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异常乐器没收清单(2/2)
“是第七星,也是钥匙,也是开机。” 聂星把骨笛举到灯光下,骨腔里的血字在光线下泛着红光,“A4 是标准音,也是唤醒信号,能打开终贪阁的声波锁。”
“骨笛什么意思?” 大学生的声音压低,他注意到骨笛的骨质纹理,隐约猜到了它的来历。
“是笛,也是指,也是终贪。” 聂星的目光变得锐利,“这是陆耀祖的断指,是蝶生的第一把钥匙,现在,它是我的武器。”
20:07,北京站的广播突然响起,女播音员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平稳:“各位旅客请注意,T16 次列车因线路故障,晚点 37 分钟,预计 20:44 到达本站。”37 分钟的晚点时间,与 196 章 T16 次晚点、198 章火灾燃烧时间完全一致,像给时间按了枚重复的印章。
广播声刚落,聂星猛地将断指骨笛贴上唇边,吹奏起一首古老的乐曲 ——《春雷》。A4 调的高频声波瞬间爆发,远超之前的试吹音量,第七音持续了整整 7 秒,像给空气按了枚活体回车。候车室的灯光突然开始疯狂闪烁,七次明灭后,亮度骤然变暗,泛着诡异的红光。
周围的乘客纷纷发出惊呼,有人捂住眼睛,有人蹲下身子,更有甚者直接倒地抽搐 —— 他们的眼球毛细血管在高频声波的震荡下爆裂,眼角渗出细小的血珠,视线瞬间模糊,像给现实插了枚强制失明的印章。聂星的笛声没有停止,《春雷》的旋律越来越激昂,骨笛在他唇边微微震颤,骨屑与唾液混合,滴落在鞋盒里,与铜秤砣碎片产生轻微的共振。
远处的北京站大钟突然敲响,钟声与笛声的频率完美契合,形成一股更强的声波洪流,漫过整个候车大厅。电子屏上的车次信息开始紊乱,数字 “7” 持续闪烁,与骨笛的第七星凹痕、灯光的七次明灭形成三重呼应,像给所有线索按了枚同步的公章。
“眼球爆裂什么意思?” 之前的大学生捂着眼睛,鲜血从指缝渗出,声音带着恐惧。
聂星的笛声不停,声音透过声波传来,带着穿透力:“是春雷,也是按印,也是复活。” 他的右眼盯着候车室的天花板,那里的吊灯正在声波中摇摇欲坠,“春雷唤醒沉睡的种子,爆裂的眼球是接受信号的印记,蝶生的意志会通过声波传递。”
“春雷什么意思?”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艰难地站起来,他的眼睛没有受伤,反而能看到骨笛上泛着的绿芒。
“是雷,也是指,也是终贪。” 聂星的笛声陡然拔高,骨笛的第七星凹痕开始发光,“雷是天的按印,指是人的按印,终贪是使命的按印,三者共振,才能打开未来的门。”
“爆裂什么意思?” 老张带着安检队员冲过来,手里拿着防爆盾,却被声波震得难以靠近。
聂星的笛声突然停止,候车室瞬间陷入死寂:“是开机,也是最后一捺。” 他举起骨笛,骨腔里的血字在声波作用下开始扩散,“眼球爆裂是‘开眼’,看到不该看的真相;最后一捺是‘封口’,终结所有贪婪的根源。”
20:37,T16 次列车的晚点时间结束,候车室的灯光恢复正常,受伤的乘客被紧急送往医院,混乱逐渐平息。聂星手中的断指骨笛突然 “咔嚓” 一声,自动裂开,碎片散落在鞋盒里。骨腔内壁的血字 “1998.2.14” 在声波的余震中继续扩散,最终在碎片上形成一只完整的蝶形,绿霉顺着血字的纹路快速生长,缠绕在骨屑与铜秤砣碎片上,像给骨头植了枚活体公章。
他抓起一把骨笛碎片,用力抛向空中。碎片在灯光下旋转,泛着骨白与铜绿交织的光泽,最终落在地上,自动拼出北斗七星的形状。其中一块碎片的中心,一枚铜钱突然掉落,“叮” 的一声落在瓷砖上,滚到聂星的脚边。
那是一枚 “光绪秤星钱”,钱面上的星位被锉深了 1.98 毫米,比 203 章的晶体铜钱深 0.02 毫米,这 0.02 毫米的差值,恰好是骨笛第七音的频率偏差(440Hz±0.02Hz),像给时间留了枚精准的音高刻度。钱孔里穿着一缕干枯的绿霉菌丝,丝端结着一只极小的毒蝶,翅膀上的第七星正对聂星的眉心,翅膀微微颤动,像给目击者按了枚活体倒计时。
聂星弯腰捡起铜钱,握紧在断指根。远处,北京站的大钟敲了第七声,钟声雄浑而低沉,与骨笛的余韵交织,像给下一章按了枚最后活体血印。他的手机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短信,与前几章的线索形成闭环:“卷 4?1998?断指骨笛 终极密钥补全:A4 声波 复活人:??? 倒计时:186 天 终极地点:终贪阁?声波台”。
短信的下方,附着一段声波图谱,与《春雷》的旋律完全一致,图谱的峰值处标注着 “第七星” 的字样。聂星抬头看向候车室的出口,T16 次列车的进站提示音响起,与骨笛的 A4 调形成呼应。他知道,卷三的所有线索都已通过这根断指骨笛完成共振,1998 年 2 月 14 日的终贪阁,不仅有七星台的铜秤锁,还有声波台的音高密码,而那未知的复活人,或许就藏在这高频声波的背后,等待着最终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