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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风波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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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的晨光里,总算多了点暖意。陆沉星抱着书箱走过长廊时,不再有人故意撞他的胳膊;课上三皇子虽还会瞪他,却没再敢抢他的字帖 —— 老太傅那声 “沉星,你来解这道策论”,像把无形的伞,暂时挡住了明面上的风。

他和五皇子走得更近了。午后休课时,两人会躲在书斋的角落,头挨着头看《孙子兵法》。五皇子手指着 “上兵伐谋”,小声说 “我以后要像你父亲那样,守好边疆”;陆沉星就翻到 “不战而屈人之兵”,回一句 “得先知道边民要什么”。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交叠的书页上,连空气都软了些。

可沈清辞的心,始终悬着。萧贵妃那边太静了 —— 没再送点心,没再派人传话,这份反常像块湿冷的布,裹得她透不过气。她加紧了和春桃、秋菊的闲聊,吃饭时会问春桃 “你娘说庄里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缝衣服时会跟秋菊聊 “街上的兵卒是不是比以前多了”。两个丫鬟知无不言,偶尔说句 “听说萧府的马车总往宫学后门去”,都能让沈清辞攥紧手里的针线。

陆寒州更忙了。京畿卫戍副指挥使的印信挂在书房,他每天天不亮就去营里,回来时常是深夜。玄色劲装的袖口偶尔沾着暗红,是审讯暗桩时溅上的血;周身的肃杀气重得很,连伺候的仆役都不敢靠近。沈清辞从不多问,只在他回来前,让厨房温着安神茶,茶里加了点安神的草药 —— 她知道,他心里的火,比谁都旺。

这天下午,沈清辞正在核对庄子的季度账册,毛笔刚蘸了墨,就见春桃慌慌张张跑进来,裙摆都沾了灰:“夫人!不好了!前院门房的小厮在嚼舌根,说…… 说外面传小少爷在宫学偷了东西!”

“偷东西?” 沈清辞的笔顿了下,墨滴落在账册上,洇开一团黑渍。她放下笔,指尖捏着帕子,声音沉了些,“仔细说,偷了什么?谁传的?”

春桃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怵,连忙道:“是西靖侯家小公子的玉佩,说是家传的宝贝。有人说…… 说昨天放学时,看见小少爷在赵公子的座位附近徘徊。现在外面传得可难听了,还说西靖侯夫人要进宫找贵妃娘娘做主呢!”

西靖侯是萧贵妃的表亲,赵琨更是三皇子的跟班 —— 这哪是偷东西,是明摆着的构陷!沈清辞的心头沉了下去,指尖冰凉:这不是孩子间的打闹,是要毁了星星的名声,甚至把陆国公府拖进浑水里。

她强迫自己冷静,脑子飞快转:先压下流言,再找证据,绝不能让星星知道这些脏事。

“春桃,这话你烂在肚子里,不许对任何人说。” 沈清辞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去把秋菊叫来,你们俩多留意府里的闲言碎语,听到什么立刻来报,别主动打听,免得打草惊蛇。”

“是!” 春桃连忙退了出去。

沈清辞直奔陆寒州的书房。他今日恰好没去营里,正对着一张京畿防务图沉思。听她说完流言,陆寒州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图卷,纸页被捏出褶皱,眼底的冰瞬间凝住:“西靖侯…… 萧氏的狗。”

“星星不能背这个污名。” 沈清辞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们得找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陆寒州抬眼,对着空气喊了声:“墨痕。”

黑影瞬间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地:“属下在。”

“去查。” 陆寒州的声音冷得像刀,“宫学昨日放学的所有动静,赵琨的行踪,还有说看见星星徘徊的‘证人’。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玉佩在哪。”

“是!” 墨痕起身,身影一闪就没了踪影,快得像道风。

陆寒州看向沈清辞,语气缓了些:“府里交给你,稳住下人,别让沉星知道这些。他要是问起,就说外面的人乱嚼舌根,别放在心上。”

“我明白。” 沈清辞点头 —— 这场风波,是对他们在帝都立足的第一次硬仗,输不得。

回到后院时,陆沉星刚从宫学回来。他没像往常那样去温书,而是坐在窗边发呆,手指绞着衣角,小脸绷得紧。见沈清辞进来,他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困惑:“母亲,今天三皇子他们躲着我说话,五殿下想跟我说什么,也被他们拉走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流言果然已经传到宫学了。沈清辞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不是你错了,是他们在玩无聊的游戏,故意不理人。星星只要行得正,就不用怕别人怎么说。”

她没提 “偷东西” 的脏事,只拿过他的《论语》,翻到 “其身正,不令而行”,轻声念给他听。陆沉星看着母亲平静的眼睛,心里的慌散了些,点了点头:“嗯,我听母亲的。”

沈清辞陪着他温书,偶尔帮他纠正写字的笔画,指尖碰到他微凉的手,悄悄攥了攥 —— 她要护着这孩子,不让那些脏水泼到他身上。

墨痕的效率快得惊人。第二天一早,就带回了结果。他站在书房里,声音压得低:“爷,夫人,查清楚了。赵琨的玉佩是前几天在府里玩闹时,掉进荷花池了,他怕被骂,就谎称在宫学丢了。散布流言、买通宫学杂役做伪证的,是萧贵妃身边女官的远房侄子,这人常跟三皇子厮混。”

“证据呢?” 陆寒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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