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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无声处的惊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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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眼睛一亮:“属下明白!” 他知道,戍边将士最看重 “忠诚” 二字,这话传出去,赵将军在军中根本没法立足。

果然,没过两天,京营的武将聚会上就炸了锅。几个刚从北境回来的将军,当着赵将军的面,把酒杯往桌上一墩:“赵将军,听说你家公子很懂北境啊?说我们跟蛮子打交道?”

“是啊!我们在雪地里冻得掉耳朵的时候,你家公子在京城享福,还敢说这话?”

赵将军又惊又怒,脸都白了,连喝了三杯酒都没压下来。回府后,他把赵伴读按在院子里打了一顿,第二天一早就备了厚礼 —— 两株百年老山参、一匹江南织金云锦、一对和田玉摆件,亲自送到了镇国公府。

陆寒州没见他,只让管家传了句话:“小儿辈的口角,不值当挂心。只是赵将军日后要严加管教,须知祸从口出,别连累了自己,也寒了将士的心。”

赵将军站在国公府的门廊下,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流。回去后,当天就把赵伴读送回了老家,再也不敢让他踏进京城一步。顾家这一次伸出来的爪子,不仅被斩断,还惹了一身骚。

危机刚过,另一道惊雷又在无声处炸响。

这天傍晚,秋菊从 “北雪初晴” 铺子回来,手里还提着个装山莓酱的陶罐,神色却有些慌。她走进内院,对沈清辞低声道:“夫人,今日有个生客来买酱,闲聊时说,他有个远亲在宫里当差,最近总听宫里人说,三皇子殿下心情很不好,在宫里摔了好几次东西,还骂陛下偏心,说‘只会看重那些写破策论的,眼里根本没有我’。”

沈清辞手里的针线 “啪嗒” 掉在地上。三皇子!萧贵妃倒了,可他终究是皇子,身份摆在那儿。要是他被人挑唆,把气撒在陆沉星身上,比顾家更棘手 —— 皇子的敌意,可不是靠 “讲道理” 就能化解的。而且,这流言来得太巧,刚好在策论风波后,分明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她立刻拿着针线去找陆寒州。陆寒州正在看军务文书,闻言放下笔,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顾家这是没辙了,想借刀杀人,挑动三皇子这头困兽。陛下虽然不喜萧氏,但对三皇子,终究有父子情分。”

他抬头看向沈清辞,目光凝重:“咱们不能卷进皇子之争里,那是掉脑袋的事。但也不能等着挨打。你让‘北雪初晴’多进些薄荷茶和安神香囊,送茶的时候,让春桃她们多听听各府夫人们的闲话 —— 尤其是跟宫里有关的。另外,盯着宫里的动静,三皇子要是有什么动作,立刻报上来。”

沈清辞点头应下。她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落满雪的梧桐枝,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场仗,越来越难打了,对手不再只是顾家,还牵扯到了宫闱里的皇子,像一张更大的网,正悄悄往他们身上收。

夜深了,镇国公府的灯还亮着。书房里,陆寒州在地图上标记着京营的布防;内院里,沈清辞在整理秋菊送来的闲话记录;东厢房里,陆沉星也没睡。

他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卷《孙子兵法》,书页上的 “兵者,诡道也” 被他用指尖摸得发毛。窗外的弦月很淡,冷光落在他脸上,映出几分超出年龄的沉静。他想起白天赵伴读的挑衅,想起父亲说的 “将士忠诚”,想起母亲担忧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推着,一点点变沉、变硬。

他知道,父亲和母亲在为他挡着风雨,可他不能一直躲在后面。他翻开《孙子兵法》,在空白处写下一行小字:“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字迹还带着些稚嫩,却写得格外用力。

窗外的风还在吹,像无声的惊雷,在夜色里滚。陆沉星握紧了书,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 他要变得更强,强到能和父母一起,面对那些藏在无声处的惊雷,强到能守住这个家,守住北境将士用鲜血换来的安宁。

这场战争,还没结束。但少年的成长,已在惊雷的缝隙里,悄悄扎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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