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夫君吃醋了(1/2)
沈宅内室。
刚沐浴完,姜稚梨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就被谢至影捞上了床。
她心里暗道不好,这人从顾府回来就绷着张脸,果然在这等着呢。
“唔……你轻点……”
她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唇,手也不老实,专挑她敏感处点火。
姜稚梨被他折腾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喘口气,就听见头顶传来闷闷的声音:“顾珏今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姜稚梨一愣:“……我哪看得见?”
“哦,忘了。”
谢至影语气毫无歉意,手指划过她腰侧,“那他声音好听吗?”
“还、还行……”
“比我的还好听?”他动作顿住,眯起眼。
姜稚梨赶紧顺毛捋:“你好听!你最好听!”
谢至影轻哼一声,暂时放过她。
没过多久,又旧事重提:“他给你把脉时,手凉不凉?”
姜稚梨哭笑不得:“……我是去参加生辰宴,又不是去摸手。”
“那就是摸了?”
谢至影突然加重力道,逼得她惊喘一声,“摸哪了?这只手?还是这只?”
他抓着她的手腕,一根根手指细细摩挲过去,像是在检查什么赃物。
“谢至影,”姜稚梨又羞又气。
“你讲不讲道理。”
“不讲。”他理直气壮,低头咬她耳垂,“说,他好还是我好?”
姜稚梨被磨得没脾气,带着哭腔应付:“你好!全世界你最好!”
“那喜欢他还是喜欢我?”他还不依不饶。
“喜欢你!只喜欢你!行了吧?!”
姜稚梨恨不得把他踹下床。
谢至影终于满意了。
动作温柔下来,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这还差不多。”
等一切平息,姜稚梨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又听见耳边幽幽传来一句:
“那他……到底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姜稚梨气得抓起枕头砸过去:“青色的!青得像你现在头顶一样绿!满意了吗?!”
谢至影接住枕头,低低笑出声,把她连人带被子卷进怀里:“满意了。睡吧。”
姜稚梨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幼稚。
但终究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一定要让司徒承开服降火的药!
过了几日。
姜稚梨独自坐在窗前指腹反复摩挲着掌心的羊脂玉佩。
这是她娘留下的唯一念想。
玉佩边缘刻着小小的明字,那是江南明氏的标记,真正的清贵书香门第。
可如今明家早已没落,而苏家那些挂着苏记招牌的绸缎庄酒坊,当年全是她娘用明家嫁妆一手撑起来的。
她记得娘亲在灯下打算盘时温柔侧影,记得账本上清秀字迹。
可自从娘亲意外落水身亡,这些产业转眼就改姓了苏。
咳咳……姜稚梨突然呛咳起来。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娘亲,那个总爱抚琴的女子枯瘦如柴,却还强撑着对她笑:梨儿要记住,明家的女儿,脊梁不能弯。
可后来呢?
她被谈缃关进柴房时,听见那女人尖笑着对姜毅说:明氏女算什么清高?最后还不是输给我这个青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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