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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凡间又生不平事,恶吏欺民敛财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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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主院的霞光似是被天地灵韵浸润,常年流转着温润的光晕,混沌广场上的灵气愈发醇厚,经萧玉尘那日以混沌玄气滋养后,院中弟子修行进度陡增,白日里可见无数流光在楼宇间穿梭,皆是弟子们潜心修炼、往来传法的身影。萧玉尘六人并肩立于宗主殿的观景台,俯瞰着下方朝气蓬勃的宗门景象,楚灵儿指尖萦绕的灵木玄气与天地生机交织,嘴角噙着浅浅笑意:“玉尘哥哥,如今各分院运转有序,弟子们也都坚守初心,咱们总算能稍作歇息了。”

云梦瑶抬手拂过先天混元镜,镜面流转着淡淡的空间符文,映照出寰宇各地的缩影,语气温婉:“寰宇虽安,却仍有细微异动,需时时留意。”她话音刚落,镜面忽然微微震颤,一角凡间地域的景象骤然变得浑浊,原本祥和的气息中,竟掺杂了几分浓重的戾气与怨气,隐约可见百姓流离失所的虚影。

萧玉尘眸色微沉,指尖混沌玄气轻轻覆在镜面上,浑浊的景象瞬间清晰了几分——那是凡间大靖王朝的青州地界,昔日里虽不算富庶,却也百姓安居乐业,如今竟遍地荒芜,田间杂草丛生,村落里残破的房屋摇摇欲坠,不少百姓衣衫褴褛,面带菜色,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而城镇街头,却有身着官服的差役手持棍棒,肆意殴打商贩,强行抢夺财物,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懑。

“这青州怎会变成这般模样?”白灵溪温柔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凝重,指尖玉壶微微颤动,溢出的灵泉气息竟被那股怨气隐隐压制,“不过百年光景,怎就生灵涂炭,戾气冲天?”

苏媚儿神魂之力悄然延伸,覆盖青州全境,片刻后,她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青州知州赵坤,勾结朝中权贵,任职三年间,贪赃枉法,苛捐杂税层出不穷,百姓稍有反抗,便被他以重罪镇压,草菅人命无数,如今青州百姓早已民不聊生,怨气凝聚成煞,再这般下去,恐会滋生邪异,波及周边地域。”

凌寒霜冰蓝的眼眸中寒气渐生,周身冰道之力微微流转:“苛捐杂税,欺压百姓,此等恶吏,不配为官,更不该让他祸害一方生灵。”

萧玉尘望着镜中百姓受苦的景象,心中泛起一丝沉重。当年他们游历寰宇,见各地百姓安居乐业,道统传承有序,本以为寰宇已然安宁,却没想到凡间竟藏着这般不平事。凡间虽无高深道法,却也是寰宇的重要组成部分,百姓的安宁,亦是寰宇稳定的根基,这般恶吏欺民之事,他断不能坐视不理。

“青州百姓怨气已深,若不及时处置,恐生变数。”萧玉尘语气坚定,周身混沌玄气缓缓流转,“我们即刻前往青州,探查此事根源,还百姓一个公道。”

楚灵儿当即点头,翠绿的裙摆轻轻晃动:“好!那些百姓太可怜了,我们快去救救他们!”

云梦瑶抬手催动空间之力,一道空间裂缝悄然展开,裂缝另一端连接着青州城外的山林,气息隐匿,不易被察觉:“走吧,我们隐匿修为,先潜入青州,探查清楚赵坤的罪行,再行处置。”

六人身影一闪,便踏入了空间裂缝之中,再出现时,已身处青州城外的一片密林中。林中草木稀疏,灵气匮乏,甚至夹杂着几分淡淡的戾气,与昔日的生机盎然截然不同。萧玉尘抬手一挥,一道混沌玄气笼罩六人,将他们的修为尽数隐匿,化作寻常凡人的模样,而后朝着青州城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城门口,便见城门两侧站满了身着差役服饰的壮汉,个个面露凶光,手中拿着算盘与账本,对着进城的百姓肆意盘查,稍有不顺心,便拳脚相向。城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告示牌,上面用朱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皆是新增的赋税名目,从粮食税、布匹税,到过路税、落脚税,甚至连孩童出生、老人离世,都要缴纳所谓的“平安税”,名目繁杂,令人咋舌。

“这赵坤简直是丧心病狂!竟想出这么多苛捐杂税!”楚灵儿看着告示牌上的内容,气得脸颊涨红,指尖灵木玄气险些失控,被萧玉尘轻轻按住。

“稍安勿躁,先入城探查。”萧玉尘低声提醒,目光扫过城门处的差役,眸色微沉。

几人随着进城的百姓一同走到城门口,一名身材高壮的差役拦住了他们,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进城?缴纳过路税,每人五十文铜钱,少一文都不行!”

萧玉尘微微颔首,从怀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铜钱,递了过去。那差役接过铜钱,数了数,又用挑剔的目光看了看几人,见他们衣着朴素,不像有钱之人,便冷哼一声,挥了挥手:“进去吧,别在城里惹事,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六人顺着街道往里走,只见城中景象比城外更加凄惨。街道两旁的商铺大多关门大吉,仅剩的几家店铺也门庭冷落,老板们面带愁容,小心翼翼地守着摊位,生怕差役突然上门勒索。街头巷尾,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蜷缩在墙角,眼神麻木,偶尔有百姓路过,想要施舍几分,却又怕被差役撞见,只能匆匆离去。

“几位客官,要不要进来歇歇脚?”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街边一家破败的小酒馆门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对着他们拱手,老者衣衫破旧,脸上布满皱纹,眼神中满是疲惫与小心翼翼。

萧玉尘几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跟着老者走进了酒馆。酒馆内陈设简陋,几张破旧的木桌摆放在屋内,桌面布满划痕,墙角蛛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霉味。老者将他们引到一张靠窗的桌子旁,倒上几碗粗茶,轻声道:“客官们是外地来的吧?如今青州城乱得很,你们可要多加小心,尤其是那些差役,惹不起啊!”

楚灵儿端起粗茶,抿了一口,轻声问道:“老爷爷,这青州城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老者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下来,压低声音道:“都是那知州赵坤害的!三年前他来青州任职,起初还装模作样地体恤百姓,可没过多久,便露出了真面目。他勾结朝中的李太师,在青州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苛捐杂税比天上的星星还多,百姓们根本负担不起。谁要是敢反抗,他就派差役抓人,轻则打一顿关起来,重则直接处死,这三年来,死在他手里的百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那就没人去告状吗?”白灵溪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

“告状?怎么没告过!”老者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绝望,“有人去府城告状,可府城的官员早就被赵坤买通了,不仅没处置赵坤,反而把告状的人抓了回来,交给赵坤处置,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后来又有人去京城告状,可赵坤背后有李太师撑腰,状纸根本递不到皇帝面前,反而还泄露了消息,告状的人全家都被赵坤杀了,尸体扔到城外的乱葬岗,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再告状了,百姓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祸害青州,苦不堪言啊!”

苏媚儿神魂之力悄然延伸,感知着老者的情绪,确认他所言非虚,心中的怒意更甚:“这赵坤如此嚣张,就没人能治得了他吗?”

“谁能治得了他啊!”老者叹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他手里有权有势,还有官兵和差役帮他作恶,我们这些百姓,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他欺负。前几日,城西的张老汉,因为交不起粮食税,被差役打断了腿,家里的田地也被官府没收了,老伴气不过,上吊自尽了,张老汉如今也不知死活。还有城南的王小贩,只是因为没给差役塞钱,就被他们把摊位砸了,还被打了一顿,现在还躺在家里养伤,连药钱都掏不出来。这样的事,每天都在青州城里发生,我们这些百姓,活得比猪狗都不如啊!”

萧玉尘听着老者的诉说,心中的沉重愈发浓烈。他没想到,凡间竟有如此残暴的官员,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残害百姓,草菅人命,这般恶行,早已违背了天道伦理,若不加以处置,恐会引发更大的灾祸。

就在这时,酒馆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伴随着百姓的哭喊声与差役的呵斥声。老者脸色一变,连忙起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好了,是赵坤的狗腿子来了!他们又来搜刮财物了!”

萧玉尘几人也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一群身着差役服饰的壮汉,手持棍棒与绳索,正朝着街边的一家布庄冲去。布庄老板是一位中年妇人,见差役们冲过来,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求饶:“差役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上个月刚交完布匹税,实在没多余的钱了!”

“没多余的钱?”领头的差役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一脚踹在妇人身上,将妇人踹倒在地,语气嚣张,“赵大人说了,最近朝廷要修宫殿,需要大量钱财,每户人家都要再缴纳一笔‘捐税’,你这家布庄生意这么好,怎么可能没钱?赶紧把钱交出来,不然我们就砸了你的店,把你抓起来关大牢!”

妇人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差役大哥,我真的没钱啊!这布庄本就没什么生意,上个月交了布匹税,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哪里还有钱交捐税啊!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吧!”

“可怜你?谁可怜我们啊!”领头的差役冷哼一声,挥手道,“兄弟们,给我砸!把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要是她再敢反抗,就给我往死里打!”

一群差役立刻冲了上去,对着布庄内的货架肆意打砸,布匹散落一地,被他们随意踩踏。妇人见状,发疯似的冲上去阻拦,却被差役们狠狠推倒在地,几人对着她拳打脚踢,妇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染红了地面。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围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满是愤怒与同情,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在一旁默默流泪,偶尔有几人想要开口求情,却被差役们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这些混蛋!太过分了!”楚灵儿气得浑身发抖,指尖灵木玄气剧烈流转,想要冲出去教训那些差役,却被萧玉尘拉住。

“再等等。”萧玉尘语气低沉,眸色冰冷,“我们现在还不清楚赵坤的全部罪行,也不知道他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贸然出手,恐会打草惊蛇,反而不利于处置他。先收集好他的罪行证据,再一举将他拿下,才能彻底还百姓一个公道。”

楚灵儿咬了咬牙,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看着布庄内被打砸得一片狼藉,妇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中满是心疼:“可那妇人快被打死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萧玉尘微微颔首,抬手一道柔和的混沌玄气悄然飞出,透过窗户,落在妇人身上。那道混沌玄气蕴含着浓郁的生机,瞬间修复着妇人身上的伤势,妇人的惨叫声渐渐减弱,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先救她一命,后续再慢慢处置。”萧玉尘低声道,目光扫过那些肆意妄为的差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

差役们砸完布庄,搜出了一些钱财和布匹,领头的差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妇人,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算你命大,下次再敢不交钱,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便带着一群差役,扛着钱财和布匹,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狼藉的布庄和痛哭流涕的妇人。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上前,将妇人扶起来,有人拿出自己仅剩的一点钱财,递给妇人,有人则帮着收拾散落的布匹,眼中满是无奈与同情。

酒馆内的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我们这些百姓,根本没办法啊!”

萧玉尘几人回到座位上,神色都极为凝重。苏媚儿神魂之力再次延伸,覆盖整个青州城,仔细探查着赵坤的罪行,片刻后,她睁开眼睛,脸色冰冷:“赵坤不仅苛捐杂税,搜刮民脂民膏,还强征百姓的土地,交给自己的亲信打理,从中谋取暴利。他还在青州城内开设赌场和青楼,逼迫百姓的子女去赌场和青楼做事,不少百姓因此家破人亡。此外,他还勾结当地的土匪,掠夺周边村落的财物,分赃不均时,便会派官兵去剿灭土匪,顺便再搜刮一番村落,手段极其残忍。”

“简直是罪无可赦!”凌寒霜冰蓝的眼眸中寒气刺骨,“此等恶吏,若不早日铲除,青州百姓永无宁日。”

云梦瑶抬手拂过先天混元镜,镜面流转着光芒,映照出赵坤府邸的景象:“赵坤的府邸极为奢华,堪比王府,府中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姬妾无数,而百姓们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两者对比,令人发指。他府中还有不少护卫,修为虽不算高深,却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辈,手上沾染了不少百姓的鲜血。此外,他与朝中李太师的书信往来频繁,显然是李太师的爪牙,想要处置他,恐怕还要应对李太师的势力。”

萧玉尘微微颔首,沉思片刻:“李太师在朝中权势滔天,勾结众多官员,形成了庞大的势力,若只处置赵坤,恐怕难以彻底解决问题,反而会让李太师有所警惕,后续再想处置他,便会更加困难。不过,青州百姓已然受苦太久,不能再等了,我们先处置赵坤,还青州百姓一个公道,至于李太师,后续再寻机会,彻底铲除这股势力。”

“那我们该如何处置赵坤?”白灵溪轻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他府中护卫众多,又有官兵相助,贸然强攻,恐怕会伤及无辜百姓。”

萧玉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不必强攻,我们可以先潜入他的府邸,收集他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证据,然后将证据公之于众,让青州百姓知晓他的全部罪行,再出手拿下他,这样既能让百姓们心服口服,也能避免伤及无辜。”

众人纷纷点头,都认同萧玉尘的想法。

随后,几人辞别了酒馆老者,朝着赵坤府邸的方向走去。赵坤的府邸位于青州城的中心地带,占地面积极大,府邸大门前矗立着两根高大的石柱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写着“知州府”三个大字,字体嚣张,透着一股权势熏天的气息。府邸周围守卫森严,门口有不少官兵巡逻,府墙高达数丈,上面布满了尖刺,想要潜入进去,并非易事。

云梦瑶抬手催动空间之力,指尖划过虚空,一道细微的空间裂缝悄然展开,连接着府邸内部的一处偏僻角落,那里杂草丛生,极少有人经过,不易被察觉:“走吧,从这里进去。”

六人身影一闪,便踏入了空间裂缝之中,再出现时,已身处府邸内部的偏僻角落。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远处传来护卫巡逻的脚步声,隐约可见府邸内奢华的建筑,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与城外百姓的破败房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赵坤倒是会享受,用百姓的血汗钱建造这么奢华的府邸。”楚灵儿看着眼前的景象,语气中满是愤怒。

萧玉尘示意众人噤声,抬手一道混沌玄气笼罩六人,隐匿了他们的气息,而后低声道:“分头行动,收集赵坤的罪证,半个时辰后,在这里汇合。切记,不要打草惊蛇,若遇到危险,立刻撤退。”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萧玉尘独自一人朝着府邸的书房走去,赵坤的罪证,大概率会藏在书房之中。

书房位于府邸的深处,周围守卫更加森严,每隔几步,便有一名护卫巡逻,护卫们个个神色警惕,手持兵器,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萧玉尘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穿梭在护卫之间,利用空间之力巧妙地避开巡逻的护卫,很快便来到了书房门口。

书房的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精美的铜锁,萧玉尘抬手一道混沌玄气轻轻拂过铜锁,铜锁瞬间便被打开。他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书房内陈设奢华,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墙壁上挂着几幅名贵的字画,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些账本和书信。

萧玉尘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账本,仔细翻阅起来。账本上详细记录着赵坤搜刮民脂民膏的明细,从赋税的征收,到土地的掠夺,再到赌场和青楼的盈利,每一笔都清晰可见,数额巨大,令人咋舌。此外,还有一些书信,大多是赵坤与朝中李太师的往来书信,书信中不仅提到了赵坤如何搜刮钱财,孝敬李太师,还提到了他们勾结的一些官员,以及如何打压异己,草菅人命的事情,证据确凿,足以定赵坤的死罪。

萧玉尘将账本和书信收好,又在书房内仔细搜查了一番,发现了一个隐秘的暗格,暗格内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和一些名贵的药材,显然都是赵坤搜刮来的民脂民膏。萧玉尘将这些财物也一并收起,打算后续还给百姓们。

就在萧玉尘准备离开书房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赵坤的说话声:“今日搜刮的钱财,都统计好了吗?赶紧送到我的书房来,明日我要派人送往京城,孝敬李太师。”

“回大人,已经统计好了,一共是五千两白银,还有一些布匹和珠宝,都在外面等着呢。”一名下属的声音传来。

萧玉尘眸色微沉,连忙身形一闪,躲到了书架后面。片刻后,书房的门被推开,赵坤带着几名下属走了进来。赵坤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肥胖,面色红润,穿着一身华丽的官服,眼神中满是贪婪与嚣张,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把东西放在桌上。”赵坤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语气嚣张地说道。

下属们连忙将手中的钱财和布匹放在书桌上,而后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赵坤看着桌上的钱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不错不错,这青州百姓就是好欺负,随便搜刮一下,就能得到这么多钱财。等过几日,我再增加几项赋税,再多搜刮一些钱财,送到京城,李太师一定会更加重用我,到时候,我就能升官发财,离开这青州,去京城享受更好的生活了。”

一名下属连忙谄媚地说道:“大人英明!大人如此有能力,日后必定能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到时候,我们这些下属也能跟着大人沾光。”

“那是自然!”赵坤得意地笑了起来,语气中满是狂妄,“不过,最近青州百姓的怨气越来越重,倒是有些麻烦。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影响了我升官发财,那就不好了。”

另一名下属连忙说道:“大人放心,那些百姓都是些胆小怕事之辈,就算怨气再重,也不敢反抗。要是有人敢反抗,我们就派官兵镇压,杀几个杀鸡儆猴,看他们还敢不敢不听话。之前那些告状的人,不就是被我们杀了吗?现在谁还敢再告状?”

赵坤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得对!对待那些百姓,就不能心慈手软,只有用武力镇压,他们才会乖乖听话。等我再搜刮一段时间,赚够了钱,就赶紧离开这里,至于这些百姓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躲在书架后面的萧玉尘,听着赵坤与下属们的对话,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赵坤不仅贪婪残暴,还毫无良知,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只想着自己升官发财,这般恶行,早已天怒人怨,今日,他必定要让赵坤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坤与下属们又说了几句,便让下属们离开了书房,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把玩着桌上的珠宝,眼中满是贪婪。萧玉尘缓缓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目光冰冷地看着赵坤。

赵坤察觉到身后有人,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转头望去,见是一个陌生男子,顿时怒喝道:“你是谁?竟敢擅自闯入我的书房!来人啊,有刺客!”

萧玉尘抬手一道混沌玄气飞出,封住了赵坤的嘴巴,让他无法说话,同时也封住了他的修为,让他动弹不得。赵坤惊恐地看着萧玉尘,眼中满是恐惧,他能感受到萧玉尘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萧玉尘走到赵坤面前,语气冰冷:“赵坤,你贪赃枉法,苛捐杂税,强征土地,草菅人命,勾结权贵,祸害青州百姓三年,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处置你这恶吏!”

赵坤眼中满是恐惧,拼命地摇头,想要求饶,却因为嘴巴被封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萧玉尘懒得再与他废话,抬手一道混沌玄气注入赵坤体内,探查他的记忆,确认他的罪行与自己收集到的证据一致,没有遗漏。而后,他抬手一挥,将赵坤打晕过去,扛在肩上,朝着之前约定的会合地点走去。

此时,楚灵儿、云梦瑶等人也都已经收集到了不少赵坤的罪证,纷纷赶到了会合地点。见萧玉尘扛着一个人过来,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玉尘哥哥,这就是赵坤?”楚灵儿看着被打晕的赵坤,语气中满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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