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病毒通报（1/2）

1997 年 4 月 22 日 07:00，公安部网监处的传真机 “咔哒咔哒” 作响，纸张带着油墨的腥气与清晨的凉意，从出纸口缓缓吐出。急件的标题用黑体加粗，透着官方的凝重：《关于 “butterfly 病毒” 全国爆发的紧急通报》，下方的正文像一把冰冷的刀，划破机房的宁静：

“【butterfly 病毒】全国爆发，

感染范围：doS6.22 系统、主板 bIoS，

特征：改写开机画面为铜秤砣悬星，按 F7 闪现断指图，

断网时长：3 小时，

作者署名：Zhao d.S.，查无此人。”

传真纸的右下角，用铅笔写着一行熟悉的批注，笔迹与 198 章火灾报告上的手写体一致：“F7 = 第七星 = 断指 = 最后一捺。” 铅笔的石墨粉末落在纸上，与传真纸的纤维纠缠，像给官方文件盖了枚活体疑问，与 195 章政策传真的反向批注形成跨越时空的呼应。

袁骁站在传真机前，指尖捏着这张薄薄的纸，却感觉重逾千斤。她刚从电报大楼火场回来，警服上的硝烟味还未散尽，此刻又被机房的离子味包裹，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变成一种刺鼻的气息。“Zhao d.S.”——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署名，Zhao 对应 “赵”，d.S. 既可能是 “蝶生”（die Sheng）的缩写，也可能是 “断指”（duan Zhi）的简称，而 “查无此人” 四个字，像给这个神秘作者按了枚空号公章，与 197 章的电话委托如出一辙。

“bIoS 也能改？” 技术员林朵朵凑过来，眼睛盯着通报上的 “主板 bIoS”，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试图调出相关技术文档。

袁骁的目光落在 “铜秤砣悬星” 的描述上，与 196 章的铜秤砣碎片形成联想：“能，病毒把秤星写进硅片，像给主板植反向公章。” 她想起 198 章火灾后残留的铜秤星，那些铜制物品似乎都成了病毒的载体。

“F7 什么意思？” 林朵朵的屏幕突然弹出一个 doS 窗口，绿字闪烁，与通报描述的病毒特征一致。

“第七星，也是最后一捺，也是开机。” 袁骁的断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与 199 章聂星按快门的频率重合，“195 章的封条、198 章的火灾、199 章的胶卷，所有关键节点都绕不开‘七’。”

“Zhao d.S. 是谁？” 林朵朵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电脑屏幕突然黑了下去，紧接着出现通报里描述的开机画面。

“是作者，也是空号，也是下一指。” 袁骁抬头看向机房的监控摄像头，镜头的红光与病毒画面的红光同步闪烁，像给神秘作者留了枚活体窥视孔。

07:07，全国范围内的网吧、企业机房、甚至部分政府办公电脑，同时陷入断网状态。北京 bUttERFLY 网吧的电脑屏幕率先变黑，紧接着，黑底绿字的画面浮现 —— 一只铜秤砣悬浮在虚拟的北斗七星中央，第七星的星角持续闪着红光，像给 bIoS 按了枚活体导航，与 199 章底片上的 “七” 字手势完全吻合。

上海 “一网情深” 网吧里，有网民好奇地按下 F7 键，屏幕瞬时闪现出一张清晰的断指图：手指的第二关节处缠着纱布，指背上用暗红的血写着一个 “蝶” 字，星角状的利器刺穿指甲，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像给现实插了枚活体回车。这张图只闪现了 0.7 秒就消失了，但那枚 “蝶” 字与 197 章骨印拼成的 “蝶” 字一模一样，刺穿指甲的星角，也与铜秤砣的七星凹痕同形。

广州 “珠江在线” 网吧的老板试图关闭电脑，却发现电源键完全失效，断指图每隔 7 秒就自动闪现一次，红光映在网民们的脸上，像给每个人都按了枚血印。深圳 “蛇口驿站” 的技术员拆开主机箱，发现主板 bIoS 芯片的指示灯呈绿色闪烁，频率与北京电报大楼的钟声一致。

三小时的断网时间里，全国的网络陷入瘫痪，键盘的敲击声、网民的抱怨声、技术员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而那只悬浮的铜秤砣和闪现的断指图，像给现实盖了枚强制公章，无人能避。10:07，网络准时恢复，但所有感染过病毒的电脑 F7 键都被锁死，按下去毫无反应，只有红光在键帽下微弱闪烁，像给键盘植了枚活体倒计时。

“断指图是谁？” 北京 bUttERFLY 网吧里，一个穿夹克的年轻人盯着屏幕，手指悬在 F7 键上，不敢按下。

角落里，聂星的身影隐在阴影里，黑色衬衫的袖口遮住了断指，声音像被离子风吹散：“是陆耀祖，也是下一指，也是作者。” 他的右眼闪过一丝红光，与断指图上的血字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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