捡起地上的锦盒,打开递给阮清禾:“舒振邦留下的玉佩,给念安戴上吧,就当是个念想。”

阮清禾看着锦盒里的玉佩,那是一块成色极好的和田玉,上面雕刻着简单的平安纹。她沉默了几秒,接过锦盒,取出玉佩,轻轻系在念安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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