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看见牢鹅就想笑（2/2）

【荒原上，猎豹的身影如一道闪电掠过，尖锐的獠牙狠狠咬进羚羊绷紧的脖颈；灰熊的巨口猛地合拢，雪白的兔毛裹挟着血珠四处迸溅；鬣狗群蜂拥而上，撕扯着角牛的腹部，那对弯曲的犄角在尘土里徒劳地划出深深的印痕。】

【这些景象层层叠叠，反复闪现，慢慢褪去了原本的色彩，化作黑白交织的剪影，又凝为苍白的线条在空无一物的空间里相互缠绕。】

【终于。】

【所有的线条都朝着中心聚拢、收缩……最终凝成一个吞噬一切的奇点——】

【那是比黑暗还要深沉的存在。】

【而在翻滚的血浪之中，无数猩红的手臂从水面探出来，像溺水者在做最后的挣扎，它们疯狂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可除了空洞的虚无，什么也抓不住。】

【黑天鹅十分惊慌地伸出手，纤细的指尖在虚空中胡乱抓挠，似乎像是想攥住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

【但可惜，她的身体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撕裂、碾碎……化作一片片飘落的羽毛，打着转儿坠入虚无，彻底消失不见了。】

「黑塔：这是？虚无？」

「素裳：可是看起来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黑洞？」

「拉帝奥：你有一种未被知识污染的美。」

「素裳：真的吗？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漂亮。」

「桂乃芬：乖，裳裳，咱少说两句。」

「黄泉：那是虚无的万千表象之一。」

「姜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人影，应该是陷入虚无的自灭者吧？」

「阿哈：也是让那个黑色皮蛋出了一个大风头了，也不知道阿哈什么时候也可以有这样的机会......」

「桑博：黑色...皮蛋？」

「花火：嘻嘻，要不乐子神去咬一口那黑色皮蛋？这样指定能出风头。」

「阿哈：对呀，咳咳，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说个事儿噢，阿哈不去，嘻嘻～」

【当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散尽，舞池中央的黑天鹅再无力支撑，顺势倒在了黄泉的臂弯里。

她抬手稳稳托住自己的腰，一场舞跳罢，汗湿的碎发紧紧黏在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贪婪地汲取着空气。】

【“泯灭帮......是谁？”黄泉此时有些疑惑的看着还在大喘气的黑天鹅询问道。】

【而后画面一转，黄泉独自一人走在路上，黑天鹅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注视她很久了，今晚是最后一次邀约，巡海游侠...不，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有些人的过去是无声的深海，填满了溺亡者的尸骸。”】

【黄泉在繁华的街道上，四周的光亮照在周围，但从其背后看去，依旧给人一种仿佛深海般的沉寂。】

【“泯灭帮...泯灭帮......”】

【高跟鞋的踏踏声缓缓停下，黄泉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带着一些恍然大悟。】

【“啊...是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