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养父将我送给亲爹做新娘 > 第28章 陈霏嫣掉马甲了。

第28章 陈霏嫣掉马甲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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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时,北堂少彦早已下朝,正坐在御案前翻阅文书。我小跑着上前,甜甜地唤了声:父皇!

回来了?他放下手中的《百官秘录》,含笑牵起我的手往偏殿走去,今日可去镇国公府旧址了?

去了!我兴奋地说,您猜怎么着?舅舅居然有位夫人,还是老丞相的千金!这缘分当真奇妙。

北堂少彦眼底闪过讶异,却只是温和地拍拍我的头:先用膳吧,待会儿细细说给父皇听。

餐桌上,季泽安始终沉默不语,面色阴沉。我总觉得他今日格外反常,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夹了一筷子他最爱吃的清蒸鲈鱼放到他碗里,谁知他竟猛地推开碗盏,一声脆响惊得众人一怔。

我困惑地望向他。

季泽安倏然起身,腰间软剑应声出鞘,寒光直指我的面门!

电光石石间,四大殿主如鬼魅般闪至我身后,四柄长剑齐刷刷出鞘,剑尖直指季泽安。

好得很!季泽安冷笑,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才几日工夫,就被收买了?

北堂少彦急忙上前,徒手格开剑锋: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剑?吓着孩子怎么办!

你们先退下。我强作镇定地对四大殿主吩咐。

孟婆脚步未移,挺身挡在我与季泽安之间,面露难色:季老爷见谅。既认大小姐为主,属下等誓死守护。

好一个誓死守护!季泽安怒极反笑,阎罗殿教出来的好殿主,竟敢对旧主兵刃相向!

黄泉一把将我护在怀中,声音沉静:旧主虽重,但新主更重。这是阎罗殿百年规矩,季老爷应当比谁都清楚。

季泽安持剑的手微微发抖,周身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我轻轻拉住黄泉的衣袖,目光坚定地望向季泽安:你们退下。我信爹爹绝不会伤我。

大小姐!四人异口同声,语气焦灼。

退下!我加重语气。

四人只得躬身退出殿外,却仍紧贴殿门,时刻关注着殿内动静。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季泽安痛楚而复杂的目光。那柄软剑在他手中轻颤,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

季泽安手中的软剑微微发颤,他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艰难地问:你、到、底、是、谁?这六年来,我只教过昔儿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从未教过她治国之道,你的那些言论,根本不像一个六岁孩童的模样,哪怕你有上一世的记忆也不可能与老丞相一行人侃侃而谈。所以,你到底是谁?

我恍然大悟——原来症结在此。

我向前一步,纤细的脖颈轻轻抵上冰冷的剑尖:若我说不清,就让昔儿亲自与您解释。

昔儿?亲自?北堂少彦茫然重复,显然无法理解这番话的含义。

剑尖刺破肌肤,血珠缓缓渗出。殿外的彼岸死死拉住身旁两个几欲冲进来的男子:我们要相信大小姐!

可是阎君的脾气......黄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那个久违的称呼,足见形势之危急。

相信大小姐!彼岸凌厉的眼神终是让两个男人按捺住了冲动。

就在我准备再向前时,季泽安的手一松,软剑落地。他终究不忍伤我分毫。

让我请昔儿出来与您说个明白。我模仿着慕白所授的法诀,指尖轻捻,口中诵念:

一念照破千年暗,心光乍现即通天。

身是山河一盏灯,魂如明月照大千。

灵台无物自成光,方寸之间即道场。

刹那间,我的神魂已归入识海。只见昔儿的魂体在点点星光中沉睡,面容安详。

昔儿,快醒醒!我轻唤。

她缓缓睁眼,眸中带着困惑:嫣儿?你怎么......

你爹要杀我!他起了疑心,需要你亲自去解释。

我爹?昔儿蹙眉,为何?

他怀疑我的身份。你的神魂可以支撑多久?算了,能解释多少算多少。

当昔儿重新掌控身体时,虚弱得直接跌坐在地。北堂少彦心疼地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昔儿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爹......您曾说过,娘名字的含义只告诉过您一人,而您也只告诉过我一人,对吗?她艰难地喘息着,染溪......血染溪涧。这是外祖父亲口所言,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三人知晓。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角滑落。季泽安下意识伸手想为她拭汗,却在半空僵住,缓缓收回。

爹可还记得......我三岁那年,半夜偷溜出去找娘,失足落水?昔儿气若游丝,您救我上来时......说了什么?

跟你娘一样笨......连走路都会掉进水池。季泽安与昔儿异口同声。

你是昔儿!你才是我的昔儿!季泽安猛地从北堂少彦怀中接过女儿,泪水夺眶而出。

爹......我时间不多。昔儿靠在他肩头,声音越来越轻,我与嫣儿是一体双魂......在梦中同生共死。因神魂受损,慕白让我沉睡温养,由嫣儿掌管这具身体......

她断断续续地将前因后果道来,每一个字都让季泽安的手臂收得更紧。

虽然睡着......但嫣儿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昔儿的气息越发微弱,换作是我,或是您,或是父皇......都不会做得比她更好。所以爹......是昔儿还是嫣儿,又有什么分别?我们的目的都一样——为娘报仇。

她勉强抬手,轻触季泽安的脸颊:慕白说......嫣儿来此是为了一段因果。待因果了结......一切自会回归原点。所以爹......昔儿就是嫣儿,嫣儿也是昔儿......我们都是你的女儿。

话音未落,她的手倏然垂落,彻底昏死过去。

季泽安紧紧抱着女儿,肩头剧烈颤抖。北堂少彦红着眼眶上前,轻拍他的后背。殿门悄无声息地开启一道缝隙,四大殿主默默跪成一排,垂首不语。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季泽安脸上未干的泪痕。他俯身拾起地上的软剑,的一声折为两段。

从今往后,他声音沙哑却坚定,你们都是我的女儿。

彼岸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礼数,一个箭步冲进殿内,颤抖着手指为昔儿诊脉。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半晌才艰难地开口:季老爷......昔儿小姐的心脉尽断,方才怕是......回光返照。奴婢......无能为力。

她急忙取出银针,手法迅疾地在昔儿头顶连下数针。随着银针落下,昔儿苍白的脸颊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

季泽安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声音嘶哑地哀求:嫣儿,嫣儿,爹错了,你快出来救救昔儿,爹真的知错了......

神识海中,我看着昔儿的魂体逐渐变得透明,来不及多想,立即掐动法诀将她的魂体重新引入识海温养。随着点点星光重新萦绕在她周身,昔儿的呼吸渐渐平稳,我这才重新掌控了身体。

睁开眼,我嫌弃地推开季泽安:季老爷真不讲究,鼻涕眼泪都蹭在我衣裳上了。这件云锦襦裙可是新做的,您得赔我。

季泽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转向彼岸:把这些针取了吧,我身子好着呢。

北堂少彦略通医理,急忙执起我的手腕仔细诊脉。这一探之下,他不禁啧啧称奇——方才还是濒死之脉,此刻却已是生机勃勃。他摇头轻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一体双魂之象,当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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