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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雷霆手段,打草惊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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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气得快要原地暴走的时候,两位爹爹终于是姗姗来迟。

账房先生们都被彼岸带下去休息了。偌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仨,还有早就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的陆安炀。

看我脸色铁青,北堂少彦赶紧陪着笑脸,那模样活像偷吃被抓包的小狗:嘿嘿......谁惹我们嫣儿不高兴了?跟父皇说,父皇这就去收拾他们!

我强忍着火气,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父皇手头还有多余的禁卫军吗?

有有有,没有也得有!北堂少彦点头如捣蒜,脸上的讨好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现在能调多少人?

三万禁军,眼下能调动的差不多一万人。

离早朝还有多久?

北堂少彦抬头看了看窗外:约莫一个时辰。

够了。我冷冷道,让这一万禁军在金銮殿外候着。

哎,父皇这就去办。北堂少彦如获大赦,赶紧吩咐下去。

彼岸。我朝门外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彼岸端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进来,碧落捧着三杯茶跟在后面。

公主。彼岸轻轻把面放在我面前,柔声劝道:您还是要注意身子。

我点点头,你们在外面守着,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我要请家法了。

家法?什么家法?谁家的家法?北堂少彦一脸茫然,但本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季泽安倒是悠哉游哉地端起面条吸溜起来,眼里满是看好戏的笑意。

等碧落和彼岸退下,我一下子跳到书案上,抄起账本一本接一本朝北堂少彦甩过去。账本作响,在安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来来来,你老实告诉我那艘破船花了多少钱?我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三......三百万两。北堂少彦伸出三根手指,结结巴巴地看着暴怒的我,恍惚间仿佛看到多年前染溪也是这样在御书房里追着他打。

呵......季泽安看热闹不嫌事大,慢悠悠地插话:嫣儿别信这老家伙。那船全身都是黄花梨,家具是紫檀木,船上的装饰少说也要七百万两。

北堂少彦倒吸一口凉气,那眼神恨不得把季泽安千刀万剐。

我再问你,我强压着火气,声音冷得像冰,边疆军营已经三年没发军饷了,这事你知道吗?

北堂少彦怯怯地点了点头。

他们从来没上奏要过军饷,而且朕也没让他们上交缴获的物资......他不甘心地小声辩解,朕以为他们有钱啊......

好好好。我气得差点笑出来,继续质问:那个老巫婆每年要吃九百万两的人参养荣丸,这事你又知道不知道?

老巫婆?北堂少彦一愣,随即明白是指太后,心虚地低下头。

季泽安又补一刀:什么人参养荣丸一年要九百万两?你们北堂家的钱就这么好骗?看在老交情份上,这生意我接了,每年只收你八十万两,怎么样?

季泽安,你......北堂少彦气得胡子直抖,却碍于我在场不敢发作。

皇宫每年炭火费一千七百万两,你烧的是金子吗?青菜六两银子一斤,是镶了金边不成?虽然还不完全了解大雍的物价,但这些开销明显不对劲。

还有,从北堂离那个老家伙开始,定国侯就欠着国库银子。这么多年了,你去要过账没有?再看看这些大臣的欠条......我气得声音发颤,你这个皇帝到底是怎么当的!

我我我......北堂少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舅舅。我喊了一声。

陆安炀一个翻身,擦着口水跳到我身边。

我指着北堂少彦,气呼呼地说:揍他,照脸上打。

别......嫣儿......北堂少彦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陆安炀的拳头就招呼上去了。

季泽安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北堂少彦的惨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女儿就是好,就是贴心,还能替爹出气。

殿内拳风呼呼,殿外朝阳初升。

初升的太阳把金光洒满宫殿,却丝毫驱不散我周身的寒气。

把咱们的人都叫回来,我有事要安排。我冷声吩咐,今天早朝推迟一个时辰,传我口谕——所有在京官员,不管品级,统统来上朝。

刘公公下意识地看了眼头戴毡帽、试图遮住脸上青紫的北堂少彦,见他没作声,这才躬身退下:老奴这就去各府传话。

等刘公公走了,我转身对季泽安露出甜甜的笑容:爹,跟您商量个事呗?

哎哟哟,还是闺女贴心。季泽安得意地瞟了眼狼狈的北堂少彦,拉着我的手柔声说:别说商量,就是要爹这条命都行。说吧,什么事?

眼下在上京,爹能调动多少现银?

季泽安立刻警觉起来:你要给北堂少彦填窟窿?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爹,在您眼里,女儿就这么傻吗?

季泽安转念一想,自从知道前世的事后,所有的复仇计划都是嫣儿一手操办,换作他自己,未必能做得这么天衣无缝。

上千万两总是有的。说出这个数时,季泽安语气里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想想也是可笑,堂堂一国之君,还不如他一介商人有钱。

北堂少彦在角落里听到这话,毡帽下的脸色更难看了,却只能默默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不过......季泽安凑近我,压低声音,丫头要这么多现银,到底要做什么?

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扫过殿外渐渐亮起的天色。

今天的早朝,一定会特别精彩。

彼岸。

奴婢在。

你有没有能让人假死,或者看起来像死了的药丸?

有的,大小姐。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

我没接,转头对身后的黄泉和卫森说:等会上朝,我喊黄泉就是真把那人杀了,我要是喊卫森就是喂他吃这个药,明白了吗?

虽然不知道我的具体计划,但他们俩都会照办。

爹,如果待会我有需要,带着您所有的银子来给女儿撑腰好不好?

季泽安慈爱地点点头,揉着我的脑袋:好,嫣儿说什么都好。

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了。金銮殿上第一次聚集了这么多大臣。有些七品小官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进金銮殿见见皇帝长什么样。

北堂少彦戴着毡帽,牵着我的手一步步从台阶下走到龙椅前。他先坐下,我则站在御案前——唉,谁让我还没御案高,要是站在后面就看不见了。刘公公紧随其后大声喊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出列:陛下,自古以来从没有公主监国的先例,陛下此举是否太过儿戏?

哟呵,找茬的来了。我悄悄转过身,偷偷翻看卫森给我画的群臣录,确认了老者的身份——龚丞相,两朝元老,为人正直,两袖清风。

这样的人不错不错,可以留着。我在心里默默记下。

“丞相不必多言,朕意已决,此事不必再议。”北堂少彦端坐龙椅,语气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丞相闻言,苍老的身躯微微颤抖,他猛地挺直腰板,悲声道:“老臣今日就是撞死在这金銮殿上,也绝不能让这妖女迷惑了陛下的心智!”

我眨了眨眼睛,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那老爷爷,您就安心去吧。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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