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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雪坡点穴?稚子藏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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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初晴的晨光,把坡下的雪地照得亮晃晃的,寒气顺着衣领往脖子里钻。鹞子、清禾和黄子柔刚翻过坡顶,三道黑影就从路边的树林里窜了出来,横在路中间,像三块沉滞的黑石头,硬生生截断了去路。

“哟,这不是上次跑掉的小崽子们吗?” 王虎双手叉腰,吊儿郎当地站在最前,眼神在黄子柔身上黏腻地溜了一圈,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 在他眼里,三个半大孩子根本不值一提,随便吓两句就能拿捏。“这布包看着挺沉,里头装的不是偷来的东西,还能是啥?”

刘二毛跟着往前凑了两步,粗糙的手径直就想去夺黄子柔怀里的布包,动作随意得像抓自家东西:“打开让哥仨瞧瞧!要是干净,我们给你们赔罪;要是不干净……” 他故意拖长语调,眼里的挑衅满是 “笃定他们不敢反抗” 的傲慢。

张栓柱则悄无声息堵在了三人身后的退路,见刘二毛动手,立刻上前,伸手就去拽黄子柔的胳膊 —— 他动作松松垮垮,压根没把这几个孩子放在眼里,拽人的时候胳膊伸直,手腕内侧的 “内关穴” 毫无防备地露在外面。

“不准碰她!” 清禾猛地抬头,眼里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师傅 “遇敌大意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的话,还有鹞子 “咱手劲小,就用小木棍当‘点穴杆’,精准比力气重要” 的叮嘱,在脑子里撞在一起。她没慌着喊,也没往前扑,攥紧袖管里那截磨得略尖的小木棍,目光死死锁着张栓柱伸来的手腕。

就在张栓柱的手快要碰到黄子柔胳膊的瞬间,清禾动了 —— 她脚步往侧前方轻挪半步,避开正面,右手飞快从袖管里滑出小木棍,指尖捏着棍身中段,对准张栓柱手腕内侧的 “内关穴”,快得像道小影子,狠狠一点!

她力气不大,但小木棍的尖端聚了力,又恰好戳中穴位。张栓柱 “嘶” 地倒抽一口冷气,整条胳膊瞬间麻了,像过了电似的,抓人的动作猛地僵住,紧接着手一松,竟连抬都抬不起来。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又看向清禾,眼里满是错愕 —— 他压根没提防这个小丫头,更没料到这么一下能有这么大劲:“你…… 你干啥了?”

“废物!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 王虎扭头瞥见,骂了一句,却依旧没当回事,只觉得是张栓柱自己不小心,伸手就想推开清禾,去抓黄子柔:“滚开!”

他抬手时动作更随意,胳膊肘抬得老高,肘下的 “曲池穴” 完全暴露。鹞子早盯着他了,见他轻视大意,立刻低喝一声:“清禾,退!” 同时自己往前半步,左手从袖管里抽出小木棍,趁着王虎手还没落下的间隙,指尖对准他胳膊肘下方的 “曲池穴”,精准点了下去!

“哎哟!” 王虎突然惨叫一声,胳膊像被抽了筋似的,“啪” 地垂了下去,酸麻感顺着胳膊窜到肩膀,怎么使劲都抬不起来。他这才慌了,瞪着鹞子手里的小木棍,眼神从轻蔑变成惊恐:“你们手里拿的啥破玩意?”

刘二毛见两人都栽了,终于收起了散漫,举着手里的粗树枝就朝鹞子后背砸来 —— 这次他倒没大意,却忘了身后还有清禾。清禾记着鹞子教的 “盯准破绽”,见刘二毛挥枝时膝盖后绷得直,“委中穴” 露得明显,立刻绕到他身后,攥紧小木棍,对着他腿弯软肉处狠狠一点!

“扑通!” 刘二毛腿一软,直接跪在了雪地里,手里的粗树枝 “哐当” 掉在地上,膝盖以下又麻又软,想站都站不起来。他扭头瞪着清禾,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你们俩小崽子…… 到底会啥邪门功夫?”

雪地里瞬间安静下来。王虎垂着胳膊僵站着,脸色铁青;刘二毛跪在雪地里,挣扎着却一次次跌回去;张栓柱捂着手腕,连动都不敢动。三人看着鹞子和清禾手里那截手指头粗的小木棍,眼神里再也没有半分轻视,只剩掩饰不住的忌惮 —— 他们到最后都没明白,这么两根不起眼的小木棍,怎么就能把人制得动弹不得。

而鹞子和清禾,两个小小的身影立在雪地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截小木棍。他们的小脸冻得发白,呼吸有些急促,却腰杆笔直,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刚才的反击,靠的不是力气,是师傅教的点穴技巧,是手里的小木棍借力,更是抓住了对方 “轻视小孩” 的大意 ——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用学到的功夫保护自己和亲人,那份笃定,比任何时候都真切。

鹞子扫了眼僵住的三人,没多说一个字,转头对黄子柔轻声道:“姐,我们走。”

他伸手牵过清禾的手,两人默契地把小木棍塞回袖管里。黄子柔立刻紧紧跟在两人身后,脚步还有些发颤,却眼神亮得很 —— 她亲眼看着两个孩子,用那么细的小木棍,凭着 “点一下” 的功夫,就制住了三个壮汉,心里又惊又敬。

三人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步往大路走,雪地上留下三串浅浅的脚印。他们没有回头,也没有炫耀,就像刚才的惊险从未发生,从容而安静地离去。

王虎三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雪坡另一端,却只能僵在原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雪风吹过,卷起地上的雪粒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却远不及心里的震惊与憋屈 —— 他们栽在了最看不起的小孩手里,栽在了两根不起眼的小木棍上。

走出老远,确认安全后,清禾才松了攥着小木棍的手。她腿一软,坐在雪地里,大口喘着气,却笑得眼睛发亮:“鹞子哥…… 我们真的做到了!这小木棍太管用了,比手指头好使多了!”

鹞子也蹲下身,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手里的小木棍,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师傅说得对,点穴靠的是准头,不是力气。这木棍就是咱们的‘借力杆’,找准穴位,一下就够。”

黄子柔走过来,蹲下身帮清禾拍掉身上的雪,眼里满是欣慰:“刚才多亏了你们,还有这两根小木棍。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鹞子转头看向黄子柔,声音轻却认真:“姐,刚才的事,还有这小木棍的用处,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 不管是爹娘,还是家里其他人,都不能说。这是师傅教的本事,不能外露。”

黄子柔点点头,脸色还带着后怕,却用力抿了抿唇,郑重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嗯。” 鹞子松了口气,又看向清禾,“清禾,你也记着,不能说。”

“我记着!” 清禾立刻点头,把小木棍小心翼翼塞回袖管,“这是我们和师傅的秘密!”

三人对视一眼,没再多说,却在彼此的眼神里达成了默契。雪坡上的惊险,小木棍的威力,还有 “以弱胜强” 的真切体验,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埋进心里,成了他们成长里最深刻的印记。

休息片刻,三人继续赶路。雪路难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瓜园—— 这不是镇,是周边一片连片的大村庄,分东瓜园、西瓜园两处,中间一条宽土路穿村而过,路边错落着几排瓦房房,最扎眼的是路口那间挂着 “瓜园供销社” 木牌的矮房,木门虚掩着,玻璃柜台后摆着糖块、瓜子、针头线脑,暖黄的光从窗里透出来,透着烟火气。

“姐,是供销社!” 清禾眼尖,老远就瞥见了木牌,脚步一下轻快起来,拉着黄子柔的衣角晃了晃,睫毛上还沾着雪粒,眼里却亮得像星星,“刚才跟他们对峙,我都吓饿了…… 小姨给的布包里有零钱,能不能买块水果糖呀?就一块!”

鹞子也放慢了脚步,眼神往供销社的方向瞟了瞟,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袖管 —— 刚才攥小木棍太用力,指尖还有点麻,此刻却惦记着柜台里的炒瓜子,只是没像清禾那样直白撒娇,只抿着唇跟在旁边,脚尖轻轻蹭着积雪,耳尖悄悄红了。

黄子柔被两人的模样逗笑,刚才残留的后怕瞬间散了大半,她揉了揉清禾冻得发红的脸蛋,又瞅了眼鹞子那副 “想说又不好意思” 的模样,从布包里摸出两枚带着体温的硬币:“行,给你们买。糖块买一块分着吃,再称一包炒瓜子,路上解解馋,好不好?”

“好!” 清禾立刻蹦起来,拉着鹞子就往供销社跑,雪地上踩出一串欢快的小脚印。两人挤在玻璃柜台前,清禾踮着脚,手指隔着玻璃指着罐子里的水果糖:“阿姨,要那块红色的!再要一包瓜子!” 鹞子站在旁边,默默接过阿姨递来的纸包瓜子,又小心地把糖分成两半,递了一半给清禾,自己含着糖,腮帮轻轻鼓着,眼里也染上了轻松的笑意。

三人坐在供销社门口的石阶上歇脚,清禾含着糖,甜得眯起眼睛;鹞子捏着瓜子,慢慢嗑着,偶尔递一颗给黄子柔;黄子柔看着两人雀跃的模样,自己也剥了颗瓜子放进嘴里,连日来的紧绷与担忧,终于在这甜甜的暖意里彻底松了下来。

出了瓜园,再往前是马家坡,过了坡就是林家洼村口。清禾含着糖,脚步轻快了不少,只是走了一会儿,还是拉着黄子柔的衣角小声嘟囔:“姐,脚还是有点疼。” 黄子柔也喘着气,揉了揉冻麻的脚踝,对身边的鹞子说:“歇会儿吧,过了这坡就到家了。”

三人走到坡下的老槐树下,刚要坐下,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 踩在积雪上 “咯吱” 作响,节奏匀净有力,透着不同于村民的干练。

鹞子立刻回头,清禾赶紧把攥着小木棍的手往袖管里缩了缩。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飞行制服的男人从坡下走来,肩章上的星徽在晨光下闪着微光,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透着英武干练,虽风尘仆仆,却难掩一身正气,步伐沉稳,自带一股让人安心的威严。

男人走到近前,目光扫过三人,在看到黄子柔时,脚步顿住,眼神里闪过惊喜与迟疑,随即柔和下来,开口问道:“你是…… 子柔?”

黄子柔愣了愣,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半晌,记忆里少年时的轮廓与眼前的身影渐渐重合,眼睛骤然亮了,激动地喊道:“老叔!你是云亭老叔!”

“哎,是我。” 黄云亭笑了,上前轻轻拍了拍黄子柔的肩膀,声音温和却有力量,“都长这么大了,差点认不出来。”

黄子柔眼圈一红,刚要说话,瞥见身边的鹞子和清禾,连忙拉过两人,亲昵地揽着他们的肩介绍:“老叔,这是鹞子,我亲弟弟;这是清禾,我表妹,跟我们一起从老姑家回来的。” 又转头对两人说:“这是我老叔,黄云亭,好多好多年没回村里了。”

鹞子和清禾仰着小脸打量黄云亭,他身上的制服笔挺整洁,和家里的粗布衣裳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透着可靠的沉稳气场。清禾怯生生地喊了声 “老舅”,鹞子也跟着叫了一声老叔,眼神里满是好奇,手里却悄悄把小木棍往袖管深处塞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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