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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山深处的秘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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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阴霾似乎也侵入了鸭鸭山深处,葛老那座孤零零的木刻楞房子在灰蒙蒙的天色下,更显沉寂。林晏在陈锋的陪同下再次踏足这里,他的脸色依旧缺乏血色,灵觉过度消耗与煞气侵蚀的后遗症远未消除,脚步也比往常虚浮几分。但他眼神中的迷茫已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背负着沉重责任感的坚定。

他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王大力从水库淤泥中找到的那块刻有模糊符文的金属片。

葛老正坐在门前的树墩上,吧嗒着那杆老烟枪,浑浊的目光扫过林晏,在他略显踉跄的步伐和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如同风吹过干枯的树皮:小子,灵识受损,魂魄不稳,如同破了的瓦罐,装再多水也得漏。跟你说了,步子迈得太急,容易扯着蛋。这东西,得靠水磨工夫,一点点温养,急不来。

林晏扯出一个带着苦涩的笑容,将手中的金属片双手递上:葛老,您教训的是。但水下那东西不等人。您看看这个,这是水库煞灵被引雷符击伤后,在水库底部发现的。您老见多识广,帮我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葛老放下烟枪,伸出布满老茧和皱纹的手,接过了那块锈迹斑斑、边缘扭曲的金属片。他的指尖异常缓慢而仔细地在那些几乎被岁月和流水磨平的符文上摩挲着,仿佛不是在触摸一块死物,而是在阅读一段被封存的、充满波澜的往事。他那双平日里看似浑浊的眼睛,此刻却渐渐凝聚起锐利的光芒,良久,才化作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带着无尽的感慨与一丝追忆:镇水符……没错,这笔触,这灵韵的残留……是当年那老家伙的东西,错不了。

老家伙?是……您之前提过的,那位守水人?林晏的心提了起来,追问道。

葛老点了点头,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层叠的山峦,投向了云雾缭绕的水库方向,陷入了深沉的回忆:那时候,建国初期,百废待兴,修水库是了不得的大事,是人定胜天的象征,谁也挡不住。可偏偏,这定国山水库选址,就压在了老辈人代代相传、讳莫如深的潜龙洑上。那是方圆百里水脉阴气交汇的节点,平时看不出什么,一旦动了根基,就好比捅了马蜂窝。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嘲讽:当时工程指挥部的那些年轻人,血气方刚,信的是科学和钢铁,哪听得进这些封建糟粕?老守水人——我们都叫他水伯,在这鸭鸭山和水库周边守了一辈子水,深知其中的厉害,极力反对,说强行动工会破坏地气平衡,放出被镇压在水眼里的东西,酿成无法收拾的大祸。他去找过指挥部好几次,嘴皮子都磨破了。

后来呢?陈锋也忍不住出声询问,这段被尘封的历史,显然与当前的案件有着直接的联系。

后来?唉,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葛老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水伯人微言轻,他的警告被当成了阻碍建设的顽固思想。眼见着大坝一天天垒高,合龙在即,水伯急得嘴角起泡。我记得清楚,就在大坝合龙的前一夜,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比往常任何一场雨都要邪性。水伯谁也没告诉,独自一人带着他那些家什,去了水库边,说是要举行最后的法事,拼着毕生修为,也要强行将那水眼暂时封印,希望能拖到引起上面重视,或者找到彻底解决的办法。

葛老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具体怎么回事,没人亲眼看见。只记得那晚的雷声格外炸耳,闪电一道道像要劈开山峦,水库方向隐隐传来一种……不是风雨声的、像是无数人在哭嚎的怪响。第二天天放晴,大坝合龙仪式照常进行,一片欢腾。可水伯……却再也不见了踪影。有人后来在岸边发现了他的烟袋锅,还有几件破损严重的法器碎片,以及……一滩已经发黑凝固的血迹。指挥部对外只说水伯可能是那晚风雨太大,失足落水了……

他掂了掂手中那块冰冷的金属碎片,眼神锐利起来:这碎片,应该就是水伯当年布阵的核心法器之一,看来阵法最终还是被强行破掉了,不知道是水伯力竭失败,还是……遭到了人为的破坏。他的目光扫过林晏和陈锋,压低了声音,李建国那小子,当时是指挥部里一个挺活跃的干事,负责一些宣传和协调工作。水伯失踪前,就属他跳得最欢,在各种场合批评水伯是封建迷信的残余,阻碍社会主义建设。我后来一直怀疑,水伯的失踪,甚至后来张秀英那女娃的惨死,背后都可能跟这小子脱不了干系!只是当年没有证据,时过境迁,也就没人再提了。

林晏心中骇然,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历史的碎片正在一块块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图景:水伯出于责任试图封印水眼却失败并神秘失踪,李建国在此过程中的可疑角色,张秀英随后不久便惨死并化为怨灵,水库开始出现各种诡异传闻并最终酿成刘倩的惨案……这一切仿佛是一条环环相扣、跨越了数十年的因果链,而链条的末端,正指向如今那已然成形的恐怖煞灵!

老龙沟林晏想起档案中模糊的记载和王大力打听来的消息,这个地方,和水伯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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