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合作（2/2）

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都表现出了一定的灵活性和妥协精神。他们仔细地权衡了自己的利益和对方的需求，努力寻找一个平衡点。经过多轮的协商和调整，条约的条款逐渐变得清晰明确。

然而，就在他们的条约内容问题都已经解决的时候，一个最后的难题摆在了他们面前——条约的有效期限应该是多长？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涉及到许多复杂的因素，如双方的长期利益、市场变化、政治环境等等。

“我认为这个条约应当维持至少15年，并且在双方同意下可以续签。”普恩加莱率先开口道。

而李维诺夫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本盟约不应长于10年，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控制，难以进行灵活的外交。”

普恩加莱脸色微变，提高音量道：“15年是必要的，只有足够长的期限，才能让双方建立起稳定的合作关系，我们投入的技术和资源才有所保障。”李维诺夫也毫不退让，“10年已经足够让双方充分合作，国际形势变幻莫测，过长的期限会限制我们应对新情况的能力。”

两人再次陷入激烈争论，各执一词，气氛愈发紧张。就在这时，秘书匆匆走进来，附在普恩加莱耳边说了几句。普恩加莱脸色一变，沉默片刻后，他看向李维诺夫，“大使先生，鉴于目前国际上出现的新情况，我们可以考虑将期限定为12年，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

李维诺夫心中一动，斯大林对条款的要求是在1940年以前应当中止，而12年后正是1938年，李维诺夫思考后说道：“行，那就12年。”最终，双方在期限问题上达成妥协，这场漫长而艰难的谈判终于落下帷幕，一份影响深远的条约即将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