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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陈慕渊投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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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那枚先皇私印,冰凉的触感让我纷杂的思绪逐渐沉淀下来。陈慕渊……一个十一岁就能在世家深潭里搅动风云的女孩,想见我。

是敌?是友?还是想成为棋盘之外,一个独立的执棋者?

无论如何,与其让她在暗处继续揣测、布局,不如将她拉到明处,亲自看一看。

心中有了决断,我抬眼看向侍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刘公公,忽然起了些玩笑的心思。

“刘公公,”我拖长了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朕瞧着,今晚的御膳……怕是能添几道新鲜菜色了。”

刘公公何等机敏通透的人精,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从那“新鲜菜色”四个字里,咂摸出了别样的味道。他脸上立刻堆起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躬身:“陛下说的是,老奴也觉得御膳房近日的菜式有些单调了,是该……换换口味了。”

我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这老狐狸,果然一点就透。

“嗯,”我颔首,指尖在私印上轻轻一扣,发出清脆的微响,“那就劳烦刘公公,去给‘送菜的人’递个话儿。就说……朕近来口味变了,想尝尝‘陇西’的风味。记住,要‘鲜活的’,‘送’到‘珍馐阁’去。”

刘公公神色一凛,彻底明白了我的意思。陛下这是要私下秘见陈家的人,地点选在了宫外完全由陛下掌控的珍馐阁。他立刻收起了笑容,换上郑重其事的神色,低声道:“老奴明白。定会办得……干净利落,悄无声息。”

“去吧。”我挥挥手,“记得,是‘秘密的’。‘珍馐阁’近来新请了位擅做西北菜的大厨,朕想‘微服’去尝尝,不想惊动太多人。”

“是,老奴省得。”刘公公深深一揖,倒退着出了勤政殿,转身时,步伐已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但眼中精光闪动,显然已在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如何将这“递话儿”和“安排”做得天衣无缝。

殿内重新安静下来。

我靠在龙椅上,目光投向殿外渐高的日头。

陈慕渊,陈家的“幕后皇帝”……

今晚,就让我看看,你这道“陇西风味”,到底是开胃小菜,还是……别有乾坤的主菜?

至于她父亲陈柏年,恐怕还蒙在鼓里,以为只是寻常的皇家召见或客套吧?真正的棋手对话,往往,不需要太多无关的旁观者。

我合上眼眸,养神片刻。

今晚,怕是有一场有趣的“宴席”要赴了。

回到寝殿,我习惯性地先去看了父皇。他依旧沉睡,但气息平稳,面色一日好过一日。浅殇守在榻边,正小心地调整着熏香的配方,见我进来,冲我眨了眨眼。

不知怎的,我心中忽然一动,走到妆台前,打开了那个装着“小红”的透气玉盒。血玉蜈蚣似乎刚“睡醒”,昂起小小的头颅,两根触须微微摆动。我伸出手指,它迟疑了一瞬,便顺着我的指尖爬了上来,冰凉坚硬的甲壳触感有些奇异。它似乎对我并无恶意,甚至有些亲近,沿着我的手臂慢悠悠地往上爬,最后竟钻进了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深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盘踞起来,不动了。

也好,带着师洛水送的这份“厚礼”,或许能多一份安心。

“大小姐,”浅殇凑了过来,她虽在照顾父皇,但刘公公方才来传话时并未刻意避着她,她那双杏眼里满是好奇与期待,“您晚上……是要出去‘加餐’吗?” 她故意把“加餐”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狡黠的笑意。

我瞥了她一眼:“怎么,你也想去?”

“当然想!”浅殇立刻点头如捣蒜,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状,“大小姐您不知道,我这些天在宫里钻研毒经,眼都快看瞎了,鼻子都快被药味腌入味了!就想出去透透气,尝尝鲜!而且……”她压低声音,笑嘻嘻地说,“万一那‘陇西风味’里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佐料’,有我在,不是更稳妥嘛?求您了,带我去吧!”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又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无奈地笑了笑。也罢,浅殇医术毒术皆精,带上她确实更保险。至于宫里……

“追风,踏日,”我唤来两人,“你们随我出宫。丹青,沧月,还有唐瑞,”我看向另外三人,“你们留下,务必守护好太上皇,不得有半点闪失。”

“是!”几人齐声应道。唐瑞一如既往地沉默点头,身影已悄然隐入殿柱的阴影之中。

没有大张旗鼓,我们一行四人(我、浅殇、追风、踏日)换了寻常富家小姐与护卫的装扮,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悄然从宫城侧门驶出,融入京华傍晚的人流中,朝着珍馐阁的方向行去。

马车停在珍馐阁后院专供贵客使用的隐秘入口。惊鸿早已得了消息,亲自在此等候,见到我们,并不多言,只是微微颔首,便引着我们通过专用楼梯,径直上了顶楼。

顶楼最深处,是我专属的、从不对外开放的雅间“归云轩”。推开门,室内暖香袭人,陈设清雅,临窗可俯瞰大半京城灯火。

而正如我所料,房间内早已有人等候。

并非陈柏年,也非陈家其他重要人物。

只有一个人。

一个穿着鹅黄色衫裙、头发梳成两个简单花苞髻、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面容清秀却带着远超年龄沉静的女孩。她独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边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清茶,正望着窗外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出神。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清澈而镇定,径直落在了我的脸上。

没有惊慌,没有好奇过度的打量,也没有刻意装出的孩童天真。

她就那样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早已料到我会来,仿佛我们并非初次见面。

果然是她。

陈慕渊。

陈家那位藏在幕后的“小皇帝”。

她竟然真的敢一个人来,而且来得如此之早。

浅殇在我身后轻轻“咦”了一声,显然也对这个独自等候的小女孩感到意外。追风和踏日则迅速扫视了整个房间,确认没有其他隐藏的人或危险,才无声地守在了门内两侧。

我迎着陈慕渊的目光,缓步走入室内,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微微一笑:

“让陈小姐久等了。这‘珍馐阁’的茶,可还合口味?”

她明显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以这般面貌和开场白出现。但那失神也只是短短一瞬,她立刻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屈膝跪下,额头触地,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大礼,声音清脆却带着刻意拿捏的惶恐:“民女陈慕渊,叩见陛下。”

我看着她这副瞬间切换出的、无可指摘的恭顺模样,心底不禁有些好笑。明明是你陈家拐弯抹角、费尽心思想要见我,怎么真见了面,倒演起这诚惶诚恐的戏码来了?

“起来吧。”我抬了抬手,语气随意,“陈小姐不必如此多礼。今夜此地,没有什么陛下。” 我顿了顿,目光平静地落在她刚刚抬起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只是一名商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今夜,我不以帝王之尊压人,不涉朝堂国事纷争。

今夜,只谈交易,只论买卖。

公平,对等,筹码说话。

至于这交易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是货值,是消息,还是别的什么更隐晦的东西……

那就全看对面这位陈家的“小主事”,如何出招,如何下注了。

陈慕渊静静地听完我那句“只是一名商人”,脸上那层刻意装出的惶恐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冰冷的平静。她没有接我关于“交易”的话头,也没有急于亮出任何商业上的筹码。

她只是默默地从随身携带的一个不起眼的锦囊中,取出一本薄薄的、边角已有些磨损的册子,双手托举,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我面前。

我眉梢微挑,伸手接过。册子不厚,纸质普通,封面无字。我随手翻开,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起初几页,似乎只是些寻常的家族事务记录,但越往后翻,我的心跳便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上面密密麻麻、条理清晰地记录着——陇西陈家,与朝堂之上哪些官员有暗中往来,是何种关系(同年、同乡、姻亲、门生),具体联络人是谁,每年“孝敬”的数额与方式,甚至有些官员的隐秘把柄或特殊嗜好……再往后,则是陈家庞大姻亲网络的详细图谱,哪一房嫁给了哪家,娶了哪家的女儿,其中牵涉到哪些地方的豪强、军中的旧部……如同一张精心织就、盘根错节的巨网,将陈家的触角与朝堂、地方乃至军队隐秘地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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