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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龙血疑云,孤灯引屠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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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垂落,霜雪骤杀。

黑云城铁铸般的轮廓在风雪中沉默,忽被万点星火点亮——镇北侯麾下的玄甲大军,如一条游弋的墨龙,自荒原尽头蜿蜒而来,终于伏于城下。

“镇北侯旗!”

城头哨卒一声低喝,嗓音里带着北地人特有的粗砺颤意。

早得斥候急报的守将霍然转身,披风翻飞,铁甲撞出冷冽声响:“开城门!”

轰——

千斤闸吊起,城门洞开,雪尘倒卷。

黑云城主将单膝跪迎,拳抵胸口,甲叶铿锵:“末将恭迎侯爷!”

镇北侯勒马,玄色大氅猎猎,像一面蘸了夜色的战旗。

他并未俯身,只抬手轻轻一挥,声音比雪更冷:“本侯班师,借城一宿。

三鼓之前,三军需得安顿。”

“诺!”

主将起身,回首一喝,城门内顿时火盆连阵,照出蜿蜒入城的铁流。

……

中军之后,一辆青幔马车碾过冻辙,微微摇晃。

萧策撩帘,指尖被寒气割得发红。

他望着前方马背上那道背影。

自从他问出冠军侯被冤通敌,是否与自己有关,与自己身份时,萧远山便找借口下了马车,刻意回避自己。

“舅舅……”

萧策声音被风撕碎,散在辕马喷出的白雾里。

萧远山肩头微颤,终究没有回头。

帘布落下,萧策的眸色沉进阴影。

——他不答,便是答了。

那问题像一柄薄刃,悬在血脉之间:

若只是冠军侯的旧怨,何至不敢开口?

若只是边军秘辛,何至避己如避鬼?

他抬手按住胸口,那里有一颗心在雪夜里跳得急促而隐秘。

萧策……萧远山……同姓萧,随母姓。

那么父亲呢?

谁是那个被抹去的名讳?

记忆深处,有另一张面孔自黑暗浮出——

秦天、冠军侯血洗一户,追杀婴儿斩草除根;

皇城深宫,皇后咬牙吐出“孽种”二字。

那孩子本该死在冠军侯剑下,如今却活着,还成了冠军侯的“义子”。

自己若不是那孩子,皇后为何仍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除非……

除非自己的存在,会动摇比“冠军侯”更高的神龛。

风雪拍窗,像无数细小的质问。

萧策缓缓吐出一口白雾,雾中浮现一个不敢出口的猜测:

他体内流淌的,极可能是皇室之血。

若真如此,所有谜团便如冰裂,豁然贯通。

赴黑云城的驿道上,萧策自舅父萧远山口中得知:义父冠军侯未亡,却是疯了。

短短一句,如惊雷劈夜,震得他心口发麻。

皇后手段,原可更毒;她若斩侯,必与圣上撕破金面,引满朝风雨。

于是,她让“疯”字代刀——侯无罪而疯,秘辛自埋,任他自生自灭。

呼——

长车碾尘,随铁骑入黑云。

空街如死城,檐影倒挂,杀气忽来,像寒针贴肤。

萧策挑帘,四顾无人,却觉脊背生冰。

大军甫没尽,屋脊之上,十余道黑影已伏,夜枭般无声。

“忽师兄。”

“弑你父、屠你弟弟妹妹的仇人,便在那辆车里。”

“我们为何不在城外截杀,一了百了?”

背插双弯刀的蓝衣女子蹙眉,声压寒霜。

她身旁,黑袍猎猎的中年男子忽格尔,眸似狼牙,冷光迸溅:

“我们奉院长密令——在不留把柄情况下,使镇北侯与萧策毙于归途,让教天朝无词可借。

刚才城外那一战,他们联手斩杀剑凰却也是自损八百;

此刻,他们伤血未凝,正是天赐良机。

只要尸骨埋在天朝疆土,风波便吹不到蛮武圣院。”

忽格尔,洞天八重,蛮武圣院内院翘楚,忽必烈长子。

十二刺客,八位洞天,余皆凝丹;

月下一字排开,杀机如霜,铺满空街。

“哦?”

阿茹娜唇角一挑,笑得像刃口舔血,“忽师兄算无遗策,果然心细如发。”

她话锋忽转,眸光荡开涟漪,“可那萧策……生得真叫人舍不得下手。

若非长老亲口断言,我断不信这样俊俏的少年,竟能连斩我贺尔康三条好汉。”

“天朝男儿,皆披人皮藏兽骨。”

她指尖摩挲弯刀,声音轻得像夜沙,“越是好看,越会噬人。”

忽格尔侧目,冷哼一声,醋味冲鼻,“刀口舔血的人,也配谈皮囊?”

阿茹娜低笑,舌尖掠过刀尖,留下一点殷红,“猛虎再猛,终究寡不敌群狼。

今夜,他落单了。”

忽格尔抬头,月色如残铁,悬在城头。

“三更鼓响,分头猎杀。凡目睹吾等者——”

他手掌虚切,喉间迸出冰屑,“一个不留。”

“领命!”

十余道声音压成同一道刀啸,嗖嗖破空,人影已散入夜色,像墨汁滴进黑水,再无痕迹。

独留忽格尔,披袍负手,踱进空街。

将军府檐角的风灯在他瞳孔里燃成两簇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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