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监控室的死亡录像(1/2)
我攥着那把黏液凝成的钥匙,沿着走廊往物业监控室走。风衣口袋里的儿童银镯贴着大腿外侧,每一次迈步都像有根线在往骨头里钻。钥匙边缘还沾着第七具骸骨眼窝里的血,干了之后发黑,握在手里像一段烧焦的骨节。
监控室门上的电子锁闪着红光。我将钥匙插入控制台凹槽,金属接触的瞬间,面板上的划痕与钥匙表面的锈迹咬合,发出轻微的“咔”声。指示灯由红转绿,指纹识别器喷出细雾。我把银镯按上去,镯面残留的金色黏液遇冷冒起白烟,屏幕跳出提示:
【未检测到在职员工生物特征】
背包里的骸骨突然升温,第七具手腕的胎记隔着布料烙在我腰侧。我把它掏出来,胎记朝上,贴在屏幕上。所有摄像头指示灯同时熄灭,监控室陷入黑暗。
“欢迎回来,第七号容器。”
声音从空调出风口飘出,带着老式录像机的摩擦杂音。我没动,掌心还贴着屏幕。胎记的温度在下降,但屏幕背面传来震动,像是有人在另一侧敲击。
十二块监控屏幕逐一亮起,画面全是b2层走廊的不同角度。时间码显示:1993年7月17日18:45。穿白大褂的林晚站在画面中央,身后排着七个孩子,全都穿着红睡裙,手腕上系着褪色的红头绳。她抬手示意,第三个孩子上前一步。
我放大那个画面。
七岁的我,手里拿着玻璃管,正把蚕卵塞进一个男孩的耳道。男孩闭着眼,脸颊抽搐,但没有挣扎。我的动作很稳,像是做过很多次。
“别看!”
陈砚的声音从扬声器炸响,我猛地回头。主控台没接外部音频输入,这声音不该存在。再转回屏幕时,林晚已经转头看向摄像头。她酒红色裙摆扫过镜头,裙底露出珍珠发卡——和红睡裙女孩头上的一模一样。
雪花屏爆开,所有画面扭曲。我闻到了气味,腐熟的蚕茧味,混着消毒水和铁锈。我拔出园艺剪,剪断主控台的蓝色数据线。线头裸露,我把它插进相机的取景框接口。相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开始同步解析画面。
加密层在光学还原下逐层剥离。我看到林晚蹲下,抚摸第三个孩子的头顶。那孩子抬起脸,我看到了她的手腕——玫瑰状胎记清晰可见。
和第七具骸骨的一模一样。
我按下闪光灯,连续五次。强光在屏幕上留下残影,我用相机捕捉最后一帧。画面定格:胎记女孩转头的瞬间,左眼下方有一颗泪痣。我放大泪痣位置,对比相机里存着的陈砚旧照——七分相似,但陈砚没有这颗痣。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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