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1/2)
第七章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不少人家为了笼络魏氏,可都是上赶着将自家女儿送入大郎君床榻,若是得一贵妾的名分,再与魏家攀上关系,便当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这燕京之中,又有谁比得过大郎君呢。”
沈清辞拿起帕子掩嘴嗤笑,眉微微上挑:“所以你当真觉得,做魏玠的妾室,便是最好的归宿?”
青桑点头,想了想却又摇头:“起码吃穿用度不用愁吧。”
“金银首饰,风光无限。”
魏玠是带着光彩的玉石,精雕细琢,芝兰玉树,身份贵重,自是风光无限,可是这风光是他自己的,妾室,不过是他魏玠空虚无聊时候的玩物罢了。
像他这般的贵公子,待哪日对女子厌了,倦了,没了新鲜感,照样弃之敝履。
如今他看重自己,不过是因为,他是一向克己复礼的世家郎君,加之自小被家族管制太甚,所以才以这样的方式反抗罢了。
她扯出些许笑,看向青桑:“做妾这样的话往日也不要再说了,王家姑娘来访,想来,郎君婚事也快了,待新夫人进门,再说吧。”
院外抱着剑靠在院门的听琴看见青桑出来,赶忙上前询问:“表姑娘身子如何了?”
见到来人,青桑先是一愣随即又立即反应过来,面上带着愁容地看着听琴。
魏玠刚沐浴完,穿着松垮垮的袍子便走了出来,听琴回来后,便将青桑说的全都告诉了他。
闻言,魏玠脸色有些难看,眉头紧锁:“让人送些炭送过去。”
说完又想到什么,转身看向听琴:“要最好的,还有明日一早带上我的帖子,入宫去将纪太医请过来。”
听琴一愣,随即又迅速反应过来:“是,属下这就去办。”
栖梧院
沈清辞感觉很困,眼皮子沉得厉害,喝了药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昏昏沉沉之间,觉得整个人热的很,后背好似贴着一个火炉。
拼命挣扎着睁开眼,屋中烛光很暗,恍惚间仿佛瞧见一张熟悉的面容。
定是又做梦了,怎么今日竟然梦到了魏玠?
这般想着,便又闭上了眼睛,突然听到边传来响动。
察觉不对劲,她猛地睁眼,腾地就坐了起来,慌乱地扯过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额头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连日噩梦的缘故,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郎、郎君怎么在这?”往日魏玠可是从未来过自己院子的。
魏玠金尊玉贵惯了,自己的院子简陋,他怎会踏足?
沈清辞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床上的角落,魏玠却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微弱的烛火下,隐约看见面前的人眉头紧皱:“怎么还有些烫。”
说着又将手从被子里伸进去,一把握住沈清辞的脚,再次蹙眉:“脚怎么这么凉?”
见状,沈清辞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她连忙缩回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声音中带着惊慌:“郎君离我远些,当心过了病气。”
话还未说完,魏玠沉着脸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牢牢抱在自己怀中:“离那么远做什么,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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