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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廷议对质,文书辨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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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议事殿的晨光被云层压得发暗,殿内的青铜鼎燃着冷香,烟丝飘得慢,裹着股说不出的凝重。百官列站两侧,衣袖擦过青石板的轻响都显得格外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殿中央 —— 那里跪着个穿灰衣的汉子,双手被反绑,脸上沾着泥,却死死攥着一卷竹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缝里还嵌着点墨渣。正是从大牢逃脱的赵吏,他心里正打着鼓:只要那被胁迫的小吏不敢反水,这假账本做得足够像,陛下肯定信我,秦风这儒生就算有扶苏和蒙恬帮着,也洗不清 “私吞粮款” 的罪!

始皇端坐在龙椅上,冕冠的十二旒垂在眼前,遮住了眼神,只听见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沉 —— 他盯着赵吏手里的竹简,心里满是审视:流民安置是大秦的根基,粮款更是重中之重,若真有私吞,绝不能轻饶;可赵吏刚从牢里逃出,说辞未必可信,得先让他把 “证据” 都摆出来。“赵吏,你说秦风篡改粮道文书、私吞十万钱粮款,可有证据?”

赵吏猛地抬头,嗓子因紧张而沙哑,却刻意拔高声音 —— 他怕自己一松劲就露馅,只能靠吼声壮胆:“陛下!臣有证据!这是栎阳粮道的账本副本,上面明明写着‘八月初三运粮三百石’,可秦风报给中枢的是两百石!多出的一百石,定是被他私吞了!” 他把竹简往前递,手腕的铁链 “哗啦” 响,心里却在慌:那小吏千万别掉链子,只要他点头,这事就成了!“还有!陈留流民安置的手印册是假的,臣找到个县吏,他说秦风逼流民按手印,实际安置不足一千户!”

人群里传来小声议论,有几个之前依附李斯的小吏悄悄点头 —— 他们心里盼着赵吏能扳倒秦风,好给李斯留条后路;博士官张博士却皱着眉,往前一步想开口 —— 他知道秦风的为人,绝不可能私吞粮款,想替秦风辩解,却被旁边的蒙恬用眼神拦住。蒙恬心里有数:秦风早说过准备了多重证据,先让赵吏把假招都使出来,才能一次性揭穿,省得以后再有人拿这事做文章。

“哦?账本和人证?” 始皇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案面,指节的轻响在殿内格外清晰 —— 他在等那所谓的 “人证”,想看看是不是真有县吏能佐证。“传那个县吏进来。”

很快,一个穿褐衣的小吏被带进来,浑身发抖,头埋得快贴到地上 —— 他心里又怕又悔,怕赵吏报复家人,又悔自己当初不该被五十钱收买,现在站在殿上,只觉得双腿发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赵吏赶紧喊:“你快说!是不是秦风逼你做假手印册?是不是他私吞粮款?” 他盯着小吏,眼神里满是威胁,心里在喊:快说!说了我保你没事!

小吏哆嗦着,突然 “噗通” 一声跪得更直 —— 他看见秦风手里的木匣,知道秦风肯定有证据,再不说实话,自己也要遭殃,索性豁出去了:“陛下!不是的!是赵吏逼我!他给我五十钱,让我说谎,还说要是不从,就杀了我全家!手印册是真的,俺亲眼看着流民一户户按的,有两千八百户!” 他哭了出来,眼泪砸在青石板上,心里的恐惧终于被解脱取代:总算说了实话,陛下要是查明真相,应该不会降罪于我。

赵吏脸色瞬间白了,厉声吼:“你胡说!是秦风给你好处了!” 他心里 “咯噔” 一下,慌得没了章法 —— 小吏反水了!这可怎么办?只能靠胡搅蛮缠,把水搅浑!

“我没有!” 小吏哭着辩解,“俺家就在栎阳,流民安置后,俺家也分了半亩地,现在种着麦,哪会帮着说谎!”

殿内的议论声更大了,始皇的目光落在赵吏手里的账本上,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 —— 他已经看出赵吏的慌乱,心里对这 “证据” 的怀疑又深了几分。“秦风,你有什么要说的?”

秦风从百官队列里走出,手里捧着个黑檀木匣,步伐沉稳,玄色典客令官服的下摆扫过青石板,没带一丝慌意 —— 他心里早有底气,从发现账本被改的那天起,就准备了原始账本、多份存档、监御史记录,还有墨家的辨伪术,赵吏的这点伎俩,根本不够看。“陛下,赵吏手里的账本是篡改的,臣有三桩证据,可证清白。”

他打开木匣,先取出一卷竹简,是粮道的原始账本,递到案前 —— 他盯着赵吏发白的脸,心里清楚第一重证据就能戳穿对方的漏洞:“第一桩,原始账本。陛下请看,赵吏手里的副本,‘三百石’的‘三’字墨迹浅,且无朱砂反光 —— 秦代官方文书用松烟墨加朱砂,灯照下会泛微红,而假账本是纯松烟墨,灯照下是死黑。” 他示意内侍拿灯过来,心里想:这墨料的漏洞是最明显的,先让陛下看清这一点,后面的证据就能顺理成章。

灯光凑近时,原始账本的字迹果然泛着淡淡红光,像裹了层细碎的胭脂;假账本却只有死沉沉的黑,连墨色都不均匀。赵吏额头上冒了汗,却还嘴硬 —— 他心里知道这是硬伤,只能靠编造理由蒙混:“这…… 这是存放时间不一样!原始账本放得久,才会有红光!”

“存放时间?” 秦风拿出第二桩证据 —— 三份账本副本,分别贴着 “北境军存档”“太子秘库存档”“墨家存档” 的封条,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的笑 —— 他早料到赵吏会找借口,所以才准备了多份存档:“陛下,秦代文书实行‘一式四份’,县、郡、中枢、监御史各存一份,臣额外抄录三份,分别存在北境军、太子府和墨家据点,每一份都在竹简边缘刻了‘秦’字暗记。” 他用细针挑开其中一份的封条,在竹简左上角指了指,“这里有个微小的‘秦’字,刻在漆下,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赵吏的假账本没有,不信可以查。”

内侍接过副本,用针轻轻拨开竹简边缘的漆,果然露出个比米粒还小的 “秦” 字,笔画清晰;而赵吏手里的假账本,翻遍了所有竹简,边缘只有光滑的漆,连一点刻痕都没有。赵吏的手开始抖,铁链撞在地上,发出 “叮当” 的响 —— 他心里彻底慌了,多份存档加暗记,这根本不是他能伪造的,难道今天真要栽在这里?

“还有第三桩证据,监御史存档。” 秦风从木匣里取出一卷盖着 “监御史印” 的竹简,心里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 监御史是陛下的人,存档由禁军看守,这是最铁的证据,没人能动手脚。“监御史是陛下派去监察关中的,他的存档由禁军看守,赵吏没机会篡改。这份存档上,八月初三运粮确是两百石,流民户数也是两千八百户,与臣之前报的一致。”

始皇接过监御史的存档,翻开比对,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 他看着两份截然不同的记录,心里对赵吏的谎言已经完全确认,更愤怒李斯都进了大牢,余党还敢在朝堂上欺君,破坏流民安置。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墨家钜子墨渊的声音:“陛下!臣有辨伪之术,可进一步证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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