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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3章破茧之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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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金属墙泛着冷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臭氧的刺鼻气味。巴刀鱼被固定在“意识重构舱”内,全身连接着数十条神经导管,冰冷的液体正缓缓注入他的静脉——那是“曙光血清”,能剥离意识、重塑神经回路的禁忌药剂。

舱外,陈明远站在控制台前,眼神炽热。

“开始吧。”他按下启动键,“‘蝶变计划’的最终阶段——**意识融合**。”

警报声低沉响起,舱内灯光转为猩红。巴刀鱼感到自己的思维正在被抽离,记忆如潮水般涌出,被系统一帧帧捕获、解析。他看见自己与老张在雨夜巡逻,看见王在笔记本上写满数据,看见林微笑着递出银项链……

“不……”他咬牙低吼,“你们夺不走他们的记忆!”

就在这时——

**嗡!**

他胸前的玉佩猛然爆发出一道金光,如同沉睡的巨龙骤然睁眼。那光芒不刺目,却带着一股古老而威严的气息,瞬间穿透实验室的电磁屏蔽层,直冲天花板。

“什么?!”陈明远猛地站起,“镇魂玉竟有如此灵力?!”

控制台警报狂响:

**【检测到高维灵能干扰!系统崩溃风险:97%!】**

**【意识舱能量逆流!实验体脑波异常!】**

巴刀鱼感到一股灼热的力量从玉佩涌入心口,顺着经脉蔓延至四肢百骸。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觉醒**——仿佛沉睡的灵魂被点燃,被压抑的怨念、战友的遗志、蝶的哭声,全都化作火焰,在他体内燃烧。

“老头……”他低声唤道,“你终于回来了。”

玉佩中,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

**“子……我沉睡太久,但有些债,终究要还。”**

**器灵复苏了。**

金光如丝线般缠绕巴刀鱼全身,他闭上眼,却“看见”了更多——

他看见蝶的怨念并非纯粹的恨,而是被囚禁在“阴眼”中的执念之火;他看见老张、王、林的意识碎片,正漂浮在数据洪流中,尚未消散;他看见“蝶变计划”的核心数据库,就藏在实验室下方的“灵能服务器”中,以蝶的怨念为能源,日夜运转。

“原来如此……”巴刀鱼睁开眼,瞳孔中竟有金光流转,“你们用她的恨,喂养你们的野心。”

他猛地发力,金属束缚锁链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你以为……”他缓缓抬头,直视陈明远,“我只是一个实验体?”

“我是——**执念的容器,怨念的火种,破茧的刀锋。**”

话音未,他胸口的玉佩猛然炸开一道金芒,如同利刃劈开黑暗。所有连接他的导管瞬间熔断,意识舱玻璃出现蛛网状裂痕。

“启动紧急协议!”陈明远怒吼,“切断灵能连接!摧毁玉佩!”

安保人员冲入,手持电磁脉冲枪,对准巴刀鱼。

但巴刀鱼已不在原地。

他如鬼魅般闪现,一掌劈断一名安保的腕骨,夺过脉冲枪,反手扫射。电磁波冲击在服务器机柜上,引发连锁短路。

“不!”陈明远嘶吼,“你毁不掉‘蝶变计划’!它已经深入城市地脉!”

“我不毁计划。”巴刀鱼冷冷道,“我毁——**你。**”

他将玉佩按在主控台,金光如潮水般涌入系统。

**灵能入侵,开始。**

---

**“蝶变计划”核心数据库。**

巴刀鱼的意识进入数据空间,眼前是一片由怨念构成的黑色海洋,中央悬浮着一颗巨大的“数据茧”,茧中是陈世昌的意识碎片,正与蝶的怨念纠缠。

“蝶。”他轻声唤道。

黑色海洋翻涌,一个模糊的女孩身影浮现,双眼空洞,声音如风中残烛:

“……你是……谁?”

“我是……来带你回家的人。”巴刀鱼伸出手,“你父亲骗了你,但有人,不会。”

他将玉佩的金光注入海洋,金与黑交织,怨念开始净化,化作点点光尘。

“数据茧”剧烈震动。

陈世昌的意识碎片发出怒吼:“住手!我是你祖父!我才是正统!”

“你不是祖父。”巴刀鱼冷冷道,“你是——**被恨意喂养的鬼魂。**”

他引动玉佩之力,金光化作长刀,一斩而下。

**轰!**

“数据茧”炸裂,陈世昌的意识碎片在灵光中崩解,化为虚无。

蝶的身影渐渐清晰,她望着巴刀鱼,轻声:

“谢谢你……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化作一缕光,消散在数据空间。

---

**现实,实验室。**

主服务器爆炸,火光冲天。

陈明远瘫坐在地,望着崩塌的系统,喃喃道:“不……我的计划……我的永生……”

巴刀鱼走到他面前,将一枚烧毁的芯片丢在他脚边。

“你错了。”他低声,“**真正的永生,不是复活一个叛徒。而是让牺牲者,被记住。**”

他转身离去,背影在火光中拉得很长。

玉佩的金光渐渐收敛,但不再黯淡。

器灵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子,茧已破,但蝶未飞。‘黎明科技’背后,还有更大的局。”**

巴刀鱼望向窗外的黎明,轻声道:

“那就——**继续破。**”

---

*

续:灰烬之痕**

火势在实验室蔓延,浓烟如墨汁般翻滚,将新亚学院的地下层染成一片混沌的暗红。巴刀鱼踏过碎裂的玻璃与扭曲的金属,每一步都沉重而坚定。身后是“蝶变计划”核心系统的残骸——服务器烧毁,数据蒸发,陈明远瘫坐在控制台前,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他没有回头。

他知道,有些毁灭,不需要亲眼见证。

走出实验室,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防火门。他用力推开,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粒扑面而来。夜空依旧阴沉,但东方已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雪还在下,在他烧焦的衣角上,瞬间融化,又凝成冰珠。

他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那枚玉佩。

金光已敛,但玉身不再黯淡,反而透出一股温润的暖意,像是沉睡的血脉重新开始搏动。他凝视着它,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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