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章 总觉得留下来会被关小黑屋（2/2）

“好。”

莫晚晚：？？？啥玩意？什么东西好？

可还没等她询问，张启灵又开口了。

他再度上前，气息将她笼罩，目光也牢牢锁在她的脸上。

“你说过，以身相许。”

莫晚晚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

这句话，是她故意调戏他时说的。

她根本就没指望他会回应，纯粹是口嗨。

莫晚晚的脑子已经彻底宕机，只能凭着本能，继续破罐子破摔地回了一句：“是啊，我说过。可你不是不愿意吗？”

“我没说过。”

张起灵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眼中有情绪在翻涌

“你怎知我不愿意？！”

莫晚晚震惊抬头，却看到张起灵无比认真的神情，整个人与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疯狂地从心底冒了出来。

莫晚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然后高高抛起，又轻轻落下，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又酸又麻。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一次，沉默中不再是诡异和对峙，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正在发酵的、名为“暧昧”的东西。

莫晚晚脑子里乱糟糟的。

理智告诉她，这不合理，这很奇怪，张启灵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

但情感上，她又控制不住地滋生出一种狂喜和雀跃。

管他呢！

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大喊。

反正她马上就要被这个世界踹走了！

就当是……在离开之前，做了一场美梦吧！

梦里，她得到了她一直想要的人。

这有什么不好？

想到这里，莫晚晚心里那点纠结和不确定，瞬间就被一种豁出去的勇气给取代了。

她抬起头，迎上张启灵的目光，脸上重新绽放出那种明媚又张扬的笑容

“那就是愿意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莫晚晚清楚地看到。

张启灵那张常年冰封俊美得不似真人的脸上，耳根处，悄无声息地，蔓上了一层薄薄的的绯红。

过了好几秒，他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抬起手，握住了她的。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带着常年练武留下的薄茧，触感有些粗糙，但却很干燥，很温暖。

当他的手包裹住她的那一刻，莫晚晚感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两人相接的地方，瞬间窜遍了全身。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