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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真相大白?杀来的慕少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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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盘坐那人,散发垂肩,乱如秋后枯蓬;疤痕交错,像被岁月反复撕碎又缝补的旧地图。

曾经旌旗下谈笑风云的赵天龙,如今枯瘦得只剩一把傲骨。

萧策双膝重重砸地,青砖“咚”一声,仿佛把五脏六腑都震碎。

“义父!”他嘶哑叩首,额前青丝散乱,掩不住猩红眼眶,“孩儿来迟,让您受苦了。”

赵天龙缓缓睁眼,眸中浊色未掩慈光。

他抬手,像对待当年那个总把衣襟扯破的小少年,揉了揉萧策的发顶,掌心粗茧刮得人生疼。

“策儿,”他声音沙得像幽州雪夜的风,“你手里如今握的,是三十万虎符,也是为父给你留的生路。”

一句一顿,字字如刀刻:

“我这点苦,不值一提。”

“若能以残身换你母亲当日一饭之恩,换你今日立足朝堂、翻手为云!”

老人忽然倾身,附耳低语,气息微弱却带着铁锈般的腥烈:

“哪怕纵万死,犹不悔。”

萧策心头猛地一坠,仿佛有人用钝钩拽出他的魂魄。

原来赵天龙这些年披肝沥胆,竟是在还母亲一饭之恩!

老人抬眼,眸色深得像两口枯井,却映出当年荒街雪夜那个奄奄一息的乞儿。

他侧首,对赵莹莹哑声吩咐:“丫头,出去,把门带好。”

赵莹莹指尖一颤,烛影在她睫下碎成星子。

她什么也没问,只轻轻阖门,像把一柄冷剑收回鞘里。

“咔哒”一声,石室只剩旧灯与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

赵天龙摩挲着榻边一道刀痕,仿佛要借那凹凸的触感,把二十载的血泪再摸一遍。

“策儿,”他声音低得近乎气音,却字字如钉,“你如今掌虎符、踏龙阙,是时候该为你母亲报仇了。”

老人忽地抬手,扯开自己衣襟!

锁骨下,一道紫黑疤蜿蜒至心口,像一条不肯死去的蜈蚣。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瘟疫屠城,爹娘烂在草席里,我啃过土,喝过马尿。后来,一碗馊饭差点噎死我,却是你母亲一次偶然救下了我。”

他顿住,齿关“咯”地一声,仿佛把某个名字咬碎。

“她该长命百岁的,可好人……都死得早。”

萧策指骨捏得发白,声音却轻得像怕惊了幽魂:“我母亲萧箬嫣?义父?她是怎么死的?”

他喉咙里滚出嘶哑的尾音,像刀尖刮过瓷面。

赵天龙抬眼,眸中浮出一层灰翳,像旧戏台上的残影。

“你见过萧远山了?”他嗤笑一声,带着铁锈味,“那懦夫,竟连亲妹妹的血仇都不敢说!”

赵天龙忽然倾身,一把攥住萧策的手腕,掌心烫得吓人!

“你娘,是二十年前的东宫太子妃;你爹,是今日坐在龙椅上、穿五爪金龙的李承泽!”

“若你娘没死,樊氏那毒妇,至今还得屈身行妾礼!”

石室烛火“啪”地炸响,仿佛也被这禁忌的名字惊得魂飞。

萧策胸口一震,腥甜直涌喉头,原来自己竟是……遗落在血泊里的龙子!

“义父?”他声音撕裂,眼底却燃起幽蓝鬼焰,“杀我母者必定是樊氏!”

赵天龙却忽然沉默,像一座被雷劈焦的山。

良久,他抬手,用指甲在灯芯上掐灭那簇火,只留一缕青烟,蜿蜒如冤魂。

“算是她。”老人声音哑得发毛,“却又不全是。”

他抬眼,眸色黑得透不进光。

“策儿,”赵天龙伸手,抚过萧策因震惊而扭曲的面颊,声音轻得像送葬的鼓点,“你要报的仇,不止一个樊氏一人。”

赵天龙的声音像锈钉磨石,一字一句往骨缝里钉。

“你外公,萧玄庭,三十年前跺一跺脚,整座神武学院都要晃三晃。

樊氏算什么东西?侧妃而已,他的舅舅慕天凌,当年也就是副院长,给她天大胆子,也不敢碰太子妃一根指头!”

萧策眼底血丝炸开!

慕天凌,如今高坐神武院首、被天下武人尊为“半圣”的那个名字,竟才是血债的源头!

赵天龙啐出一口浊痰,带着铁锈色:

“慕老狗当年只是副院长,却暗修‘幽阙噬魂掌’。

后被你外公察觉,欲废他武功,却被樊氏先一步得知……!”

赵天龙五指虚握,仿佛掐住一段无形的喉咙,“那夜,东宫毒酒、院首暴毙、侧妃正位,三桩血案,同一刻落子!”

石室灯火被气流压得只剩豆大,映得萧策半边脸沉入鬼色。

他听见自己牙关错响,像冰河炸裂:

“原来樊氏能扶摇而上,是借了慕天凌这把刀……”

赵天龙抬眼,眸中燃着两簇幽绿的磷火:

“策儿,你要剥的不是一只凤,是盘根在朝堂、学院的两个败类。”

他忽地俯身,探入榻底,指尖触到一缕幽凉,一枚乌铁指环锈色斑驳,似沉埋多年的星子。

指环内侧,古篆“玄庭”二字犹带血锈,像被岁月啃噬的秘符。

赵天龙将指环压进萧策掌心,动作沉缓如封棺。

他的嗓音被夜色碾碎,只剩一丝游气:“你外公赠你母亲的信物,你母亲……托我转交。”

他顿了顿,目光似在萧策血脉里翻找旧影,“物归原主。环中藏你外公必生所学,但非至亲之血,不可开。”

轰隆!

就在萧策接过戒指时,突然密室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萧哥哥……慕少泽他来了!”

密室在,赵莹莹呼喊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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