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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江小月一直和我不对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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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听着她那些漏洞百出、苍白无力的狡辩,看着她脸上无法掩饰的惊恐和那近乎崩溃的甩头动作,心里最后那点微弱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希望这只是个误会的奢望,也彻底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寒,和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疲惫和……恶心。

他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重重地向后靠去,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靠背里。

他不再看沈知意那张因为惊惧和试图伪装而扭曲的脸,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窗外,是城市夜晚璀璨却冰冷的灯火,那些光亮,此刻落在他眼中,只剩下一片模糊而遥远的虚影。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响。

沈知意看着江辰那副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生气的样子,看着他望向窗外、拒绝与她目光接触的姿态,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

她知道,自己快要失去他了。

不,或许,从很久以前开始,从她和毛少峰第一次越界开始,她就已经在失去他了。

只是直到此刻,这失去的后果,才如此真切而残忍地摆在她面前。

不!她不能失去!至少,不能是现在!不能以这种方式!

慌乱中,她的手,无意识地摸到了自己脖子上——那里空无一物,她才想起那对珍珠耳钉还放在包里。

但她立刻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那个精致的、印着珠宝品牌logo的小袋子。她紧紧攥着那个袋子,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辰……”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种刻意的、带着哭腔的柔软,试图唤起他哪怕一丝的温情和回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看,你还给我买了礼物。”

她将那个小袋子举到胸前,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是她和他之间感情的证明。

“我们……我们以后好好过,行吗?” 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不是演戏,而是真真切切的恐惧、后悔和绝望的泪水。

“我承认,我以前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好,我工作太忙,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改,我都改!我们别吵了,别为了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吵架,好不好?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像以前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靠近江辰,想去拉他的手。

“像以前一样?” 江辰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电,直直射向沈知意。

那目光里,没有她期待的丝毫软化或动容,只有一片冰冷的、带着浓重嘲讽和悲凉的荒芜。

他重复着这句话,嘴角甚至勾起一个极其难看、充满苦涩的弧度。

“沈知意,” 他叫她的全名,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还有‘以前’可以回去吗?”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彻底刺穿了沈知意最后的希望。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江辰脸上那种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的表情。

江辰不再看她,也不再听她说任何话。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动作之大,带得沙发都微微晃动了一下。

他看也不看沈知意,径直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他的背影,挺得笔直,却透着一股浓重的、无法言说的孤寂和决绝。

“江辰!” 沈知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惊恐喊道,“你去哪里?!”

江辰的手,已经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用一种极其疲惫、也极其疏离的语调,缓缓说道:

“我想出去,冷静冷静。”

说完,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用力拉开门,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将门关上。

那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知意的心上,也像是一道最终宣判,将她一个人,彻底隔绝在了这个突然变得巨大而冰冷的、名为“家”的囚笼里。

她瘫坐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装着她结婚纪念日礼物的小袋子,眼泪无声地汹涌而下,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襟,也浸湿了她手中那冰冷的、仿佛在嘲笑她此刻处境的丝绒袋子。

门外,是江辰渐行渐远的、决绝的脚步声。

门内,是沈知意一个人,面对着满室狼藉(内心的)和无法挽回的破碎。

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而她和江辰之间那早已千疮百孔、仅靠一层薄薄假象维持的婚姻,在今天这个所谓的“纪念日”里,终于被那张模糊的照片,和她与毛少峰之间那些不堪的秘密,彻底地、无情地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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